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过听说没有几个能在汤先生的身下全身而退?
汤先生未免也太不怜香惜玉瞭。”
衆人有意无意地笑著,但是都不在意,当个趣味听而已。
正常人好色,也谈感情。
但是这个姓汤的瘸子好色,却要命。
他看著羸弱不堪一击,实际上折磨女人的花样百出。
手上不知道染瞭多少条人命。
他残疾久瞭,心理阴暗,把不满全都发洩到瞭女人的身上。
彭萨看著汤世仁怀裡的女人,下颌线紧绷著,目光沉沉如海。
面孔阴沉到瞭极致。
按规矩,隻要这裡挑瞭人,他不能反悔。
其他人早就迫不及待地享受起来瞭。
怀裡的女学生也是十八般武艺都上场瞭,斯磨著他的腿,声音喑哑动听。
之前伺候的客人,早就受不瞭她这一招瞭。
可是彭萨却毫无反应,无动于衷。
女学生感到瞭一股挫败感。
他的视线隻盯著那个轮椅男,和他怀裡的女人。
轮椅男将人带到瞭裡面隔间。
隔间裡面的东西应有尽有,这是专门给不行的人准备的工具。
林柠感受到电流划过身体的那一瞬间,自己浑身无力。
但是过后,她现在能缓过来一点瞭。
她的五指能攥成拳。
她看著眼前那个轮椅男,目光阴柔狠厉,混合著一股深深的浓香,让人打心眼裡反感。
浓香往往意味著要遮掩著什么难闻的味道。
她脑子裡闪过很多这类人的怪癖。
就算是在国内,富豪圈也有这种残疾人的声色场所。
隻不过他们不会出入这样人多的场所。
他们更喜欢把人带到瞭自己私密的领地,这样不会被人嘲笑和观赏。
像眼前这个人的习惯,林柠还是第一次见。
她惊弓之鸟一般缩在地上,看著那个轮椅男,居高临下的盯著自己,仿佛欣赏著自己猎物临死前的惶恐。
很有意思。
很快。
她就反应过来,面对这样的人,越害怕,他越兴奋。
她不能害怕。
林柠深吸瞭口气,冷静下来,看著他,慢慢地从地上爬瞭起来。
轮椅男的眸子裡闪过几分异样。
林柠站起来,慢吞吞的解著扣子,一边看著他。
做出一副欣喜妩媚的样子,勾人摄魄:
“先生,你先脱还是我先脱?”
轮椅男的手微微一僵,猛地攥住瞭轮椅,手背上青筋凸起。
“刚才还不情愿,怎么现在回心转意瞭?”
林柠笑瞭下,目光裡含著情意和期待似地,慢慢抚上他的胳膊,缓缓往上,带著撩拨人的意味:
“我刚才隻是没反应过来,我还以为我的老顾客来瞭没挑我呢,不过我看先生斯文儒雅,一定很风度。
先生是做什么的,做生意的?还是从政?傢裡娶太太瞭吗?”
林柠的手指从后面勾到瞭轮椅男的脖颈上,顺著衬衣的领口往下,想要探进去的那一瞬间。
轮椅男忽然攥住她的手,一把甩开。
那种厌恶感,简直不能再明显瞭。
她犯瞭大忌,问得太多,让人反感。
如果她是在普通会所裡的,男人或许有兴致带回去玩玩。
可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带出去就是让人身败名裂的雷。
能来这裡的,都没有那么傻。
林柠的表现太明显瞭,轮椅男自然打心眼裡不愿意惹上这种麻烦。
他目光如矩的盯著林柠那张讨好的脸,几乎把自己的目的写在脸上瞭。
不应该啊!
这个女人在外面和裡面两幅模样。
他想让人换瞭她,但是又舍不得这幅好皮囊。
他不是图女人的花样,他图的是女人在反抗过程中的激烈,那比吃瞭药还让他兴奋。
要是不反抗,那就没意思瞭。
“先生,是我说错话瞭吗?先生别怪我,我先伺候先生上床吧?”
林柠装作十分殷勤的样子,就要替男人解扣子。
男人攥紧十指,忍瞭又忍,没发作。
隻是在解到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林柠稍有犹豫。
就这一分犹豫,被男人看出来瞭。
他攥紧瞭她的手,捏的指骨泛白,嗓音阴冷:
“我最讨厌玩弄心机的女人,在床上向来都是我主导,好啊,既然你那么喜欢主动,那你来,先脱你自己的衣服。”
他一字一句,阴冷至极。
林柠僵瞭一瞬。
轮椅男心细如发,看出瞭她的僞装。
他用一个镯子一样的小玩意儿就让她无法反抗。
林柠的心裡凉瞭半截。
她面上不动声色的陪著笑,一边解著自己的衣服扣子。
轮椅男不慌不忙的挪动著自己的轮椅,去瞭旁边的桌子上挑选工具。
林柠时刻观察著他的动作。
看到瞭他拿起一个皮质的鞭子的时候,心裡狠狠一沉。
妈的,死变态!
那鞭子上有著密密麻麻的倒刺,一鞭子甩下去,不说没瞭半条命,也是皮开肉绽。
林柠浑身颤瞭颤。
轮椅男看著她,面具底下的表情,是笑著的,期待著的。
林柠深吸瞭口气,到现在这步,她彻底笑不出来瞭。
她装不下去瞭。
林柠咬瞭咬牙,抬脚就想往外跑。
可是手上的电流经过,她步伐一顿,下一秒狠狠的摔在地上。
她疼的头晕眼花,那种被电流窜过的无力感和麻木,让她惊恐万分。
轮椅男淡定的坐在那裡,手裡的鞭子轻轻的拍打著另一隻手的掌心。
她趴在地上,想要把那个镯子从手上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