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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285)

作者:顾盼琼依 阅读记录

以她对温贤宁的了解,越平静下面越是埋藏着惊涛骇浪。与他说话时的慵懒不同,他的眼睛锐利如刀,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如猎豹,仿佛只要她在语言上稍有不注意,便将她整个吞噬入肚。

就在她愣神的瞬间,房井臣向前迈一步,才发出一个音节,只见眼前一阵厉狠的劲风疾驰扫过。

“井臣。”唐珈叶看到温贤宁冷不丁地一拳迎面击向房井臣,等到她出声时只见房井臣头一歪,突然整个人直直向后倒去,转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井臣……”

温贤宁一把逮住直直奔过来的唐珈叶,低头看着她吓坏的表情,啧啧两声,声音仍旧悦耳,“心疼了?没关系,你可以打回来,我不还手。”

眼角的余光瞄到房井臣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红唇不受控制地开始抖动,唐珈叶恼火地咬起银牙,“温贤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你有关系?弄得跟个捉-奸在床的丈夫一样,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

温贤宁慢慢敛去笑,声音和脸色渐渐变冷,“唐珈叶,我对你的纵容已经够多了,从现在起你不再享有这个特权。”

“疯子,你在说什么!”唐珈叶完全听不懂,温贤宁的拳头硬度她是一早领教过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的力气比平常男人都要大,四年了,看来他这项优势还没改变过。

井臣,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她扭脸过来想看他的情况,无奈温贤宁扣在她下颚上的力气大得要命,仿佛她再动上半分下颚就要被整个掰碎。

温贤宁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红肿的唇瓣,半天才出声,“我说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别把对你的纵容当成你赢我的筹码,我不是圣人!”

伸手拼命去搓她唇上的遗留的别的男人的味道,动作粗蛮,弄得她嘴唇上传来阵阵火痛。

唐珈叶吸着气扭脸反抗,“温贤宁,你个疯子,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气恼之极,偏偏力气上敌不过他,被他的手扣得整个头一点也动不了。

Chapter347 台湾管家

正文 Chapter347 台湾管家摧残还在继续,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唇破了皮,霎时尝到浓浓的血腥味,可他仍觉得不够,手指依然没停,她疼到眼泪都出来了,身子不停地颤,他才满意,停止下来,勾住她的下巴要她正视自己的眼睛,“刚刚他碰你哪儿了?嗯?”

唐珈叶垂下眼不说话,温贤宁预料到她不出声,瘦削的冷面透出骇人的杀机,“他哪里碰了你,我就把他哪里卸下来,不信你可以试试!”

对上他绝狠阴鸷的眼神,猛一哆嗦,唐珈叶不敢不回答,“只是吻了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真心……”

“真心?”温贤宁嗤笑一声,好象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边笑着喘气一边眯眸盯着她的脸,“唐珈叶,你他妈的真的是杀人不见血,捅人不带刀。你跟他是真心的?真他妈滑天下之大稽!”

居反驳他的话差点脱口而出,又顾忌到房井臣不省人世,几乎温贤宁一抬脚就能踹到房井臣,她又被温贤宁扣得死死的,局面完全掌控在温贤宁手里,惹怒他没什么好下场。

心里无比愤怒,唐珈叶习惯性地想咬唇,唇上传来的痛感又使她不敢再让受伤的唇相碰,温贤宁笑够了才出声,“你说你和他是真心的,敢不敢发毒誓,就拿不是我女儿的唐樱沫发誓。”

“混帐!”最不想让女儿受伤,毒誓更不行,唐珈叶惊得浑身战栗,尖叫一声,发了疯似的去揪他的手,“你指责我拿童童去捅你刀子,那你呢,你这样拿孩子发毒誓又算什么?”

赭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对着自己又是捶又是打,已经泄露出她的心虚,温贤宁陡然勾起唇,松开手喘着气去托扣住她的脸,“唐珈叶你给我记住,这辈子你是我的,是我的懂吗?没有人能把你抢走,不管是谁,我都会将对方撕碎,然后把你抢回来!”

话里的霸气与冷酷显露无疑,唐珈叶悚然一惊,愤怒而屈辱地挣扎,拼尽全力,“疯子!强盗!温贤宁,你放开我!”

就在她因为自己与他力量悬殊而弄得筋疲力尽之际,他猛然后退一步,在烛光的摇曳下俊颜上绽出如魔鬼般骇人的阴沉。

寒意顿时从脚底蹿起,不管怎么说他总算是放开了自己,唐珈叶心有余悸地按住胸口,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和房井臣都是单身,有权在一起,反而是温禽兽,简直不知所谓!

刚才的他那番“你是我的”的言论归根结底就是看不得她幸福,控制了一下情绪,她慌忙蹲下身去看房井臣,“井臣,井臣,醒醒,醒醒……”

温贤宁那一拳头不轻,房井臣被打得鼻青脸肿,脸正中央有一大块很显眼的红肿,鼻子也淌出了血。

无论是推还是摇房井臣就是不醒,心里咯噔一下,唐珈叶急忙起身去打电话,可抬头一看温贤宁不见了,一想到童童,她顾不得急急忙忙奔下楼。

“温贤宁,温贤宁,把女儿还给我……”

楼道里极黑,她跑得急,摔了好几次跤,抽着气爬起来扶住墙壁踉踉跄跄往下跑,好在跑到一半电来了,这才看清楼梯顺利奔下去。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揽胜已经启动起来,瞬间向前开去。

不知哪里来的心电感应,她预感女儿就在车上,拔腿就追,拼命在唤,“童童,童童,温贤宁,你把童童还给我,童童,童童……”

揽胜绝尘而去,她不甘心,忍住摔跤后疼痛的关节艰难地在后面追,“温贤宁,你把童童还给我,童童是我的,童童,童童……”

两条腿哪里追得上四只轮子,揽胜没一会儿就消失在视线里,她跑出小区,面前有三条路,顿时不知道该往哪里追,啜泣着瘫坐在地。

他会不会对童童不利?会不会把怒气发泄在童童身上?唐珈叶哆嗦着不停地胡思乱想,慌手慌脚去摸电话给他拨过去,可话筒里一遍一遍传来忙音,他根本不接。

蓦地,耳朵里注入一道他曾经说过的话,“……我还没有残忍到去伤害一个孩子。”

反复想了几遍,想他当时说话的口气与给小公主递食物的动作,不象是骗人的,唐珈叶的一颗心渐渐定下来,吸着鼻子快速爬起来,房井臣还躺在家里,她得回去。

摇摇晃晃跑回去,家门开着,反正家里也没值钱的东西,她推门进去,屋内大亮,却多了三个陌生人,此刻房井臣正被两个穿灰色制服的人一左一右架起。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唐珈叶顺手拿起门后的扫帚做武器,大声说,“把人放下!”

两个穿制服的男人大约二十多岁,互看一眼,也不说话,一个中年男人皱着眉头从后面走过来,傲慢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一张嘴就是一口台湾腔,“你就是唐珈叶,唐小姐?”

“你们是谁,把人放下,不然我报警了。”唐珈叶紧张地看着这三张陌生面孔,边举着扫帚边去摸手机准备报警。

那中年男人头上打着发蜡,头发三七分,梳得油光锃亮,身上是一套非常合身的黑色西装,里面是白衬衫,领带是黑色蝴蝶结,怎么看怎么象台湾偶像剧里的管家角色,指指晕过去的房井臣,“我们少爷是谁打的?胆子也太大了,我们少爷也敢打,活得不耐烦了!”

又是一口台湾腔,还称呼房井臣为少爷,唐珈叶心里骤然冒出来一个念头,“你们是房家的人?”

“不错,我是房家的管家,少爷通常叫我离叔。”那中年男人满是自豪的口气,做了个手势,两个制服男人架起房井臣迅速越过唐珈叶往外走。

“哎,你们……”唐珈叶本能出声,那自称是管家的人用手一拦,“唐小姐,你就不必去了,少爷有我们就够了。”

也不等唐珈叶说话,那管家也走了出去,临走前看唐珈叶一眼,那眼神有打量,有审视,还有评判。唐珈叶敢肯定,对方对她的评价一定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