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王摇头,“你都是代我受过,他们是要给我眼里掺沙子,你却甘心受骗,想无中生有,既救我也解救自己,是我不该拦着你,谁想倒那个丫头如此性烈,以为他不过闹闹就罢了。是我们疏忽了。我们忘了她是什么人了,当初为了救弟弟,后来为了救你,连命也是不要的,怎么会如此甘心受辱呢?她在畅春园里也露过口风,是我们不起心,唉,都是我不该拦你。”
那拉却心疼的泪水滚滚而下,“盈妹妹怎么着么命苦,到底是什么人要对妹妹母子斩尽杀绝呢?”
四爷见那拉忽然失了分寸,眉头打结,有些不悦,但是想到她一直与思盈交好,又拿那小兄妹俩当亲自的孩子疼爱,却也不好十分责怪,“福晋,这会子正要帮忙分析分析,劝慰劝慰十三弟,怎么也跟着凑热闹。”
153 十三番外
玉京何处(下)
四爷见那拉忽然失了分寸,眉头打结,有些不悦,但是想到她一直与思盈交好,又拿那小兄妹俩当亲自的孩子疼爱,却也不好十分责怪,“福晋,这会子正要帮忙分析分析,劝慰劝慰十三弟,怎么也跟着凑热闹。”
那拉原本h还要再埋怨几句,见十三阿哥已然伤心欲绝,强自压下心里的怨气,朝四爷一肃,“爷与十三弟好好合计合计,妾身去让人准备吃食来。”
四爷知道那拉为盈盈抱不平,这是在怪十三弟,也不强留她,嘴里“唔”声算是答复。
冷面王挥手让人上茶,亲自端起一杯递到弟弟手里,“十三弟,别懊恼了,来,喝口茶,仔细把早上所发生的一切给我好好说说,你一大早就去了宫里,没有道理跟他们亩子错过的。”
十三阿哥也不喝茶,摸把眼泪, 把早上的点点滴滴回忆一遍,却被四爷听出了蹊跷,“你说皇阿玛叫了你去干坐一个时辰,临了轻描淡写几句又让你走了?”
十三阿哥点头,“对呀,我还以为皇阿玛这是想我了,叫我去说说话呢!”见四爷眉头紧锁,心情立时下坠,“四哥,你是怀疑,盈盈他们母子落在了皇阿玛手里?不可能呀?皇阿玛亲口答应了我,让我接他们母子回去。当时皇阿玛还说要我知足惜福。”
四爷目光深邃,脸色沉重,“他们母子不是落在皇阿玛手里,也必定与皇阿玛有关,或许老佛爷也是知情人,否则不会配合的那么天衣无缝,他们母子乘坐太妃的车驾混出城去,你一进宫就被皇阿玛拌住,说没有关系,太过巧合。走,我们去求皇阿玛开恩,决不能让他们母子再受磨难。”
却说那拉准备了酒菜,正让人用食盒盛了送进来,遇上雍王爷心急火燎的拉着十三弟要出去,连忙发话拦下,“爷您也不看看天色,现在还怎么进宫?这会子老爷子怕是决不会再见你们了,爷还是陪十三弟用些饭菜,养足了精神,明个一早好去求皇阿玛,我也进宫去求求老佛爷与额娘帮帮腔。”
十三阿哥声音有些哽咽,“都是弟弟不好,让四哥四嫂操心了。十三弟这里有礼了。”
冷面王正准备开口,被那拉抢了先,“这倒不必,只是这次如果把盈妹妹母子找回来了,要好好的待承她们母子,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些让人伤透心,鸡鸣狗盗的闲事。那样你们就绝回不去了。我劝十三弟,你不如不找了。”
十三阿哥虽然被那拉骂了,却并不生气,对那拉更生出几分亲近来。“四嫂放心,弟弟记住了。”
第二天一早,四爷十三爷两兄弟跟一般进宫早学的小阿哥一起进宫,今天也是叫大起的日子,宫门口的侍卫增加了一倍。康熙帝对于十三阿哥兄弟的求见不予理睬,只说有事等朝会后启奏。
好容易等到朝会,康熙帝张口就抛出了十三侧福晋岳佳氏自请以身侍佛三年之事,之后接见了十三阿哥,十三阿哥要求康熙告知盈盈修行之地,希望见上最后一面,被康熙拒绝,说盈盈本人说了不必再见。十三阿哥又要求领回孩子,也被康熙拒绝了,只是告诉十三阿哥,孩子很安全,康熙帝看十三阿哥失魂落魄,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又加了句有缘自会相见。
十三阿哥不信邪,也不认命,调集了他能调集的人手,在京城周遍的庙宇进行铺地毯似的搜寻,反反复复搜查了几遍不见人影,准备出京往江南追寻,被康熙叫去大骂了一顿,四爷派了四位府内侍卫,成天跟着十三阿哥,给侍卫下了死令,“谁若走了十三阿哥,本王灭他三族。”还要求府里侍卫轮流当差,一时之间,雍亲王府所有的侍卫都战战兢兢,他们联合起来给十三跪地求饶,“十三爷,您一向侠义为怀,求您救救我们的家人,我们死不足惜,可是我们上有白发老祖,下有不知事的孩儿,求您千万不要私自出京,您就当是发慈悲,饶过我们的妻儿老小。我们给您供长生牌位。”
十三阿哥踹飞了雍亲王的书房门,“四哥,你这是要逼死我是不是?你还让不让弟弟活?”
“谁不让你活了?你爱上那去上那去,不过那些奴才完不成我雍王爷的任务,不听我的号令,我留他们干什么?”
“四哥,你,你,好我答应你,我不走了,打今起,不要再让人跟着我了,我烦!”
侍卫头目孙鲲鹏正准备派人跟着,四爷摆手,“不用跟了,高无庸派两个小子跟着,这会子十三爷大概会找个酒馆喝得乱醉如泥,等会扶他回来就得了。”
谁知四爷这次算错了,十三阿哥原本是要找个酒楼买醉,后来发现有人尾随,知道是四爷派的,便大摇大摆的去了吧大胡同最有名气的艳芳楼,叫了楼里头牌姑娘花艳芳陪酒,一个晚上花了一千两银子,帐单直送雍王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