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得了阿玛的许诺,喜不自禁,捉住十三的两耳左右摇晃,“真的吗,阿玛?不许反悔哟,反悔是小狗!”
十三跟他闺女打勾,“阿玛决不反悔,闺女放心。”
我听着他的谎言,心头依然一漾一漾的荡着温馨的波纹,原来时间真的可以磨平一切么?我震惊于自己内心的变化,我为什么竟然不再有恨意了?我应该恨,应该怨的,难道我已经认同了他的所作所为,准备回去等着他轮班似的来临幸与我?呸,我自己马上鄙视自己,绝不是这样。我看着十三一头与年龄不相衬的花白头发,对,一定是是因为他的外型变化太大,让我心生同情?一定是的,我告诉自己,我同情他了,同情他壮年白发,同情他父女相逢不相识!
我用力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弯腰拘水洗把脸,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河边已经只剩下我们四人了,心怡滑下十三的怀抱跑过来拉着我的手摇晃着跟我撒娇,“妈妈,你听到没有,阿玛说他不走了,就跟我们一起住了。妈妈,你高兴不高兴?”不等我回答又去跟小石头刮燥,“哥哥,阿玛再也不走了,我好高兴!”小丫头并不是要得到我们的回答,她只是自己高兴需要人分享。
十三的眼光胶着我的眼睛,身子慢慢移近我,喉结连连滚动,再他要拥我入怀的刹那,我一闪身,还是被他捉住右手,紧紧的握着不放,小心怡高兴的跑过来夹到我于十三中间,我一使寸劲,在心怡的干扰下脱出手来牵住心怡的小手,心怡左手拉了十三的右手,看看我再看看十三,笑得如三春的桃花明媚灿烂,我忍不住嘀咕一声,”办不到就不要骗孩子,徒增伤悲!“
十三眼眶赤红,目光灼灼,脸上的颜色变换不定,眉毛掀了又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阳光越过我的头顶投射到十三脸上,他满脸的郁结悲愤,不听滚动的喉结,因为气愤而微微张开的嘴唇,对我都有致命的诱惑,我忽然喉结滑动吞咽一口涎水,我被他轻易的勾引了。真够丢脸,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妻了,人家也没说什么,我已经心摇旗鼓,神思浮动,不行,我得离开,拉了心怡快走几步,却被十三用力带了回来,他一手紧捉着我不放,弯腰跟他闺女商量,“阿玛要跟妈妈商量些事情,怡怡跟哥哥先回去好不好?”我奔命的使劲挣扎想要脱身,心怡一把抱着十三的脖子,头摇得犹如拨浪鼓,眼眶里泪水盈盈,“不要,怡怡不要先走,我要看着阿玛,阿玛要逃走时我好拉住阿玛。”
十三哄他闺女,“怡怡乖,阿玛跟妈妈商量一下,我们今后要住在那里,如何生活,阿玛跟怡怡保证,决不会偷跑,再说有妈妈跟着阿玛,妈妈力气比怡怡大,阿玛要跑,也跑不了是不是?怡怡先回去给阿玛准备吃食,阿玛肚子饿得慌。”
心怡立马上当,“阿玛肚子饿呀,怡怡会做小点心,这就回去做,春妈妈,春妈妈,快跟我回去准备吃食,我阿玛说肚子有些饿了。”
春柳应声出来,与十三重新打过招呼,十三对春柳倒很和蔼,“难为你到处奔波照顾她们母子三人,十三爷感谢你。麻烦你先带他们兄妹回去,我与负晋说会子话,随后就来。”
春柳抹泪答应一声,拉着心怡告辞,小石头过来有模似样的给十三打个千,“儿子辞别阿玛妈妈,阿玛妈妈早些回去。”
小心怡走了几步不放心,挣脱春柳与小石头的手跑回来跟我咬耳朵,“妈妈,你拉紧了阿玛,千万不要让阿玛偷空跑了。”
看着小石头他们走远,我甩了几次没有脱离十三的掌握,我回避十三灼灼的眼神,忽然找不准自己的发音点了,试了几次才发出声音,“有……有什么可谈的?该说的都说了,我们已经没话好说了。”
十三忽然紧紧把我搂在怀里,使劲的收紧胳膊,嘴唇在我脖子耳边来回噬咬吮吸,战抖着声音,“真的?”
我身子被他搓揉的燥热难当,身子战斗如风中的树叶,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我越是挣扎,十三搂得越紧,噬咬的更用力,一只手不知怎么就滑进了我的衣衫内,我尚有一丝理智,软绵绵的手臂努力推拒十三,“不要,我是男子,太……难……看了。”
十三忽然将我拦腰抱起,紧走几步,将我置于马背上,自己随后反身上马,一马双跨,扬鞭一响,马儿飞驰而去,一阵紧跑,不久进了一两进的院子,一人急迎出来,正是小喜子,他一声主子没叫完,十三已经抱我蹬蹬蹬上了楼,“外边候着,飞只蚊子进来,爷要你脑袋。”
楼上已经有一大木桶备好的香汤,十三给我连衣服扔进浴木桶里,三把两盏把我剥了个精光,自己也扒光了衣服挤进来,双手从我掖下穿过,贴在我胸前的敏感处抓揉,嘴不待闲着,边满处游离噬咬,边哼着鼻音,“你是男子?恩,爷怎么觉得不像呀?”
我已经不习惯这种坦呈相对的无遮无拦,身子边往水里下沉遮羞,边要回嘴,他却借势一挺腰杆,待我感到不适,他已经把自己的昂扬整个埋入我体内,我的身子几年没经人事,异常的紧密,霎时间竟然疼痛难忍,我吸口冷气,正要讨饶,十三已经不能抑制般的动作起来,我经历了短暂的痛楚后竟然奇迹般很快适应,既而激动不已,甘之如饴。很快被一波一波的巨浪淹没,我双手没有依附,内心的激情没处着点挥洒,反手上扬抱了十三的脖子,扭头找着十三的嘴唇狠狠的猛咬一口,一声闷哼,十三也忽然闷哼一声,拼力 把自己埋进我身体的更深处,停住、释放,不再律动,我咬得牙酸了放口喘息,总算是呼出了憋屈在心里无法排泄的那股憋屈气,豁然间就浑身通泰了,整个人软软的再无一丝气力。可是十三还没有退出的意思,我扭动身子,准备滑开,十三却一把搂紧我,与我紧紧契合,嘴唇在我颈项见用力的噬咬吮 吸,“爷还要……”那没在我体内的部分再次昂扬起来,我被他刺激的一颤,前一波的余韵还没消失,我无一丝气力与他想抗,唯有软玉相求,哀求他怜惜,放嗲了音调软声乞求,“十三,我好了……以后日子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