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啊!“乔永强十分确定道,”你看著这脸、这头发、这身形、这派头...“
“啧啧——”
乔永强忍不住赞美出声,
“简直就是跟我们处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
金粒粒...
原来宇承哥哥长这样...吗?
这明明是她给廖红梅示范《爸爸》时候画的剪影,原型是粗犷的廖村长。
想到廖村长的长相,再想到宋宇承...
金粒粒的心都凉瞭,难怪作者不提宋宇承的长相,隻提他多狠,看来是长相实在拿不出手...
乔永强不明白为啥金粒粒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他隻高兴于自己这回能交差瞭。
上次那么随意地拿瞭个破瓶子,处长都那么宝贝。
这回专门给处长画瞭一幅画,处长还不心花怒放?
他乐颠颠地著急回去複命,金粒粒没精打采地跟他道别。
”咋瞭粒粒?“
王秋霜也看出不对劲来,问趴在炕上的金粒粒。
”姐,你说..."
金粒粒有心想问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
王秋霜不知道金粒粒是因为发现宋宇承很可能和廖村长形象相似而有些失望。
但她多少也能猜到一直给粒粒送东西的人,可能和粒粒有点什么关系,一时有些感慨。
“不管是亲戚、朋友、还是...别管什么能力大小,高矮胖瘦,隻要是对你好,这才是最重要的。”
金粒粒愣瞭一会儿,想著宋宇承对自己可以说是患难见真情瞭,以两人笔友的身份来说,简直再好也没有瞭,她也不知道自己为啥低落,简直毫无理由嘛!
想到这,金粒粒使劲地晃晃脑袋,心说一定是生理期激素水平紊乱造成的情绪波动,想的都是什么嘛,简直不可理喻!
收拾好心情,她又乐滋滋地去开包袱。
现在生活中最快乐的事,莫过于拆宋宇承给她带来的包袱瞭,就像拆盲盒一样开心。
第一个包袱裡是吃的,都是她尝过说爱吃的。
有牛舌饼、江米条、撒子、蜜三刀,瓜子儿,果脯...
分量都不少,估计是怕她不够分。
还多瞭几样没见过的,应该是油茶面和黑芝麻糊,是因为她说早餐单调,宇承哥哥说给她带点方便吃的早餐。
第二个包袱裡是日用品,都是原来没有的。
金粒粒在这裡发现瞭一大包蜡烛,她终于知道为啥宇承哥哥说以后就不用担心熄蜡瞭,原来金主大手笔地给她准备瞭一包呀!
还有一副毛茸茸的手套,一双看起来很厚实的鞋。
手套好软啊,毛茸茸的,贴在脸上舒服极瞭。
“这双手套好,我给你做的上工戴,这副手套正好平时戴!”
王秋霜拿著手套端详,连连称赞。
金粒粒拿起那双厚底棉皮鞋,鞋子正好是她的尺码,是他前几天问的。
“粒粒,你脸怎么红瞭?”
王秋霜奇怪地问。
“有,有嘛?”金粒粒赶忙去摸自己的脸,烫烫的。
“可能是屋裡有点热,嘿嘿,有点热。”
“是吗?”
王秋霜摸瞭一把炕,她还没填火啊!
金粒粒掩饰性地去开另一个包袱,从外面一摸金粒粒就知道是什么,惊喜地瞪大瞭眼睛 。
果然,打开一看,这包袱裡是画纸还有各种笔和颜料。
“哇!”
她不由地惊呼出声。
对画画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看到这些东西还高兴呢?简直就是发财啦!
所以她的卫生用品...就是在最后一个包袱裡喽?
因为廖红梅仅有的草纸都给她瞭,其实也没有多少,隻够金粒粒用到今天,所以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草纸瞭。
宋宇承就像是超人一样,把这些东西按时送到她手裡,她简直爱死他瞭!
金粒粒雀跃著去打最后一个包袱,包袱裡面却没有草纸,隻好多白色的手纸。
金粒粒上手一摸,白色的手纸更柔软,一点都不像草纸那么粗糙,而且也更吸水。
这么多纸,估计够金粒粒用很长时间瞭。
还有月事带!是廖红梅给她的那种,不过不是自己做的,应该是工厂统一做的。
一个个小小的盒子,上面写著“月事带”三个字。
金粒粒打开一个,是用纯白的棉佈做的。
一块长条佈,前后缝瞭几条带子。
王秋霜在金粒粒拿出来月事带的时候就躲出去瞭,心裡惊得不行。
粒粒这个哥哥竟然给她买这些东西!男人不都嫌这样的东西不干净,要避讳吗?
金粒粒想把纸分给王秋霜一些,回头却不见王秋霜的人影,就将东西放在一边。
她刚想把这个包袱再系上,就在草纸的最底下发现瞭几盒东西。
这是什么?
金粒粒好奇地拿出来,然后差点惊掉下巴!
这盒子上面竟然写的英文!
金粒粒好歹也是穿来前刚刚考过六级的大学生,可这东西其实不用英语也能知道是什么。
因为盒子上画著画呢,一片长长的卫生巾,还带瞭两个小翅膀!
这不就是现代的卫生巾吗!!!
她赶紧打开一盒,果然,一盒裡面有十片,每一片都是单独包装。
凭她多念用这个的经验,就是和现代差不多的卫生巾!
天啊!她竟然在这个时代看到瞭卫生巾,在她已经习惯开始用草纸的时候!
隻是这时候能弄到这个,应该是不容易的吧...
金粒粒还发呆呢,王秋霜就已经端瞭一小盆粥进来瞭。
粥是用乔同志扛来的米做的,乔同志刚来的时候,就扛进来好几袋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