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明摆着讽刺他是个恬不知耻的乡巴佬,就差指着鼻子骂。
林子修深吸一口气不断告诉自己这人是公主,是莱纳与奥维斯特的妹妹。
“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指点你一下,你不会生气吧。”
一个比他小的长辈?确实两人不仅有婚约还差点嫁给他父亲。
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忍着气转身就走,再在这里带下去他怕忍不住撕烂对方的脸。
座位上苍鸢伸出大拇指,“厉害呀,几天不见嘴这么利索了。”
“林子修和莱纳勾勾搭搭时我就一肚子气,可给我报了仇。”
闫奕也投去刮目相看的目光,第一次见小姑娘还是安静腼腆的性子,现在都能空口怼人了,是老狐狸教得好。
被两人直白的夸赞弄得不好意思,克蕾雅清清嗓子,不准备谈论哥哥的八卦就问起苍鸢,“你的婚事解决了吗?”
苍鸢笑得骄傲又快乐,语气轻松说道,“解除婚约还早,毕竟咱们皇帝陛下可宝贝他那好大儿了,不过自从莱纳没了名声我过得不要太爽!”
“能去酒馆看男人不说还能给他带绿帽子。”
“嘶!”
“谁?”
闫奕与克蕾雅一同开口。
苍鸢无语片刻捏了捏发尾脸色微红,“林尼。”
“那个傻大个?”闫奕回想起对方沉默改装机甲时的腱子肉。
自从他们三人小队军训完之后再没交流,没想到这两人暗度陈仓。
警备时间没问八卦倒是听了一肚子,闫奕也没纠结直接跟着克蕾雅进了庄园。
满庄园种着娇艳的白蔷薇,一轮圆月静静伫立在夜空,星光暗淡衬着月更加明亮,夜风吹起白色窗纱带来满室花香。
如纱的月光下,泽欢站在窗边,风吹动他柔软的金发,光脑上显示着自己卧室的情景,闫奕躺在他的被窝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枕头。
那个枕头是他的,泽欢摸着发热的后颈近乡情怯。
“怎么不进来。”在卧室久等的闫奕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深吸一口泽欢残留的气息。
期待被高高吊起,望梅止渴只会更加渴求甘甜可口的果实。
终于泽欢踏进卧室,刚走几步就被闫奕勾着腰坐在床边,神情自然与对方描述今天的事。
“皇帝老年痴呆了?给你药怎么可能就直接喝,又不是小孩子。”闫奕抱着泽欢的腰嘲讽道,另一只手悄悄地勾着对方的皮带。
泽欢沉默低头与闫奕对视,闫奕脑海里闪过一丝违和,此时沉默得不像对方。
“所以你喝了?”闫奕直接起身黑着脸,煞神一般掐着泽欢下巴迫使他抬头。
来历不明的药剂随便喝?平日里的警惕呢!
被钳制的感觉很不好受但泽欢却心情舒畅,双眼含情凝望着闫奕紧皱的眉头,火焰点燃后温暖至极。
第一时间竟然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让他有种被爱着的感觉。
泽欢主动捧着闫奕的脸两人额头紧贴,内心的愉悦无法言喻浑身轻飘飘的。
“你喝了?”
听到闫奕又一次询问泽欢才缓慢睁开眼睛掩盖自己过度兴奋的表情,他移开视线手放在自己腹部,薄唇张开说,“等我有发情期之后你就能操到这里成结,不好吗?”
“就算你不发我也能把你宫腔顶开让你发!”闫奕咬着牙阴沉地说道,内心压抑着火气又不忍向对方撒气,只打算什么时候把皇帝弄死。
大手扣上泽欢后颈语气放缓,“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好不好?”
如同被暖流包围,泽欢顺势把自己重量压在闫奕身上,内心酸软成一团,这要让他怎么放手。
他掏出试剂漂亮的蓝色液体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其实我没喝。”
这只是一次小小的试探,要是结果不如他意他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闫奕送了口气直接把试剂没收翻身把人压在床上,目光危险,周身信息素扩散开来清爽甘甜的味道带着浓烈的侵略感。
“现在脱给我看。”
腺体在发热抑制不住的干渴泽欢完全被闫奕的气息笼罩,他解扣子的手不断颤抖怎么都解不开,他知道闫奕生气了,没关系,他会好好哄的。
可是,泽欢抱着腿弯承受着急雨,每一次又重又深恨不得把全部挤进来,里面已经被捣得殷红软烂,他受不住了。想说些软话只能吐出不成曲调的叫声,眼前白光闪过,浑身止不住痉挛,他才知道之前这人一直都在收着。
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他,一次还不够。
泽欢小声啜泣挺着腰努力把蜂蜜吃的更深,他攀附在闫奕身上拔出时的空虚让他哭得不能自已。
“想要发情?”闫奕剥开泽欢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注视着对方迷离的瞳孔,语气温柔,“蜂蜜都流出来了,真浪费。”
“我进去成结全部堵住好不好?”
在泽欢看来如同恶魔低语,下一刻,他脚背绷直手在闫奕背上挠出又一道血印,腺体被注入浓烈又霸道专属于闫奕的信息素。
“就算永远无法真正标记,我也会无数次上你,并且乐此不疲。”
泽欢心脏紧缩,所有的试探与不安都在此刻得到慰藉。
第二天皇帝去世的消息传出,两人来不及温存,帝国媒体与官网一片灰白。
在残余势力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泽欢忙得脚不沾地开展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改革。
废除omega成年后结婚匹配机制取缔新娘学校,加大边缘星系的教育投资,鼓励外贸。
长老团倚老卖老想给新帝来个下马威卡着政策不动,没想到原本坚定站在老皇帝队的坎贝尔公爵如一条疯狗咬着人不放,隐隐与新皇沆瀣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