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衡有病的还不止如此。
他说完这些自己又后悔了,“我在说什么晦气话,老婆肯定没有看上他们。”
“老婆,好想你,你很久没睁开眼睛看着我了,我独自一人好寂寞。”
“香香的,老婆让我亲亲。”
“唔…唔……”
“嗯?老婆你要说什么?”裴舒衡把姜念禁锢在自己身下,小心克制着力道,没压着姜念,他松开了捂着姜念的手,手心有些姜念打出来的湿热呼吸,趁姜念没注意,裴舒衡舔了一下手。
“死变态,滚开!”姜念侧着脸,费力的望向裴舒衡,裴舒衡被骂的怔忪,但很快,他苍白英俊的脸颊上浮起红晕,他高兴坏了,他兴奋道:“老婆,再骂一下,我好喜欢。”
“你有病?”
“对,就是这样,老婆。”
系统沉默了,他说道:“别骂了,他是真的会爽到。”
姜念闭上嘴不说话了,裴舒衡却不满足,他再次伸出手,粗、大的手指不顾姜念的抵抗,挤开紧闭的唇瓣,抚摸姜念洁白整齐的牙齿和柔软的舌头,口腔黏腻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裴舒衡激动极了,“老婆,好可爱……”
被姜念一口咬下去,咬出血后,裴舒衡也只是埋在姜念的后颈,嗅闻着姜念身上的香味,直到姜念受不了往口外吐血水的时候,裴舒衡才把手指抽出来,混杂着姜念延水和他血液的手指被他放入口中。
姜念震惊的看着裴舒衡这一举动。
而裴舒衡还没有住手,他捧着姜念的脸舔去姜念唇边的液体。
裴舒衡开心的舒出一口气,他感慨道:“老婆,真的再也不想离开你了。”
……
谭时生在寝室里等了姜念许久,他坐在椅子上,手指敲着桌面,眼镜后面的双眼平静无波,片刻,寝室门打开了,姜念一边抽噎一边小声的骂人,像是抱怨,像是撒娇,“讨厌鬼……神经病……”
平时像花苞一样的嘴唇,如今像是被不知名狂犬舔吃过一般,变得红肿不堪。
谭时生心中一动,他站起来走到姜念前面,姜念光顾着骂变态了,没注意撞进了谭时生怀里,谭时生扶住姜念的腰肢,语气软和了一些,他问道:“你被人欺负了?”
姜念眼眸雾水蒙蒙,要落不落,看着可怜极了,让人心疼,他看向以往都很冷漠的谭时生,不理解他问这个做什么,姜念推开谭时生,自己坐在椅子上,声音还有些哽咽,“没什么,遇到疯狗了。”
“你说出来,我替你做主。”谭时生从自己桌子上抽出纸巾,弯腰仔细的擦去姜念脸上的泪痕。
“为什么?”姜念很想说我们不熟,也不相信谭时生突然变得好心。
“为什么?”谭时生重复着这三个字。
其实谭时生比任何人都要先见到姜念。
他作为副会长,工作也包括了赛选新生入学的资格,在重多资料之中,他一眼就看到姜念的资料,照片上漂亮的男孩,笑得格外开心。
给谭时生留下深刻的记忆,导致后面排宿舍位置的时候,他使用了一些手段,让自己和姜念住在一起。
他搬到二人间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
后来和姜念接触的时间里,他发现姜念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的第一印象,姜念是完美的,无缺的。
但是现实就是,姜念有些数不清的缺点,他贪财,花心,贪恋太多太多,可他又非常可爱,会关心自己,会在意自己,会不自觉的依赖自己。
姜念太矛盾了。
但就是这些谭时生讨厌的缺点组成了如今完整的姜念。
谭时生看向姜念的神色晦涩难懂,他低叹道:“猫猫,怎么就不亲近亲近我呢?”
明明他才是最优的选择,不是吗?
声音优雅而轻,隐没在唇齿之间,不让姜念听出来。
“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因为我是副会长,我有足够的能力保你在学院里永无忧愁。”谭时生说的诚恳,但以前的印象太过深刻,没能动摇姜念的心,他只以为谭时生是个好人,所以才好心的帮助自己。
可是裴舒衡已经被他打了一顿,不需要谭时生的帮忙,于是姜念摇摇头,低声说道:“真的没什么,我已经处理好了。”
“是吗?”谭时生没有多问,姜念不愿多说,他就不问,以后多注意就行,便夸道:“真棒。”
这样的谭时生太奇怪了,姜念有点不适应。
姜念也不是话会憋在心里的人,他直接问出来了,“你怎么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谭时生询问。
姜念说不出来,他嘟囔了一句,“哪里都不一样。”
“你会习惯的。”谭时生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姜念被裴舒衡弄得还有点生气,没心情和谭时生说太多话,说了一句我困了,就爬到床上睡觉。
睡梦之中,有一条冰冷的蛇从他的脚尖,缓慢而用力的往上钻,黏腻而又寒冷,让姜念有些害怕,眉头紧锁,舒展不开。
下午的课很轻松,除了一节是固定的教育课,后面便是马术和高尔夫,高尔夫还好说,姜念前一个世界玩过,也谈得上游刃有余。
但是马术,姜念只被周戈白抱在怀里体验过几回。
马术课上是和重点班一起上的,重点班的人不需要多说,基本上人人都会,五班则不一样,有一些人和姜念一样是新手。
好在马驹都是学院千挑万选出来的,脾气都算是温顺,特别是看到姜念纤细的身姿,马术老师还特意选了最温柔的一匹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