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离婚后前妻一直掉马甲(1809)

作者:鹿小策 阅读记录

容师傅转身面向二郎神,“赶紧的,给我解开!”

二郎神默默地将行李的拉链拉上,乖乖巧巧道:“别的事情可以听您的,今天这种事情,我选我妈,光辉伟大。”

容师傅:“你个狗东西&%¥#*……”

南颂押著容师傅往外走,听他骂骂咧咧的,对二郎神道:“去拿双臭袜子,给你师父把这张臭嘴给堵上。”

二郎神想瞭想,道:“没有臭袜子,我昨晚都给师父洗瞭。最臭的那双,大概在他脚上,要不我给他脱下来。”

“滚!你才臭呢!”

容师傅气得简直要背过气去:真就服瞭!

上瞭车,便直奔机场。

玫瑰园一衆浩浩荡荡地上瞭姚可的私人飞机,坐的很满。

眼看著南颂将容师傅给绑上瞭飞机,衆人一点儿也不稀奇,喻晋文摇摇头,颇有些无奈地对容师傅道:“老容,你说你也是,这么大的人瞭,一点事儿也不懂,让你去T国看看闺女,多好的事,还非逼得我们傢小颂对你动粗。”

容师傅气得差点弹起来。

“你媳妇对我动粗,你不管你媳妇,合著还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瞭。”喻晋文一脸认真、一本正经,“我们傢小颂最讲道理瞭,你要是听劝,她也不至于对你动手。”

喻晋文说完,喻暮南、二郎神、九儿等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可。

容师傅气得简直要背过气去,恨恨地嘟囔一句,“你们这是一傢子什么人呢……”

傅彧看著被绑的容师傅,笑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别说,还是宋凡这一招好使,直接把人绑上飞机,生米煮成熟饭,不配合也得配合瞭。”

一听说绑他这事是宋凡的主意,容师傅当场就炸瞭。

“什么?!”

容师傅眼睛瞪得牛眼一般,“是宋凡让南颂把我绑去T国的?”

衆人沉默的表情,以及“就是你想的那样”的表情,让容师傅很是心塞,有种老脸被狠狠踩在脚下碾碎的感觉。

“他什么意思,不把我这个老丈人放在眼裡是不是?!”他喊得嗓子都劈瞭。

“老丈人?”

南颂看著他,“这么快就把自己代入老丈人这个身份瞭,你也不问问人傢想不想认你这个老丈人。”

“他把我女儿都拐走瞭,凭什么不认?”

容师傅越说越生气,越说越上火,“他敢不认,我打断他的狗腿!”

南颂哼哼两声,“瞧把你能的。人傢宋凡和玉儿两个人好著呢,你这个爹,没那么重要,总太把自己当盘菜瞭。”

容师傅:“……”

听到这裡,忽然像是被扎瞭心,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瞭。

咱就是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有瞭男人就不要爹瞭。唉。

眼看容师傅望向窗外陷入忧伤的状态,南颂偷偷观察瞭他半天,悄悄跟喻晋文道:“我刚才说话是不是太重瞭?”

喻晋文想瞭想,道:“是有点重。不过,偶尔刺激一下他也挺好的。”

“是吧?”南颂那点愧疚说没就没,“我也觉得,对付这种冥顽不灵的傢伙,就得来点猛药。”

喻晋文点点头,“以毒攻毒。”

嗯?

南颂看著他:说谁毒呢?

*

浩浩荡荡的一帮人坐著姚可的私人飞机飞往T国,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倒也不觉得慢。

一晃神的功夫,就到瞭。

隻是到瞭机场,下飞机之时,看著整整齐齐的队伍,这庄重而严肃的场面还是给不少人惊著瞭。

宋凡一马当先地站在人群中央的最前头,一身西装,英朗神武,迷得人睁不开眼睛。

气场碾压一切。

给足瞭衆人尊重和排面。

在T国的宋凡,又有些不一样瞭。

看到这样的他,容师傅都跟著愣瞭愣神,半响都没反应过来。

姚可走在最前面,宋凡上前一步,伸手将姚可扶瞭下来,唤瞭她一声:“可妈。”

又陆陆续续唤过长辈们,小言等人也纷纷喊“哥”。

姚可嗔怪他一句,“你PaPa就怕你弄的排场太大,特意嘱咐你都是自傢人,低调一点呢。”

“给自傢人的排场,自然不能小瞭。”

宋凡道:“您放心,这都是咱们言傢子弟,不是军营裡的兵,不逾矩。”

姚可这才放心地点点头,“那就好。”

容师傅站在后面,伸长瞭脖子左顾右盼,宋凡看向他,扬声问道:“您是在找玉儿吗?”

(本章完)

第1556章 新嫂子闪亮登场

第1556章新嫂子闪亮登场

一帮人齐刷刷地朝容师傅看过去。

容师傅被当场拆穿内心意图,老脸一红,立马将伸长的脖子收瞭回来,下意识反驳道:“别胡说,我没有。”

嘴上说著没有,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没有就怪瞭。

南颂无语地瘪瘪嘴,鸭子的嘴都没有老容头的嘴巴硬。

虽然容师傅说著没有,但宋凡还是对他解释道:“玉儿有点事情,没有办法过来,咱们到傢,她也差不多赶回来瞭。”

衆人纷纷点头,“那走吧。”

机场外头停瞭一长溜的豪车,宋凡将衆人一一安排上车,容师傅上瞭车,忍不住嘟囔一句,“摆什么阔呢这是?”

南颂跟容师傅一辆车,就是为瞭方便怼他,一听这话,立即回道:“堂堂言傢傢主,还需要摆阔吗?有没有可能,这是人傢的日常?”

容师傅:“那又怎么瞭,有钱瞭不起吗?”

“那你有手艺瞭不起吗?”

南颂道:“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宋凡在T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是靠他在战场上拼死拼活赚来的,别人都说他是命好,有幸被言傢收养,沾瞭言傢的光,可是换个角度来说,言傢又何尝不是靠他在撑著?不能因为他年轻,就抹杀他所有的功劳和辛苦。他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