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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去公司之前,喻晋文先去瞭一趟景文博物馆。
景文博物馆是喻傢的私人博物馆,半开放性质,文老馆长和喻老爷子是旧相识,以前在文物局工作,退休后就过来帮老友打理博物馆事务。
喻晋文算是他从小看著长大的,二人虽无师徒之分,但有师徒之实,关系称得上亲厚。
文老馆长爱不释手地端详著一张玫瑰椅,老花镜后的一双眼亮晶晶的,“真不错,黄花梨透雕螭纹玫瑰椅。小子,这是明的?”
喻晋文“嗯”瞭一声。
“真是拿来孝敬我的?”文老馆长惊喜中还有些不敢置信。
喻晋文又“嗯”瞭一声。
老馆长坐瞭上去,闭著眼睛感受瞭一下,摇头晃脑耍著花腔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有什么事要老头子帮忙,直说。”
喻晋文献瞭礼,便直接表明来意,“我想跟您打听打听,玉心大师。”
“玉心大师……我听说瞭,最近打开电视都是她的新闻,又出山瞭不是?”
文老馆长这裡消息灵通得很。
何照闻言,隻觉有戏,兴冲冲地问道:“您认识她老人傢吗?”
“我不认识。”
文老馆长先摇瞭摇头,又皱起白眉,“不过,谁跟你们说玉心大师是老人傢?”
这次轮到喻晋文皱眉瞭。
何照睁瞭睁眼,发出疑问,“大师,难道不是老人傢?”
“大师是大师,指的是她在某一个领域的造诣,跟技术有关,与年龄无关。”
玫瑰椅好是好,就是靠背不高,人坐上去的时候搭脑的部位正好卡在后背上,坐久瞭脊椎不太舒服,文老馆长稀罕够瞭,就站瞭起来。
喻晋文抬手扶瞭他一把,三个人往会客厅的方向走去。
“老馆长,您对玉心大师,瞭解多少啊?”
何照在一旁沏著茶,细细地询问著,“您刚才说她并不是老人傢,难不成她还是个小姑娘?”
文老馆长眯著眼睛寻思瞭一会儿,“我想想啊,我刚刚知道她的时候,她应该还不到十岁,可不是个小姑娘么,现在么……十五、十六、十七……”
他扒拉著手指头略略地算瞭一下,惊叹道:“唔,都过去十七年瞭,今年她应该还不满三十吧,跟我一比,那当然还是个小姑娘咯。”
文老馆长说的轻巧,可在喻晋文和何照听来简直犹如天方夜谭。
大名鼎鼎的玉心大师,今年竟然还不到三十岁!
这怎么可能???
总裁办公室,白鹿予一进门就问南颂,“二十五岁的生日,你打算怎么过?”
南颂正埋首于文件中,头也不抬道:“不过。”
“那怎么行。”
白鹿予走过去,半倚在她办公桌上,“饭是要吃滴,生日也是要过滴。毕竟过完这个生日,你就是真真正正开始奔三瞭!”
……真是一个悲伤的话题。
正因如此,她才不想过这个生日。
女孩子嘛,谁不想青春永驻,永远活在十八岁呢?
南颂抬起头来,凉凉地瞪瞭小哥一样,“奔三怎么瞭,就算我七老八十瞭,也比你们小,比你们好看。”
“比我们小是真的,谁让你是最后才从妈妈的肚子裡滚出来的呢。至于好看么……”
白七故意顿瞭顿,在南颂的逼视下,他才勉为其难地承认,抬手揉瞭揉她的头发,“行,你最好看瞭,天仙都没有你美。”
南颂一脸嫌弃地拍掉他的手,警告他:“你可千万别给我张罗什么生日宴啊,我是不会去的。”
“不给你办生日宴,我们怎么吃蛋糕?”
白鹿予答得理所当然,环臂笑道:“我已经跟哥哥们打好招呼瞭,都来南城陪你过这个生日。不过大哥不一定能过来,他且得忙一阵子呢。”
南颂自然是希望哥哥们能来的,自母亲去世后,他们兄妹天南海北,各忙各的,还没完整地团聚过呢。
她捏瞭捏眉心,无力道:“如果非要一个契机的话,那就过吧。”
“就是,怕什么。你才二十五岁,离三十岁还有五年呢。”
白七的话并没有给南颂带来什么安慰,她皮笑肉不笑地冲他扯瞭扯嘴角,心裡却是默默飘过一句歌词: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南颂的生日还有一个多周,倒是也不用太著急,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你玉心大师的名气可是愈叫愈响瞭,这次複出很多人都在查你,连我们白傢都有不少人跟我打听,想买你的作品。”
白鹿予一改玩笑口吻,正色道:“如今的网络时代信息四通八达,有心人如果循迹调查,不一定查不到你身上。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南颂沉吟道:“我这么做没别的目的,除瞭给南氏珠宝造势,主要是为瞭逼爷爷出来。”
“南翁前辈,还没有半点消息?”
南颂摇摇头,“媒体把动静闹得这么大,爷爷应该看到瞭。这是我们曾经约定的一个信号,玉心出山之日,便是他回傢之时。我想,应该快瞭。”
(本章完)
第144章 给我生个孩子吧
第144章给我生个孩子吧
文老馆长虽然不认识玉心大师,但他提供瞭不少有用的信息。
例如玉心大师并不是什么人们心中以为的年过半百甚至已经迈入古稀之年的老人,而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妙龄女人;
例如她为人相当低调,如同隐士一般,隻在刚出道的时候露过一面,文老馆长当时虽然在现场,却隔得太远,隻是遥遥瞧瞭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