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瞳孔急速地收缩,又放大。
冷风从窗棂里刮进来,这一刻变得很长。
忽然,他一身蓝紫色的披风跃起!
长发,若月光下的琴弦。
他冷不及防的丢下一句:“女人,听着,我会再来找你的。”
“你不许伤害小七,不然我死也不去替你去操纵什么鸡翅膀。”我昂首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
他居高临下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完全没有把我的话当一回事,接着,转身而去。
这一伙人来了又走了,只有我呆呆地坐在厅堂里,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想。
呆了良久我才觉得,我到现在也不能相信小七已经走了,感觉他随时都还会从走廊的对面走过来,带着一丝嘲讽地笑意,喊我阿姨……
我好没用,枉我说了要保护他,要让他幸福,却最后只能把他还给那个恶魔美男鱼的手中。
心里突然堵得慌,静静地沿着回廊走到小七的房间中去。
烈无殇的嫉妒3
我突然堵得慌,静静地沿着回廊走到小七的房间中去。
自从那次他拿着冰刀抵着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他的房间了,故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推开门一看,月光将这间不大的房间照耀的很明亮通透。
这间房间很简洁,床上铺着青色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桌上只有一只样式古朴的茶杯,以及一盆兰花。
兰花茁壮地盛开着,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是小七给它浇水的么?
花还在,人却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了。
我心突然一动,那兰花的陶盆下露出的一角是什么?
我将陶盆移开,那下面压着一张纸,竟然是一封信。
难道是小七的?我将信件打开,一边读着,心一寸一寸不可抑制的疼痛开来。
“怪阿姨,你以为我是那么傻的吗?我早就知道了,跟我讲故事的人不是小如而是你,因为没人有那么多傻啦吧唧的怪念头……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这还是说明你太傻了,你都不知道我的底细,你不知道我跟姐姐早就将命都卖给了主人,不管你怎样你都不能跟他相抗衡!”
“他太强大太恐怖,我警告你不要去跟他对峙,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好好珍重,早点嫁人,怪阿姨,我走了。”
看着这封信件,我的泪水再也不能抑制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
脑海中尽是小七的影子……
他那样孤傲的脸、那样受伤的脸、那样孤独的脸,我曾经以为将他指给小如能够让他过上幸福平静的生活,现在想来我是错了,错得离谱。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他知道自己逃不脱,他做着一切都只是为了让我开心,虽然,只能够开心那么一阵子。
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东方泛出鱼肚白,我觉得时间似乎永远停止在那个点了。
自从那一天和烈君绝分别后我就没有这样恍惚的感受,也许我真是天底下自以为是的人。
有位娘娘来求见1
也许我真是天底下自以为是的人。
以为自己能够做很多事,以为自己能够保护别人,不让别人受伤。
最后发现其实是别人在保护着我,而我却全不自知。
我还是什么黑社会老大,什么要拯救世界的女英雄。
就连这个我以为拼了命去保护的小七,都在保护我。
这样迷迷蒙蒙地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个破锣嗓子在外面大喊:
“城主大人,城主大人!”
这声音,摆明了就是老鱿鱼(老尤)。
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别嚎了,我还没死。”
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才发现自己已经坐的太久,连腿都抽筋了,PP也差一点黏在了凳子上。
老鱿鱼好不容易找到了我,也没空问我的脸色怎么那么差,一副火燎屁股的模样:“城主大人,有,有贵客来了!”
“什么贵客,你去接待吧,本城主我很困啊,我要睡觉去了。”
坐了这一夜,我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难道是乌龟国,疯子国的使者?
我现在真是没力气去应付他们,等我睡一觉先。
老鱿鱼赶紧道:“不行啊,大人,这位贵客,可得你亲自,亲自去迎接……”
“什么狗屁贵客,难道是乌龟国的老乌龟,或者疯子国的疯子国王?”
“是宫里来的,宫里来的娘娘啊......”
宫里来的娘娘?我用了很久才搞清楚这个名词的含义,宫里来的娘娘也就是妃子了,也就是烈君绝的女人们,她们来干嘛,难道是大老婆来示威的?
但是向我有什么好示,老娘可是正宗三品命官,也不是烈君绝的二奶小情人啊!
原本一团乱麻的心此时更加增添了几分不愉快。
老鱿鱼继续说道:“是一位娘娘,她说,她说是皇上派她来的。”
皇上派一个妃子来干嘛,难不成帮我刷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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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娘娘来求见2
皇上派她来干嘛,难不成帮我刷马桶嘛?
我往椅背上大大咧咧地一躺:“我这里不缺人手,而且宫里的娘娘锦衣玉食我也养不起她,你让她回去吧,从哪儿来回哪儿去,GOGOGO!”
老鱿鱼面有难色道:“可是……”
我翘起二郎腿,瞪着老鱿鱼:“可什么是,快去,啊对了,你给她带点我们这儿的特产吧,别到时候烈君绝那家伙还说老娘不懂礼数,他的妃子来了我都没点表示,快快快,请神容易送神难,赶快打包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