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给金娜娜打了电话。
“金科长,明天能帮忙约鲁行长出来吗?”
“明天?你挺会挑时间的。明天是周末。”
“金科长,我估量明天周末,行里事应该比较少。再说周末来了,领导也得放松不是。”
金娜娜轻笑,“你打算约行长去哪儿呀?”
“锦色春城怎么样?”
“就光吃饭?”
杨辛头次办这样的事,心里嘀咕,不吃饭,那还要干什么呀?
“那行长还有什么爱好,您帮忙提点提点。”
“这男人的心头好,不就是打打牌,要不就是和美女调调情,这也需要我说白?”
杨辛稳住心绪,“那约几个牌搭子去包个包间,你看怎么样?”
“你准备输多少钱?行长一晚下来少则是五位数的进账,多则六位数。”金娜娜停顿下,“我听说,你手头并不宽裕。”
“可是去娱乐城,我们女人有点不方便。”
“又不是要你卖身,这点胆量都没有,还出来做什么事。”
杨辛差点就要说那就别请了,作为一名良家妇女,娱乐城是她很不待见的地方,更何况是去消费。
“如果你很勉强,那就算了。”金娜娜在电话那头嗤笑。
杨辛仅仅挣扎了几秒,还是决定去,既然打算在商海沉浮,有些东西就不得不去适应。
“行,你约行长,还有是不是还要约男人,就我们两个女的,不是很别扭。”
“这个我会安排。”
挂掉电话,杨辛躺在被窝,心里很是憋屈。
怎么办点事就这么难?明明和银行间是买卖的关系,凭什么他一个卖方尾巴就翘上天了?自己去银行贷款,等于是送钱给他赚。按道理,他应该感谢自己才对。结果反了,倒成了自己要去抱他的大腿。
晚上睡觉的时候,杨辛怎么也睡不安稳。
只不过第二天晚上出现在好年华的时候,谁也看不出她精神不好。
临出门时,杨辛挑了一身比较正统的春秋套装,长衣长裤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穿严实点,免得别人动手动脚的。
她下午电话预订了一个包间,晚上一行人在锦色春城吃完饭,就直奔好年华。
同行的除了金娜娜,鲁行长,还有一名他的朋友,估计是来混吃混喝的。
进了包间,服务生送来酒水。
鲁行长笑眯眯地对跪在地上的女孩说:“小姑娘,多大了?”
“哥哥,人家今年正好二十岁了。”女孩长得清秀,嘴巴也甜。
杨辛坐在另一张沙发,肚里笑得发酸,还哥哥,那鲁行长至少有四十岁了,肥头大耳的,肚子像是吹起的气球,整一个营养过剩的典型。
这姑娘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也太强了。
“瞧你那小嘴甜的。” 金娜娜笑着说。
“看起来是不错,要吃起来才知道甜不甜。”另名三十多岁的瘦男子也调笑。
鲁行长发出哈哈的大笑声。
“哎呦,哥哥可真会说笑。等下我们这里的头牌月月姑娘来了,那才是真正的人靓嘴甜。我可是个人笨嘴拙的人。”
“哎呦,久等了。”随着一声娇柔的女声,两个婀娜多姿的女子走进包间。
为首的红发女子约莫二十出头,穿着紧身的超短裙,一双白嫩嫩的大腿就露在外面。
尾随的金发女子年纪相当,穿着更为大胆,虽说裙子很长,可上面的领子开得很低,浑圆的半球露出大半,相当吸引人的眼球。
红发女子坐在鲁行长的身边,倒了杯酒,递给他,“哥哥,你怎么好久没来了?”
原来是老相好,杨辛总算是明白,金娜娜为什么让她在这请客了。
金娜娜示意她去敬酒,杨辛硬着头皮倒好酒,举起杯,“鲁行长,我敬你一杯。”
鲁行长手里拿着酒杯,并没有举起。
身旁的竹竿男接嘴,“美女,你也太见外了。什么场合,就这么行长行长的叫,太生疏了。”
鲁行长只是拿着酒杯,脸上的表情倒是笑的。
“鲁大哥,小妹我敬你一杯。”杨辛一说完,浑身起鸡皮疙瘩。
“哥哥,你就喝了。我看那位姐姐挺诚心的。”红发女子倚在他身旁,手则放在他大腿上画圈。
鲁行长的笑容变味了,手趁势捏下女子的脸蛋,酒杯倒是举到了嘴边。
杨辛紧绷的脸总算是松弛了,她连忙一饮而净。
没多久,竹竿男又敬了大家一杯,一来二往,杨辛已经几杯酒下肚了。她酒量并不大,没多久,就有些微醺。
这时,一位妈妈桑走进包间,“月月,你这里好了吗?外面有客人点名找你。”
此时,那位红发女子正躺在鲁胖子的身上,呼吸微喘。
听到妈妈桑的话,鲁行长停止了动作,只是神色完全就不对了。
“你这里算怎么回事?人是我们叫的,怎么能说走就走。”竹竿男开口了。
“哎呦,对不起。我看月月也来了这么久,你们也没说带她出场。这店里来了客人,都是上帝,我们谁也不能得罪不是。”妈妈桑笑着解释,“要不我们这新来了名兰兰的,人长得可是鲜嫩多汁,给你们尝尝鲜,这么样?”
鲁行长笑着问,“到底是什么客人,你非得把月月带走?”
“唉,这人的身份我也不知,不过来头不小。是我们老板亲自接待的。您就别为难我了。”
鲁行长笑,“行了,人你带走。记得欠我一个人情就好了。”
妈妈桑千恩万谢地带着月月走了。不多久,又进来一名身材劲爆的女子,坐在鲁行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