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花尚也跑瞭起来。
刚才来时还没觉得什麽,现在一看,这来去也有些距离,用走的一定来不及。
三个人最后还是迟到,那时已经排好瞭队,但因为是雄虫,最后教官和导员也没有说什麽,睁一隻眼闭一隻眼过去瞭。
“哥,雄虫排前面。”花礼推瞭推打算排后面的花尚。
“不是没有队伍吗?”花尚疑惑到。
“他临时安排的,现在随便排一下。”闻熠说。
“好。”花尚便走到前面,看见祁莱正靠著墙,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样子,看见他们挪瞭挪位置。
“麻烦后面一点。”白辞连忙过去,又对身后的雌虫说。
“噢噢,好。”那雌虫连忙往后靠,不小心踩到瞭后面的脚。
“抱歉抱歉。”
“后面一点。”
一片嘈杂。
“吵什麽吵!”教官吼瞭一嗓子,周围安静下来,刚好前面的班走的差不多瞭,带头的连忙把班级带瞭出去。
大傢走到操场上,等站定瞭,上面的领导就开始总结,展望未来。
说白瞭这些不过一个套路。
花尚和白辞好说也经历过好几年瞭,两人开始光明正大的摸鱼,小声聊著天,花尚甚至掏出一把风扇晃悠著。
向新一开始新奇听瞭一点,后来也开始发起呆。至于祁莱,他在一开始就睡著瞭,对,站著睡著瞭。
“诶,晚上都干什麽啊?”
“应该就是表演什麽的吧。”
……
“还要多久啊…”
“感觉要中暑瞭。”
不知谁话音刚落,祁莱前面的雄虫就倒在瞭他身上,祁莱睁开眼,下意识躲开。
后面的花尚和白辞连忙接住人,看向教官的方向。
向新连忙走瞭过去,谁懂啊,教官他们在树荫下,能凉快一点是一点。
不一会儿,教官便过来带走瞭那个雄虫。
至于向新,他不知道怎麽做到的,之后就一直在树荫下面。
祁莱看瞭一眼,闭上眼睛就睡著瞭。
白辞震惊地回头看瞭好几眼:“不是,这,啊?”
有时候,朋友的成功,远比自己的失败更为令人难以释怀。
“他有脑子。”花尚沉默半晌,才回答道。
终于过瞭三个小时,校领导讲完瞭,大傢欢呼著往班裡跑。
“这群小兔崽子。”闻熠身后的一个导师笑骂道。
闻熠看瞭他一眼,愣瞭一下,抿瞭抿唇。
那个导师却先看到瞭他:“我记得你,当时模拟空间裡,你的表现很好。”
“谢谢元帅夸奖。”闻熠勉强控制住笑意。
“嗯,再接再厉,我记得你报瞭射击?那以后你是我的学生瞭。”那人拍瞭拍他,离开瞭。
对瞭,射击专业虽然热门,可隻收四十个人,因为狙击手的要求比较严苛。
“好的!”闻熠应道,终于控制不住笑脸。
王朝庚元帅草根出生,却屡立奇功,是不可多得的国之栋梁。而他的经历也激励著一批批贫困星球的雌虫。闻熠便是其中之一。
我回来瞭
这些事情后,毫无疑问,花尚四人招到瞭排斥,问就是,没有虫会喜欢杀虫犯。
可四人没有对此投入太大的关心,因为,本就不是一路人。
与其说这些,四人更喜欢谈论,如何争取平等。
“药我可以解决,我的意思是,我之前是学配药的,不是…”祁莱说。
“好呀,那就拜托你瞭。”花尚点头。
“那我们呢?”
“很简单啊,向新一看就比我们有经验,那制定计划交给他瞭。”白辞说著看向向新。
花尚:“我还以为你要开始制定计划瞭。”
白辞耸肩:“怎麽可能?我不擅长这个。”
“可,还有一个问题。”向新想瞭想:“现在的雄虫固然可气,但如果,我们真的研发出类似信息素作用的药,那现在那些雄虫是否会走向毁灭?”
祁莱想瞭想,摇头道:“这不好说。”
“有两种可能,一个是雌虫反扑,因为仇恨,对雄虫进行打击性的报複。”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雌虫残留著对雄虫的恐惧,可这样的恐惧,在发现对方对自己真的没有威胁后,估计会走向某个极端。”花尚想瞭想说。
“其实,我想过,如果让雄虫换一个对比的方向呢?”
“就像以前,他们对比的是谁的雌侍柔美,谁的雌君有钱。”
“那我们把他们对比的目标题换成,哪个雄虫更有能力呢?”
“如果这样,事态是不是会好一点?”
“而他们为什麽不这麽对比?因为他们觉得雄虫做不到,可如果有一个雄虫可以呢?”
向新认真地提议。
“你说的很对,可谁来做这个标杆?”花尚问道。
“这裡的东西我不太瞭解,医术这方面还差一大截。”祁莱退后一步。
“我学的和花尚一样,可的确比不上我兄弟。”白辞虚心地说。
花尚:“那谁来?我吗?”
“没事,哥们,别有压力,走一步看一步得瞭,反正一定有人可以做到。”白辞无所谓地说。
祁莱点点头:“有道理,那我先回去睡个觉。”
花尚和向新对视一眼,笑瞭笑,没有多说,现在无论说什麽,计划什麽,都隻是想象,还不如回去多学点。
那日虽然隻是说说,可花尚却的确更勤奋瞭,而越勤奋,越是发现不对,比如,不管他怎麽努力,对他的评语都一样的老师。
比如,在他学习时,用异样目光打量著他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