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修长韧劲的身躯放在宴斯特眼前,他却没有一点欲念,仿佛是对待千年之前的古画一般珍视。
羡兰希总归是战斗过的,皮肤又嫩,身上免不瞭有打斗过的青紫,放在他身上更显狰狞。
帕子拂过青紫,宴斯特心疼的询问:“疼吗?”
羡兰希却伸手,举止优雅从容,指尖还带著水滴,解开瞭宴斯特的衬衫,摸著他身上的伤疤,“你疼吗?”
温热的触感让宴斯特不说话瞭。
羡兰希却继续讲话,“阿宴,隻要是因为信念而战,所留下的疤痕都是勋章和荣耀。”
“我的是,你的更是。”
“疼痛早已有些不重要瞭。”
羡兰希慢慢的开导,但显然效果不是很好。
洗完羡兰希后,羡兰希又把宴斯特拉进去洗瞭一下。
那种隻听从你命令的强大的世间凶器简直是长在羡兰希心尖上的致命诱惑。
给羡兰希吹干头发后,宴斯特就去瞭厨房,做瞭一些饭菜。
羡兰希懒散的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时不时的捣乱。
羡兰希头微微侧著,仿佛吃果冻一样含著宴斯特的耳垂,紧密的触碰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血液的流动…
甚至是宴斯特喉咙干燥滚动的声音,格外性感。
宴斯特想摸摸自己耳垂,被含著嘴裡温热又带著痒意,可是他向来不会拒绝羡兰希,隻能哑著嗓子轻声道:“阿羡…我在做饭。”
羡兰希觉得自己很会装无辜,在宴斯特饱满的耳垂上轻轻咬瞭一口,“嗯,我怎麽瞭?很乖啊。”
宴斯特脖颈通红,却也没反驳什麽。
可能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有些紧张焦虑的心情平息瞭不少。
……
夜晚,宴斯特睡的不稳,总是时不时的惊醒,生怕一睁眼羡兰希就不见瞭。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在经受这次事件后更加强烈瞭。
宴斯特又一次惊醒,羡兰希也察觉到瞭,他翻瞭个身,修长的手指盖住宴斯特的眼睛,声音还有一丝朦胧,“睡不著吗?”
宴斯特摇瞭摇头,又道:“还好。”
羡兰希叹息瞭一声,“真是…”
宴斯特:“怎麽瞭?”
羡兰希轻笑,眸子裡闪著璀璨的光,“更爱你瞭怎麽办?”
对他这样的担忧,让他如此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对于他的重要性。
宴斯特伸手抱住羡兰希,虽然看不到羡兰希,但是也能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我也爱你。”
□□相触,似乎才是安抚宴斯特最好的办法。
高大的身形显然和可爱不符,但是羡兰希就是觉得宴斯特现在异常乖巧。
他俯下身子,薄唇贴在宴斯特的唇上,随即破关而入,勾著宴斯特有些退缩的舌头共舞。
掩盖在宴斯特眼上的手自然也放下,抚摸著他那魅力十足的身体。
……
那灰色如湖水一般的眸子一眨不眨,总是不自觉的追随著羡兰希,羡兰希身体一动,那片平静的湖水便泛起瞭波澜。
窗外夜幕星河,薄纱笼罩著月亮羞红的脸。
最后,宴斯特在羡兰希的怀裡沉沉的睡瞭过去。
即使睡著,宴斯特眉头还紧锁著,抱著他的手臂也没有放松。
但是相比于之前,确实好瞭不少,依赖也好,强势也罢,都是情感在他身上的集中。
羡兰希在宴斯特额头落下一吻,也沉沉的睡瞭过去。
……
因为宴会后发生的事情,帝国和联邦也进行瞭一系列的交谈。
因为懂雄虫对于帝国甚至虫族的珍贵,联邦也是毫不姑息,在调查清楚后就把阿瓦斯压入监狱,等最后审判后正式定刑。
因为联邦的态度良好,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也变得融合瞭一些。
双方终于在今天正式开始交谈。
联邦方面传来的消息模糊,宴斯特他们也隻是知道虫神雕像有预示,但具体是什麽预示他们也不清楚。
接待的大会议室金碧辉煌,配套的座椅舒适。
宴斯特等虫被博雷格引进来,按安排好的座位坐下。
博雷格三两句开场白拉动著会议进入正式话题。
开始不久,帝国方的一位军雌道:“能说说虫神雕像倒底预示瞭什麽?”
虽然联邦和帝国追根究底同为一体,但毕竟还是要为自己的利益服务。
所以在开始前还拉扯瞭一番,商讨他们知道虫神雕像预示要付出的东西。
“噢!我们联邦的军舰有几百艘破碎瞭,可能我们在看预示的时候不方便。”
说话的是一隻看上去就十分精明的雌虫,佈斯恩眯著眼睛,嘴角勾起,顾左右而言他。
但是天知道为什麽军舰会和预示挂鈎。
帝国方面自然会有一些权限,这些资源自然是可以给予的。
但是可不能随随便便的就给,也是经过瞭一番拉扯。
最后还是给瞭一部分,联邦自然笑嘻嘻的收下瞭。
“哦,还有我们的科技院,最近研发的进程就和便秘的虫族一样一言难尽。”
虽然也有一些研究虫员一起到瞭联邦,但是在虫民基数的庞大压制下,自然是不如帝国研发的过程顺利的。
这个帝国也同意瞭。
联邦看著帝国虫员又同意瞭,原本微笑的脸庞都快笑出一朵花来瞭,“对瞭,还有那……”
脸是什麽东西,联邦可没有,自然是再接再厉的和帝国讨要东西,这当然不寒酸瞭!
不过联邦也有分寸,摸著双方的大概底线就停止瞭,再要就不合理瞭。
得寸进尺也得他们让著,懂事的都知道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