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尾略硬,但羡兰希的动作轻柔而细腻。
宴斯特在睡梦中感受到瞭这细微的痒意,他的眉头微微一皱,显然睡梦被打扰,但并没有完全醒来。
羡兰希看到宴斯特的反应,嘴角含笑,清冷不在,仿佛蛊惑心魄的妖精,豔丽异常。
逗弄的举动停下,他覆上宴斯特的薄唇,含弄著唇瓣,这次才是把宴斯特惊醒瞭。
灰色凤眸还带著水汽和睡意,懵懂的时刻分外诱惑,看著宴斯特醒来,羡兰希亲吻的更加凶狠。
感受到身下军雌的反应,羡兰希眸中的笑意更深,又在宴斯特唇上亲吻,略带平複瞭一下气息,他们鼻尖相触,眸子裡面倒映著对方的面孔。
羡兰希的声音如同海妖一般蛊惑,“想要吗?”
谁能拒绝骄阳般玫瑰的诱惑邀请,别的虫宴斯特不知道,但是至少他拒绝不瞭。
宴斯特没有回话,隻是手顺著羡兰希的腰身往下滑动。
……
谈判室烟雾缭绕,模糊著面孔。
一隻雌虫的拳头砸在桌子上,星际最为坚硬的黑琉璃石制成的会议桌都被砸下一个坑洞,拳头与桌面形成的冲击力让拳头磕破,鲜血滴落桌面。
“真嚣张啊!!”
剩馀的虫面孔也有些晦暗。
谁说不是呢。
他们都不知道当初的荣誉特权实行是不是错瞭,为什麽现在有些为难瞭?
他们将自由大讲特讲,却也成为瞭自由的囚徒。当初的自由公平似乎也成瞭回旋镖正中他们的眉心。
为自由而战的荣誉成瞭特权的享用者。
真是嘲讽又可笑。
阿瓦斯被虫保释,为此联邦还付出瞭不小的代价,毕竟要给帝国一个交代。
帝国和联邦之间也有些微妙,双方都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岔子。
……
一处别墅裡,屠战如同看废物一般扫视著阿瓦斯,眼裡透著成事不足,败事有馀的情绪。
仿佛死狗一般,阿瓦斯被扔在地板上。
身体蜷缩著,他的内髒被挤压,阿瓦斯忍不住的咳嗽,手指捂著嘴,鲜血和一些碎肉却阻挡不住的被咳瞭出来。
看著阿瓦斯的模样,屠战却没有同情,甚至还有一丝嫌弃。
“这是最后一次瞭!”
“之后再发生的话,我也保不瞭你瞭。”
阿瓦斯缩在地上,感受著身体的疼痛,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狭长的眸子掩盖不住寒光,他随意的把嘴角的鲜血和碎肉抹去。
可真是…
隻会向无能弱势的群体发声,怪不得靠自己的能力救不下他,隻得依靠上一辈打拼下来的功勋。
若是让那些回归虫神怀抱的军雌知道,自己的后代会和虫兽勾结,怕不是宁愿脱离虫神怀抱也要把他揍个半死,然后扔到虫兽群裡,死瞭也是活该的那种。
阿瓦斯从地上爬起来,边笑边吐血,十分猖狂,这时候的他更没有什麽可畏惧的,“哈哈哈!”
“屠战,你怎麽可能不保我?你以为凭借你那废物的意志和精神力,是怎麽渡过一次次的异化的。”
屠战垂下的眼皮也撑瞭起来,大片的眼白看上去强势又凶狠。
仿佛是无能者在狂吼,想要用气势压倒他,“阿瓦斯!”
“注意你的说辞!”
阿瓦斯一步步的逼近,嘲讽:“说辞?!”
“我哪裡说错瞭吗?”
遮不住的鲜血气息从他身上蔓延著,刺鼻的味道让屠战面孔更加扭曲。
屠战的手如闪电般出现在阿瓦斯的脖子上,一步步的收紧手上的力道。
强大力量压迫在他的颈部,阿瓦斯感觉自己无法正常呼吸。
大量的失血和窒息感让阿瓦斯脸部苍白,看向屠战的眼神也有些涣散,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心髒在剧烈的跳动。
但是他确定,屠战不敢对他下死手,毕竟他也需要活下去的,不是吗?
阿瓦斯的嘴角露出一丝讥诮。
果不其然,在他快要听不到外界声音的时候,屠战却突然松开瞭他的手。
脖子被突然放开,阿瓦斯俯下身子干呕瞭几声,随后大口呼吸著新鲜空气,也伴著几声止不住的咳嗽。
“哈哈哈…咳咳…屠战你个废物。”
屠战双手握紧,忍著打死眼前虫的心情,开口道:“细说一下,下一次异化该怎麽办?”
阿瓦斯摇瞭摇头,“哎…我还是喜欢你…”
“…刚刚的态度。”
别看阿瓦斯长的白,一不注意也会骚断腰,屠战无语,刚刚的暴脾气也被散没瞭,“你说不说?”
阿瓦斯自觉的走到治疗舱,躺瞭进去,声音渐渐淡去,“等我治疗一下。”
屠战看著治疗舱,眼中闪过一抹複杂。
误入歧途仿佛是个借口,可是他没有退路瞭不是吗?
一步错步步错,哪裡有那麽多后悔的机会等著他回头。
而他现在也隻能一头雾水的闯下去瞭。
不多久,阿瓦斯从治疗舱裡出来,身体上的伤才堪堪好瞭一大半。
要知道这可是最顶级的治疗舱瞭,不少致死伤放到治疗舱裡也能恢複,可见这次阿瓦斯伤的有多重瞭。
“好瞭?”
阿瓦斯挑眉,嗤笑道:“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跟踪又现
明知故问?!
他怎麽不说是他关心他呢?!
屠战扭头不去看这张欠打的脸。
阿瓦斯笑瞭笑, 苍白的脸上笑意满满。
他找瞭沙发坐下,又和屠战讲解著他如何度过下次异化,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心思, 阿瓦斯甚至把之后的异化应对方法也告诉瞭屠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