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一阵马蹄的声音由远及近扬起。
“娘,是爹和阿哥回来了!”琴儿眼尖地看见后,欢声呼喊到,并且迫不及待地朝前跑去—
“琴儿——”当耶律彦拓看到琴儿朝自己跑来时,坚毅的唇边扬起宠溺的笑容,只见他大手一勒,翻身下马,一把将琴儿抱了起来。
都说爹是最疼女儿的,这话搁在耶律彦拓身上一点都不假,只见他将琴儿高高举起,在原地上转了一圈又一圈,空气中回荡着耶律彦拓爽朗的大笑和琴儿愉悦的笑声。
“娘——”坐在马背之上的修儿高高举起手中的猎物,炫耀地扬了扬。
“你瞧你们父子俩,弄得一身灰尘味!”秦落衣将修儿抱下来后,看着耶律彦拓轻声叱责道。
耶律彦拓轻轻走上前,将秦落衣轻拥入怀,经过八年的岁月打磨,他显得更加成熟和深具魅力了。
“怎么?连夫君都敢嫌弃?”他坏笑着,将她搂得更紧。
“拓,你真是讨厌,孩子们都在看着呢!”秦落衣脸上扬起一丝红晕。
修儿掩嘴一乐,连忙拉起琴儿的小手,道:“爹、娘,修儿要跟琴儿学习如何认草药,就不打扰爹跟娘了!”
于是,两个孩子嬉笑着跑到了另一边。
耶律彦拓哈哈大笑:“不愧是我耶律彦拓之子,懂事得很!”
秦落衣扬起粉拳轻捶了一下他壮硕的胸膛道:“拓,修儿就是跟着你在一起才学得这样老气横秋的,有时候我都怀疑他还是不是一个孩子,怪吓人的!”
耶律彦拓英眉一挑,大手紧紧箍住她的纤腰:“哪有娘亲说自己的孩儿吓人的,小东西,该惩罚你一下!”
说完他俯下头,用额头轻抵她的额头,低喃道,随即,炙热的唇吻上了她光洁的额头。
秦落衣轻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颤着,就像秋风中的蝴蝶的轻抖的翅膀般那样美丽。
耶律彦拓的唇息沿着秦落衣的额头落在她的眼眸上,然后是翘挺的鼻尖,随后,含笑低下头,吻住了她柔嫩的唇,细细品尝那甜美的芳津……
夕阳西下,耶律彦拓和秦落衣相拥坐在山顶处,美丽的余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衣儿——”耶律彦拓轻声唤道。
“嗯?”秦落衣懒懒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喃应道。
耶律彦拓用力地搂紧了她的身子道:“如今看着这夕阳美景,你还会产生‘花落时欲暮,见此令人嗟’的念头吗?”
秦落衣缓缓抬起头,看着耶律彦拓那双深情的眸子,不由得忆起那年他教她骑马时的情景,于是,唇畔扬起温柔的笑容,道:“不,我现在想到的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耶律彦拓轻轻执起她的小手,大手慢慢地将其包裹住,随即应声道:“执子之手,与子携老!衣儿,我愿怜你永生永世!”
秦落衣动容至深,她深信这个男人会做到这点!
余晖落下,耶律彦拓高达的身影渐渐将秦落衣较小的身影覆盖,他的大手充满承诺的力量将她纤腰紧锢,就像他一贯的狂佞和霸道般,带给秦落衣的却是无尽的幸福和安全!
在他们身后,则是一对儿女的嬉笑身影,在这夕阳的映照下,描绘出一副天伦之乐!
契丹和汉人的故事从来就没有真正结束过,从唐末攻占渤海国开始一直到百年后与宋代的纠缠。
无论是战争也好、是讨伐也罢,留给世人的不仅仅是那沉痛的历史,更是一段段或凄美或浪漫的爱情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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