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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重生的教授(300)

作者:云上打滚 阅读记录

“布莱斯,我...似乎不算是一个真正的马尔福呢!”

“什么??”布莱斯瞪大了眼睛,他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不然他一向骄傲自信的好友,怎么会说出如此不自信的、脆弱的话呢?他瞪着铂金小贵族。

铂金小贵族没有说话,他只是专心的望着自己的手,好像手上有什么珍奇的宝物一样,布莱斯根本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双手,差点亲手杀了疼爱自己的教父,差点亲手毁了父亲的幸福。

这双手,亲手毁了自己的幸福,亲手毁了母亲的幸福。

那时候,如果我再狠心一点,铂金小贵族茫然的注视着自己的手,他亲手解脱了纠缠着哈利的那几只鱼人。然后看着哈利去拯救他的“宝贝”。

他下不了手,他恨教父,因为他夺走了他的父亲。

马尔福最重视的永远是自己的家人,这是家族的信条,那么按理说,他对教父出手的时候,应该是毫不犹豫的,为什么到了最后,他会犹豫了呢?

铂金小贵族想不明白,他现在后悔了,很后悔,尤其是当他披着隐形衣,望着父亲和他相拥在一起的时候,他站在那里,看着父亲亲吻他的教父。

两个男人亲吻着,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恶心,为什么呢?父亲明明背叛了爱着他的母亲,教父明明背叛了敬爱着他的自己,为什么他不觉得恶心呢?

“德拉科!?”布莱斯猛烈的摇晃让铂金小贵族从恍惚中走了出来,他茫然的抬头望着自己的好友:“是因为,我把他当成了真正的...家人了吗?”

“你怎么了?”布莱斯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幅模样,他惶急的站在铂金小贵族面前,望着那双原本纯净的灰蓝色眼中突然弥漫而起的一层雾气,那雾气最终凝结成了一颗颗晶莹的珍珠,滚落尘埃。

“咳,咳...”又来了,那种感觉,魔药教授捂住嘴,感觉胸口一阵闷痛。他生病了吗?他松开捂着嘴的手,默然注视掌心那抹刺眼的红。

一切都很正常,从黑湖冰冷的湖水中回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周,他的魔药重新开始了熬煮,为了避开所有人的耳目,甚至包括...卢修斯的,他偷偷跑到了有求必应屋里熬这份也许会要了他的命的魔药。

他相信庞弗雷夫人的医术,她说他病好了,那么就绝对不会骗他,那到底他现在胸口时不时的闷痛感和最近一周来,老是莫名出现的吐血现象,是什么原因呢?

他一面往锅里添上了一味药材,一边开始梳理着自己的思路。

每天早晨,他和布莱斯一起上课,中午和布莱斯一起吃饭,下午他开始熬煮魔药,晚上宵禁前回寝室和布莱斯道晚安后趁着他熟睡后再溜出门。

哈利波特没有找他的麻烦,邓布利多似乎也放松了对他的监视,甚至就连自己拜托布莱斯将那些魔药交给小龙的时候......

搅拌的手突然停住了,仿佛沉沉黑夜中突然划过的一道闪电,魔药教授突然发现了不对,最近两周以来,他似乎,从来、一直都没有和小龙说过一句话。

不对,不止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除了上课以外,他们在其他地方也从未碰见过,这种情况,小龙在躲他??

难道小龙知道了什么?

本能的,魔药教授立刻就想到了这方面,可是没道理的,他和卢修斯一向都很谨慎,他们不可能会被小龙发现...

可是除了这个原因,他根本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原因,一向都很敬重他的小龙会突然对他避而不见,一想到这个可能,魔药教授就觉得胸口的闷痛再一次加剧了,他根本不敢想象一旦卢修斯知道小龙知道他和他之间的事后,他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

他捂着胸口,刻意的忽略掉因自己猜测爱人可能会作出的那个反应而更加难受的感觉,决定先去地窖一趟,有些事,还是必须说清楚的好。

刚刚走到一楼,还没有踏上通往地窖的楼梯,魔药教授就停住了脚步,前面缓步走来的,不正是小龙么。

他眨了下眼睛,望着那个孩子望着他时平静的眼神:“教父,你也是来找父亲的?”铂金小贵族微微勾起唇角,淡淡的问。

“是的。”魔药教授望着小龙的眼睛,他的眼神太过平静,平静到太过虚假,他微微笑了一下:“我来找卢修斯商量点事,你...”对着这双过于平静的眼神,他根本无法问出那个残忍的答案,最后,他只是拍了拍铂金小贵族的肩膀:“早点休息吧。”

“好。”铂金小贵族点点头,两人差身而过,魔药教授望着教子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他垂下了眼眸,刚才他拍上教子肩膀的时候,那个孩子肩膀本能的垮了一下,但那个孩子似乎很快就发觉自己的动作,立刻又假装没有动过似的,任由自己拍上他的肩膀。

你知道了?对吗?

魔药教授脑海中闪过铂金小贵族那双平静的眼睛,感觉心脏仿佛被一双大手狠狠的揉搓了几下。他和卢修斯还没有做好被发现后的准备,小龙就知道了一切,那个孩子以后会怎么看他们,会怎么看他,在他的心里,他现在大概变成了一个夺去他父亲的坏人了吧?

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微笑,魔药教授转过身,打算继续回去熬魔药,就这样了吧,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不用去地窖,卢修斯不是笨蛋,他很快就会发现这件事,随之而来的后果,不是他能够承受的,再次捂紧了胸口,直到心脏、手臂和嘴唇都传来了难以忍受的痛苦为止。

召唤?

这个时候?魔药教授深深的喘息着,手臂上的标记像是毒蛇一样撕咬着他的皮肤,在那股痛苦摄住他的意识前,他已经站到了那位君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