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注重结果,战抖着吻我,使劲搓揉,恨不得把我揉进体内“盈盈,我们回……回房!”我更喜欢过程,并不回答,用嘴唇膜拜他的每一寸肌肤,十三性起,再次打横将我抱起,往我暂住的小院飞奔而去,暖烘烘的卧房,雾气升腾的香汤,印有双喜的红烛,门前的红灯笼,大红的帐子,大红的被褥,戏水鸳鸯大红枕,我呆了,十三回我暖暖一笑,防门不知被谁带上,我对着十三笑笑,拨弄一下桌上的酒菜:“还没吃么?那你……你先用餐,我去沐浴更衣……”
“一起!”
“我吃过了!”
“傻瓜,爷说是一起沐浴……”
“啊,不要……”
尽管我婉词拒绝下一刻,我们双双入水,面对十三我依然羞怯,转过身子以背相向,谁知十三双手饶过我胸前,搂我入怀,霎时间身子与他完全契合,我坐在他昂扬的欲望之上,待要挣扎着挪开,他已经犹如灵蛇一般,滑入我体内,我吸口长气吞下自己喊叫声,他又涑然滑出,我待要转身,他又再次侵入,并抓紧我的腰肢轻轻晃动,我心神一荡,松懈了神经,身子无力萎靡,呛了一大口香汤,慌忙划动双手上浮,紧紧抓住浴桶的边缘喘息,十三如影随形,紧贴而来,双手抚上我双峰搓揉,昂扬的分身在我体内肆意驰骋,他每一次律动,都仿佛牵动我灵魂深处的欲念,那份潜在欲望被激活,澎湃激越,身子仿佛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那份战栗,躁动牵引着我的灵魂,随着感觉飘荡沉沦,妙不可言的甜蜜,美好犹如花蕾再我心地缓缓绽放,铺天盖地,无边无际,直到把我整个身心包裹其间,忘情再次软软的滑落水中,被水淹没的刹那,被十三捞起,将我翻转与他面对,我背抵桶壁,我双手搂上他脖子,十三吻上我的同时,再次深深沉进我体内,我双腿不由自主缠于他腰上,一波强似一波的美妙痉挛,让我处于一种癫狂状态,忽然脑子一炸,眼前金光闪烁,灵魂飞升天外……很不好意思,因为不能承受强烈的鱼水之欢而昏厥的女子,我可能是大清第一人。
疼痛让我清醒几分,十三半是愧疚,半是戏谑,三分心疼倒有七分哀怨:“这样也能昏厥,是我太强健,还是你太柔弱!”我羞涩的拱入他怀里:“人家没有多少经验……”
十三闻听再次凑近:“这是在埋怨为夫对你宠幸太少,看来为夫要努力改正才行!”说着火热的与我拥吻,渐渐的我们又喘气急促了,气氛再次暧昧起来。
轻轻的扣门声来得正是时候,我屏息静声,十三有些不耐烦:“什么事?”
“各位阿哥们都到了,就等爷您了!”是小喜子期期艾艾的声音。
“你们进来吧!”
春柳与秋桂捧着我的嫁衣,上来帮我更衣装扮,我慌忙推拒,埋怨十三:“你把房子弄得像洞房也就算了,干吗还要我穿嫁衣助兴!”
十三坐着闲闲的笑:“都是四哥四嫂闹的,说给我们补办家礼,今天正式与我所有的兄弟见面,所以你快点听话装扮,总得给四哥个面子吧!”
我拉着十三不依:“十三,嫁衣是春装,现在如何能穿,我想与你长长久久,不想为了漂亮被冻死。”
“你去暖阁见一下他们就回来,来回由我护送,冻不了你。”说完张开他的大氅将我包裹个严严实实。
我只好任凭春柳与秋桂给我装扮,期间没有忘记询问她们:“不是让你们留在宫里照顾老佛爷么?怎么出来了?”我言下之意,怀疑她们为了凑热闹偷溜出宫。
她两人一笑:“奴婢们是奉了老佛爷的令才出宫来,福晋放心。”
十三像包粽子似的抱着我进了雍王府的偏厅,偏厅虽然没有像十三说得那样暖烘烘的,穿着春装也能勉强对付。
98 迟到家礼
自三爷以下的阿哥都在,连小胤祎也来了,惟独缺了十四阿哥,十三一本正经的给我引见他那些我已经熟识的兄弟,我接过春柳与秋桂为我准备的热茶,一一敬过,三爷给了我一本董其昌的《容台诗集》,我不知好赖,福身谢过,十三却如获珍宝:“这是崇祯乙亥重刻的古本,千金难求,我眼热问三哥讨了几次,三哥都没松口,还是你的面子大呀,今天我总算得了它!”见十三如是说,我把诗集放在十三怀里,再对三爷大礼谢过。
敬到了四爷,四爷给了我一串葡萄大的翡翠念珠,金黄的穗子,还似笑非笑,皱眉罗嗦一番:“嫁了人就是大人了,不要跟着一般孩子瞎搀和,也不要四爷四爷的叫,听着疏远,我听你叫那拉姐姐极好,以后就跟十三叫我四哥吧!”
五爷从腰间取下一白玉观音佛像,这观音奇在佛身洁白,莲台与手持的荷花却青翠欲滴,递给我时颜笑微微,“以后别叫错了,记住,我是你五哥,不要再把我与你九哥弄混了。”
我微笑一福:“谢五哥,五哥和善儒雅,思盈绝不会弄错。”
众阿哥了然一笑。惟有一人变身怒目金刚一尊。
沉静的七爷给的是一对湖笔,“听闻弟妹尽得十三弟真传,写得一手好字,现送鸳鸯湖笔一对,添做锦上之花,”我笑着谢过。
接着是八爷党,八爷给了我一长方形的礼盒,十三揭开,是一串挂珠,中间有十颗珍珠特别打眼,颗颗珍珠晶莹饱满、圆润透彻,熠熠生辉,十三一声惊呼:“这是正宗的东珠,易数河不得一蚌,聚蚌盈舟不得一珠,八哥一下送了十颗,这礼太重了,弟弟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