半晌,夏思源轻喘着离开我的双唇,狡黠地望着我,楼梯间里昏黄的照明灯光印入他的双目之中,流光飞舞,好看得不像话。
四目相对,我居然傻傻望着他就这么愣住了神,缓缓的,又好似听到了自己心底出现了一种特殊的声响,我想,那应该是心动的声音……
夏思源将双手沿着我的手臂滑至我的指尖,触碰到我的手中的可乐时,眉头微蹙说,“你居然还能记得拿着你的可乐?得重来……”说话间又一次覆上了我的双唇……
我猛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这里是医院,忙奋力想推开夏思源,就在我想说话之际,夏思源的舌尖便趁机成功地占取领地,我的话便也如数淹没在了夏思源急切地进攻之下。
我紧紧靠贴着安全门,身后一点退路都没有,只能任由夏思源为所欲为、肆无忌惮。
夏思源放开我的手,单手摁在我的腰间,迫使我紧紧地与他身体贴合着,另一只手却已经不安分地探入我的T恤爬上了我的后背……
我虽然思绪混乱却也还有几分理智健在,当夏思源将亲吻延伸至我的颈间之间,我终于是找回了自己声音,“夏思源,这可是在医院,你快点放开我……”
夏思源含糊不清地应着,可肢体动作却完全背道而驰。他抽回轻抚在我后背的手居然将安全门的锁反锁了起来,而另一只手竟然伸进我的内衣之下爬上了我的胸前。我心头一颤,手中的可乐顿时滑落,骨碌碌地滚了出去……
夏思源唇角挑起一抹轻笑,炽热的手掌在我胸前肆意游走,一种即紧张又似带着说不出的快慰,总之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受在我心头悄然滋生。我不知道夏思源到底想做什么,或者是做到哪一步,总之眼下看来,绝不是索吻如此简单,因为夏思源已经腾出双手拉开了我运动外套的拉链……
我顿时清醒,忙紧张地握住他的手训斥,“你疯了吗?这是医院,说不定……唔……”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侵略又一次将我推上了风口浪尖,待夏思源放开我时,我发觉自己已经全身瘫软地挂在了夏思源的身上,而外套也已经不知何时被扔在了地上。
我浑身无力,好似缺氧般沉重呼吸着,不敢相信人前一向以正经模样示人的夏思源在公共场所竟然会有如此大胆的行径,尽管如此,我的身体也好似跟随着自己心正在一起慢慢沉沦再沉沦。
就在我迷迷瞪瞪分不清东南西北之时,夏思源却更加大胆地将手掌滑进了危险地带,而微凉的手指也突然探入了自己严防死守数年直到前不久才不幸遇袭的私人领域。我顿时僵着身体,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夏思源会在这儿这么样对我。
这时,夏思源探到我耳边,诱哄地说:“黎黎,放松……”
“你住手,快停下,停下,求你了……”随着夏思源指尖轻佻的力道,我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逐渐转变成了剧烈地喘息,终于忍不住轻吟出声……
脑袋里空空一片,唯能感觉到夏思源的指尖在自己体内如罂粟般绽放着一种随时能将人摧毁的邪恶魔力。随着夏思源指尖力道的加强,一种从未有过的颤栗般极致感受突然如潮水般涌来,一寸一寸吞噬过后,瞬间淹没了整个身体,接着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瘫软进夏思源的怀中。我突然间忘了自己是谁?忘了我在哪?忘了周遭的一切一切,唯有用力地搂着眼前的男人,如救命稻草般死命揽着……
夏思源亦紧紧抱住我欲坠的身体,柔着声说:“不怕不怕,黎黎不怕……”
好陌生的感受,好……变态的快感,我久久未能从刚刚的事件中缓过劲来,身体依旧微微颤抖着。此刻,衣不遮体的我总觉得热烫的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
夏思源依旧抱着我,我也渐渐从刚刚不明感受中缓过神了,可是我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夏思源,唯有拼命将老脸往夏思源怀里埋。
夏思源突然笑问:“你怎么了?”
我胡乱应了一声,坚决不抬头。
“黎黎,人家怎么办?嗯?”夏思源口气中似带着委屈。
我“吖……”了一声,表示不明白。
夏思源突然拉着我的手往自己的……呃……
我忙抽回手,骂道:“下流……”
夏思源忙说:“好,反正你认定我下流,那我就得做点下流的事情来证实自己的下流,我不能让你失望……”说话间便将我抵靠在安全门上,低头邪恶地望着我……
我今天可算是见识了夏思源同志那无赖且流氓的另一面,既然他刚刚敢在这里把我这样,说不定也就真敢现在把我在这里那样,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害怕。
“夏思源,我们有话好商量,万事回家再说,好不……嗯……”夏思源用实际行动说明了‘不好’。
刚刚那种令人窒息般的激烈亲吻再次演练,我撑着绵软的身体不抛弃不放弃地做着无谓抵抗……
“这安全门谁给反锁了啊?怎么回事啊?”
这时,外头突然有个姑娘的声音传来,我顿时大惊失色,头脏差点没‘咕咚’一声蹦了出来。而他夏思源可好,只是稍微顿了顿,然后充耳不闻,依旧跟我黏糊。
我用力一把推开了他,压低声说:“你再来,我可要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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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以上内容为某人梦游时胡乱拼凑,一切与纯洁的坏笑君同志皆无干系,她依旧还是一名纯洁且单纯滴正直女性,切记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