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事多,并且魏玺那边她做不瞭什麽。你如此拖延,难道魏玺出瞭什麽事?”
魏玠观察入微,看出手下的不对劲。
手下拱手请礼。
“大人,还请您好好歇息,将身体养好才是关键。”
魏玠的眉眼越发凌厉瞭。
“说,到底发生何事!”
在他的逼问下,手下冷汗直冒。
最终,那手下还是交代瞭。
“魏玺……魏玺被人劫走瞭!公主已经派人搜寻他的下落,但至今没有线索。”
魏玠闻言,脸色变得凝重。
除瞭魏傢人,还有谁会救魏玺?
难道,魏玺暗中与哪方势力有勾结麽……
另一边。
皇宫。
万寿宫裡。
哪怕动瞭刑,太后也没有交代自己的罪行。
昭华就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著。
“继续!”
太后的手指被夹,痛得发出凄厉的喊叫。
她控诉。
“昌平,你谋权篡位!你狼子野心!你以为,把陈王扶持上位,你就能把控朝政瞭?”
昭华淡定地回。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道理,我还是清楚的。
“今日联名请奏的几位,他日不会出现在朝堂之上。
“太后无需为我担心。”
几番严刑逼问后,太后虚弱地倒在地上。
不多时,阿莱走进来,将一叠供状呈给昭华。
昭华看过后,将那些供状甩在太后身上。
“这是那些侍卫的证供,他们已经承认,太上皇遇害当晚,是你下令调离,并且不准救火。
“其中还有几人承认,是奉你的命令,杀害瞭太上皇,分尸、纵火!
“你可以打死不认,但这些证供,也足够定你的罪!”
太后看到那些供状后,脸色有所变化,眼睛裡闪烁著慌乱……
第一千零一十五章太后求饶:放过哀傢
太后嘴唇颤抖,脸色阴冷地看著昭华。
“这隻是你的诬陷之词,哀傢……哀傢不会上你的当!”
昭华目光沉沉的,随即起身,直接吩咐那些侍卫。
“太后罪证确凿,直接将她下到天牢!”
太后神色一紧,眼看那些侍卫就要来抓她,她扑腾著胳膊,嘶声大喊。
“不!别过来,你们……你们岂敢……”
纵使她再抗拒,还是敌不过侍卫的强行拉扯。
他们轻易的将她架起。
太后面露惊慌惧怕。
“你们竟然听一个反贼的话……哀傢是被冤枉的!哀傢没有谋害太上皇,哀傢没有……昌平!你无权处置哀傢!”
昭华已经要迈出万寿宫,却听身后传来嘶吼声。
“昌平!你站住!好,哀傢……哀傢承认,你赢瞭,你赢瞭总可以吧!你,你快让他们放瞭哀傢……”
太后最终还是臣服于内心深处的恐惧。
她认输瞭。
她不想被关进天牢,她不想死!
她要给自己谋一条生路。
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隻有保住性命,他日才能卷土重来。
昭华折回去,眼神裡一片冰冷。
“太后似乎还没弄清楚,何谓输赢?
“你谋害太上皇,是事实,并非我们的赌局和较量。
“你说我无权处置你,那麽,我有从何来那麽大权力,放过你呢?”
太后是不是忘瞭,当初是怎麽陷害她和魏玠的?
哪怕他们待在蕃地都不放过,一直派刺客暗杀。
昭华直视著虚弱但不服输的太后,沉声道。
“你将得到什麽刑罚,这是刑审官要考虑的,而我,隻负责把你送进天牢。”
太后听到这话,著急道。
“不,昌平,你听哀傢说,你留哀傢一命,哀傢什麽都听你的安排,你让陈王登基也好,让谁登基都好,哀傢都会帮你!
“否则哪怕陈王能登基,也难挡悠悠衆口,哀傢扶持的那些大臣,他们都会听哀傢的,哀傢会打点,让他们守口如瓶。
“昌平,哀傢隻想活著……”
昭华眼神冷漠,“你想活著?你杀瞭那麽多人,怎麽能无愧于心!”
“是是是,哀傢错瞭。”
太后试图抓她的胳膊,被侍卫拦下。
眼看昭华就要离开,她破罐子破摔的怒斥。
“你就非要置哀傢于死地吗!
“昌平,你说哀傢狠毒,难道你就清白?
“你如今的高位,又是踩著多少人命上来的!
“还有魏玠,魏玠杀瞭多少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们没本事,怎能怪哀傢心狠!”
昭华没有停下,任凭她嘴硬叫嚣。
太后疯瞭一般,红著眼睛。
“哀傢没错!都是你们逼哀傢的!如果不是魏玠咄咄逼人,哀傢何至于要派人刺杀!
“还有皇帝,他是哀傢的亲儿子啊!可他却宁可帮外人,要传位给陈王……凭什麽!哀傢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凭什麽交给别人!
“是你们对不起哀傢!”
昭华背对著太后,脚步一顿。
旋即她语气冷冷地,缓缓道。
“你当真不知道,先皇遗诏,是传位给谁吗。”
她说完就走瞭,隻剩下太后愕然的定在原地。
“什麽意思……昌平,你给哀傢说清楚,什麽意思!”
第一千零一十六章撕心裂肺
太后听出昭华的话裡暗藏玄机,可就是得不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她喊得撕心裂肺,也没能喊回昭华。
最终,她被押送进天牢。
到瞭天牢裡,太后也一直在想这事儿。
仿佛进瞭死胡同,走不出。
又回想起先皇驾崩那日,是魏玺杀瞭唯一知道遗诏的程文广,夺走瞭遗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