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得好好品品!
就在马上要轮到她时,酒倒空瞭!
!!!
这也太忖瞭吧!
“粒粒,男知青那边还有一瓶!”
马萍眼睛尖,看到男知青那边还有一瓶果酒,因为男知青他们现在都倒瞭白酒,果酒就没人喝瞭。
金粒粒眼睛一亮,见酒在方青卓手边,自己又够不著,喊瞭声,
“方知青,帮我...”
屋裡气氛太热烈瞭,没人听到。
“方知青?方大哥?”
还是没人听到。
金粒粒...
她趁著乱,扯著嗓子大喊一声,
“方大哥!”
谁知好巧不巧,这时候没人说话瞭,满屋人都听见瞭她这声方大哥!
方青卓被金粒粒这么一叫,有些惊喜地抬起头,满脸都是期待,
“粒粒,怎,怎么瞭?”
他就说他不该放弃的这么早,金粒粒也不是铁石心肠,隻是一时没想明白...
“咳,麻烦帮我把果酒拿过来。”
金粒粒清瞭清嗓子,这一嗓子真是差点把喉咙都喊破瞭。
主桌上,宋宇承差点把酒杯捏碎。
这一声方大哥戳中瞭他的肺管子,疼的他几乎想毁掉所有来洩愤。
宋处长的脸色不好,没人敢劝酒,他自己却一杯杯喝个不停。
金粒粒一直偷偷注意那边的情况呢,她觉得宋宇承的状态好像不对,但她又不能到主桌那劝,隻能自己干著急。
她注意到乔永强刚刚出去瞭,想著要不就去找一下乔永强,让乔永强劝劝,所以偷偷溜到屋外。
谁知一出门真是抓瞭瞎,这黑灯瞎火的,她上哪儿去找人?
新收拾出来的那件屋子裡有亮光,是除瞭吃饭那屋外,这院子裡唯一的亮处瞭。
难不成乔永强回屋瞭?
金粒粒往那屋走,心说去找找总比等著强。
就在走到门边,马上要拉开房门的时候,就听身后有急促的走路声。
几步间,那人就来到瞭她的身后,紧接著低哑著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找谁呢?”
金粒粒还没来得及反应,门被拉开,她被拽著进瞭屋,将她溢出的唇边的那声惊呼一起关进瞭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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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屋蜡烛的亮光穿过门帘,给这间外屋蒙上一层昏黄的细纱,勾勒出两个一高一低、紧挨在一起的人影来。
屋裡安静得很,隻能听到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
金粒粒被拉进屋子裡,本想尖叫,却被吓得失瞭声,现在又整个人被按在一堵人墙上,连呼吸都困难。
眼下这种情况简直是刑事案件的发生前缀,尖叫呼救或许是最省事的逃生手段。
但这堵人墙的气味儿太熟悉,隻是多瞭些酒香味儿,让她一时有些怔愣,反而没有喊出来。
“出来找谁?”
低哑的声音又想起来,金粒粒松瞭口气,是宋宇承。
他为什么一直执著问这个问题啊!
金粒粒不解,但也乖乖回複道,
“来找乔永强,我想让他...”
又一个别人的名字!
金粒粒看不到宋宇承眼神的变幻,他本来想,如果她说是来找他的话,他就饶瞭她,可是……
金粒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猛地拉进怀裡,宋宇承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抚上她的后颈,头低下凑到她耳边,金粒粒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我不想再在你嘴裡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说。
不想在她的嘴裡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浓烈的酒香味儿充斥在金粒粒的鼻间、呼吸间。
她还没喝酒呢, 就觉得自己好像要醉瞭。
她就这样整个人被箍住,那样的紧。
“我不想再在你嘴裡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说。
低沉地用一种霸道的口气,宣示著自己已经压抑不住的占有欲。
他一定是病瞭、疯瞭, 否则怎么会从她嘴裡听到乔永强的名字都受不瞭。
但他已经不想掩饰这种病态瞭, 因为比起自己疯魔, 他更受不瞭的是眼睁睁地看著她对著别人叫哥哥。
也不知是因为酒气的缘故, 还是被宋宇承勒的喘不过气来,总之金粒粒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你, 你喝多啦?”
她小小声地问, 声音又轻又软, 带著些小动物安全本能一样的试探。
宋宇承忍不住勾起唇角, 他觉得他一定是中瞭什么迷药, 竟然在这时候还能笑得出来。
他隻觉得她很可爱,每一个反应都可爱。
他低哑的轻笑带出一股热烫的气息,激得金粒粒耳后的细碎绒毛都要立起来瞭, 整个人忍不住轻颤,脸烫的不行。
他没回她的话, 隻是问,
“冷吗?”
然后又将她更深地往怀裡拢瞭拢,好像要用自己的身体给她取暖一样。
“不,不冷啊。”
金粒粒的声音像从嗓子眼裡挤出来一样,破碎又轻颤。
宋宇承整个人都紧绷瞭,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的声音很好听?”
“没,没有吧...”
金粒粒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完全没办法好好思考,隻能凭著本能回答。
宋宇承又笑, 贴著她的耳根,似在低喃,
“那我现在说。”
“你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金粒粒简直被眼前的情况吓到瞭,即便是她阅文无数,催文的时候不停喊著让喜欢的CP搞快点,可真轮到自己的时候,现在的她隻想大喊一声,这是不是进展太快瞭,今天早上他们才第一次见面耶!
宋宇承想,迷药一定是她给他下的,不然为什么一碰到她,心裡的诅咒发誓都忘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