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冷玉脸红的不行。扭了头避开殊离的热情,小声嘟囔:“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说话的动物。”
殊离是练过武之人,听力绝好。将薛冷玉这话一点不差的听在耳里,不由的坏坏一笑:“可我这动物,只想跟你说话。别人……脱光了送到我怀里,还看不上呢。”
知道殊离这话虽是调笑,可是他这样的男人,却是真的不屑的,便是再怎么样也不会放在眼里。
薛冷玉再撑不住,心里虽然有事情,却被殊离的热情塞得满满。久别重逢,她双何尝不想便这么窝在他怀中再不放手。摆头将各种杂事都甩了出去,转过脸来,在殊离渴望的眼光中,突然的伸手拉下他脖子,含了他的唇用舌尖轻舔。眼睛却不闭上,一眨不眨的看他的反应。
没想到薛冷玉会突然如此,殊离心里停了一拍,喉间不可遏制的溢出一声呻吟,一股热流涌上某处,狠狠的隔着衣物抵在那柔软处。手握在她翘臀,将她用力的按向自己,虽不能解火,却也销魂。
薛冷玉给硬物抵的有些不适,轻轻的扭了扭身子想要离开一点。
“别动。”殊离粗重的喘息着,离了薛冷玉的唇齿,埋首在她颈边。略微有些颤抖的等待这汹涌如潮的欲望稍微的退却一些。
薛冷玉却是不明白了,疑惑的扭头看着殊离的侧脸,奇道:“你这又是怎么了?”
一进门便热情似火的就差要上演强奸戏了,等自己好容易的不想事情了,开始配合了,男人却又退缩开始做正人君子了。这算是怎么回事。
殊离好容易等欲望略平了,回过脸来,在薛冷玉唇边轻吻了吻,笑着道:“你真是个妖精。”
妖精?这称呼……是夸她还是骂她?薛冷玉皱了眉,不依不饶:“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不说明白了,可别想过关。”
看薛冷玉不悦,殊离却是眉眼都带了笑意,忍不住又吻了吻,才道:“我心里自然是急得一时都不想等,可是……又怎么能在这里。怎么能在你有心事的时候。”
他和薛冷玉的第一次,怎么也不愿意如此匆促的便了事。便是薛冷玉已不是青涩少女,他与她的第一次,也要给她一个难忘的经历。让她从此,永远再不去想过去,只记得与他的那些欢好。
刚进门的时候,因为久别相逢一时忍耐不住,想要先亲热缠绵一番再说事情,谁知道薛冷玉抵触时自己还能稍微控制。她那一下子变为主动,身子里那股情愫便是在忍无可忍,再不及时喊停,便是真要克制不了的在这里便将她吞了。
薛冷玉想了想,心里明白了殊离的意思,浓浓暖意慢慢的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低头轻轻靠在他怀里不做声,嘴角上扬,心情却是很好。
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为她疯狂。
两人什么话都不说,便这么静静的相拥了一会儿。直到殊离的呼吸平稳下来,才轻声道:“你不是有很多事情要跟我说?我们上床慢慢说。”
薛冷玉一扬眉,想要反驳,却不由的笑道:“以前总以为你是个正经人,如今什么话从你这说出来,都变得不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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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离回归,激qing戏即将上演。
“我怎么不正经了?”殊离笑着揽了薛冷玉的腰,将她拖到床边坐下,弯腰替她和自己除了鞋子,上床靠在床头,将她搂在怀里,拽了被子将两人裹好了,这才低头看了她。
薛冷玉一边在他怀里寻了舒服的姿势,一边道:“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要是罗大嫂她们知道我们还没有成亲,那多不好意思?”
“那我们成亲便是。“殊离的手在被子里,厚颜无耻的覆上那一方柔软,或轻或重的揉捏着,看着薛冷玉好容易沉静下来的脸,又不由的染了一层红晕,咬牙不让到了唇边的呻吟溢出,恶狠狠的看了他,将他那四处惹事的手紧紧抓在手中不放。
薛冷玉怒道:“殊离,你再这样我生气了,还要不要说事情?”
“说,说。”殊离连忙道:“我不乱动了,你说。”
爱死了这种感觉,随便的一个动作,便能轻易的点燃彼此。毫不掩饰互相的渴望,在他人面前的冷静冷酷,全部抛到九宵云外,这一刻,只是单纯的自己,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殊离虽然很不想停,却也不敢再逗她,怕是她恼羞成怒真生了气,当下便不再乱动,手臂老老实实的环在她腰上。
薛冷玉也正了颜色道:“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差点死在慕容浩泽手上。”
这话让殊离猛的变了脸色,一下子挺直了腰坐正:“他对你怎么了?”
“别急别急。”薛冷玉连忙在他怀里蹭了蹭,让他冷静下来,当下,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一一道来。
薛冷玉本是个会说能说的姑娘,这些事情都是自己亲身遭遇,便是更说的精彩。虽然不至于夸张,可是有些细节,却是形容的分毫不差。说到慕容浩泽对自己的杀气,更是惊险万分。
殊离只听的眉头越皱越紧,却不打断,等到薛冷玉好容易说完了,耸了耸肩看着他:“复杂吧?”
殊离点了点头,是有点。本来还以为只是单纯的绑架,谁知道这后面,还有这许多故事。
薛冷玉看着他,叹了口气:“你说,这事儿,你好管吗?你要是如今将罗十三他们都抓去见了官,慕容浩泽他们的私情也就算是暴露出来了,这事情慕容浩轩知道了,就算是再生气,那毕竟还是亲兄弟,不一定会逼他上绝路。可是穆南珍一个女人,肯定是怎么也活不下去了,就是活着,也生不如死。穆南珍死了,慕容浩泽还不记恨我们一辈子,时时想找我们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