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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青崖在江南的势力几乎是只手遮天,可五天后仍是没寻到江折雪一丝踪迹。江月楼只好住在他家,等待进展。
同时也飞鸽传书给其他两位朋友苏独秀、顾轻愁让他们帮忙。
江月楼很焦躁。
他可以没钱没酒,但是不能没床伴。
可惜风流子如今中了奇毒,面对诸多投怀送抱的大美人无能为力,再没有比这更折磨他的事了。
江月楼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头上沁出了细细的汗,苦着脸道:“你若再找不到江折雪,我怕是要活生生憋死了。”
纪青崖道:“江折雪果然不简单,居然给你下了这种毒。我看你先找个大夫看看吧,这情形一时也找不到他的。”
江月楼断然道:“不行!”
纪青崖道:“为什么?”
江月楼道:“这……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
纪青崖道:“我也知道。”
江月楼瞪他一眼道:“你是自己猜出来的,我还要警告你不许告诉独秀和轻愁呢。”
纪青崖道:“可以。”
江月楼得了肯定的回答,就放松一些了。他站着,纪青崖坐着。居高临下,从这个角度看纪青崖羽睫掩映下愈显潋滟的双眸,有些心痒。
江月楼舔了舔发干的下唇,坐在纪青崖身旁,一手揽住他的腰,低声道:“我已经七天没做过了,青崖,你帮我好吗?”
纪青崖绽开一个浅浅的微笑道:“可是你不行。”
江月楼道:“只是不能在上面。”
纪青崖道:“那我在上面。”
江月楼道:“当然不行,你只要帮我解决这个。”他示意了一下自己鼓胀的下身。
纪青崖没有说话,但他的手放在了江月楼的裤腰处。
江月楼掩住口,躺了下来。
纪青崖的手是一双剑客的手,手指修长,指甲修得平滑整齐,圆润有光泽,但是没有茧。在他成为顶尖剑客前这上面是有茧的,现在没有了。
这双手十分灵敏,用来做任何事都能做得很好。
现在,这双手正在抚慰江月楼的下身,细腻的掌心贴着炙热的柱身,指尖掠过顶端,带起阵阵战栗。你看,它确实能胜任任何事。
江月楼发出细碎、充满惬意的低吟。太神奇了,江月楼从未觉得用手做会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快感弥散到了全身,热量都聚向了下面。
他在随着纪青崖的节奏欢愉,最奇怪的是,江月楼居然有种空虚感,强烈极了,就像需要一个抱住他的人,羞耻的呻吟也在破口而出。中毒之前,江月楼也很擅长让人发出这样的声音的。
白浊的液体喷洒在指尖,纪青崖不紧不慢的在手巾上擦干净,然后以低眼,看见江月楼仍沉浸在□的余韵中,甚至还嘟哝着道:“青崖你的手上功夫真好。”
纪青崖笑了笑,俯下身在江月楼嘴角亲了一口,接着起身离开。
江月楼躺了良久,才自语道:“连自己兄弟都招惹,你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吗?江月楼,你肯定会后悔的……不,你已经开始了后悔了。”
---第一章完---
第二章
江南的美景是天下闻名的,江南的美人也是天下闻名的。
江月楼和纪青崖在参加的这个宴会上表演的歌伎无疑是其中翘楚。是伎,不是妓。伎女需要经验的技艺,会歌会舞会弹会唱,会很多东西,她们卖的是艺,往往受人赞叹。
虽然有时,也做些“妓”的事情。
主人家已经宣布了请大家好生饮乐,纪青崖只露面打了个招呼就与江月楼待在雅间了。江月楼闷闷不乐,纪青崖才借机带他出来玩。
刚才表演中最美的两个伎子在陪他们,这是一对姐妹花,有着几乎一模一样的美貌。堪是钟江南之灵秀,一举一动皆有神韵。姐姐云鸾坐在江月楼身旁,妹妹雨凤则伴着纪青崖。
伎女毕竟不是专攻媚巧,两人不知江月楼什么人,所以相比之下姐姐十分羡慕妹妹,看江月楼一直盯着自己才心不在焉的给他添酒道:“公子,云鸾敬你一杯。”
雨凤也端起了酒杯道:“纪公子,雨凤也敬你。”
纪青崖喝了,江月楼没喝。
江月楼冷淡的瞥了眼已略显尴尬的云鸾,原本见到美人的好心情荡然无存。这个美人不是江月楼见过最美的女人,只能算中上。现在看来她的头脑也不怎么样,做着“妓”的事情,却没把自己当“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