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什麽会患得患失吗?”千夜道,“其实我回国时,以为你早就和夏星月结婚瞭,发现你没有和她结婚,我很意外。我想这五年你可能又喜欢上瞭其他女人,我记得在剧组当技术指导那段时间,你和温璇搭戏,我当时觉得你们很般配,想原来你喜欢这样类型的女人,是啊温璇长相甜美,身材火辣,又会小鸟依人,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女人?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一直骚扰我,我那时觉得你很虚僞。”
“那是拍戏,我私下和她没有交集。”端木笙皱眉。
“我知道,可是你隻要和异性走在一起,我就会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千夜万分痛苦,闭上眼睛,脑子裡又出现端木笙那句打破他幻想的最后一句话,複合后他一直没敢问出,他是那麽怕从端木笙口中听到任何让他接受不瞭的话。
“等等。”端木笙心生疑虑,千夜身上一直都有种异样的不安感,他以为他的不安一直来源于他们之间没有坦诚,原来还有他和异性接触的不安。
他伸出手来在千夜的后脑勺抚摸瞭下,这是一个安抚性的动作:“你为什麽会这麽想?”
千夜眼睛睁大,怔瞭怔:“你不明白?”
端木笙是在装傻还是在这方面真的太有钝感力瞭。
千夜直勾勾盯著端木笙看瞭许久,直到把端木笙盯的发毛,才道:“你的记性那麽差吗?不记得自己以前说过的话瞭吗?”
“什麽啊?”端木笙一脸茫然。
突然千夜有些想笑,你看有时候就是这样,对方随意一句话,可以对困扰自己多年,甚至成为一个心魔,然而对方根本就不知道。
他深呼吸瞭一下,稳住情绪:“我当时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等瞭你三个月,最后那天晚上,我等来瞭你的电话,你亲口告诉我你从来就不喜欢男人,你喜欢女人。”
端木笙终于知道一直困扰著千夜的原因是什麽瞭,如果说和他在一起是因为惩罚游戏,顶多算是个两人感情分崩离析的导火索,这句话才是真伤,才是致命打击。
端木笙拧眉,他严肃看著千夜:“我对天发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我和你分别后,就被端木锦关瞭起来,他阻断瞭一切让我联系到你的方式,哥哥,那个时候我无比后悔,我痛不欲生,怎麽可能对你说出那样的话来,我当初是还年轻,对于爱情模棱两可,不知道自己真正要什麽,但我知道自己喜欢你,我不喜欢女人啊。”
千夜恍然大悟,往事浮现在眼前,令人忽视的违和感升起,联系端木笙说的话,一个显而易见的答案呼之欲出:“是端木锦从中作梗。那个电话是他打来的。”
端木笙脸色阴沉:“当时我手机被没收瞭,看来他是做瞭些手脚。现在科技那麽发达,用点手段,让你误会以为是我的声音不难。”
“难怪我又重新打回去,你的电话变成瞭空号,我还以为……”千夜松瞭一口气,幸好那些话不是端木笙亲口说的,幸好不是,他産生瞭一种庆幸。现在想来,怪不得他回拨瞭过去,听到是空号的声音,看来端木锦怕露馅,消掉瞭手机号。
“端木锦就是这样的人,我当时不同意和夏星月结婚,他就用手段逼我,他用同样的手段逼你。”
其实谈不上逼,刚分手,又等瞭遥遥无望的三个月,这段感情早已走向瞭末尾,隻是他仍旧不死心,端木锦才不费吹灰之力给瞭他最后一击。
“哥哥,我对你未有保留,”端木笙苦涩笑瞭一下,“我过去虽混蛋,但对你是真心的。我做这些也是想表个态,你完全不用在意,我来的时候就交给公司公关处理瞭,也重新调瞭监控,稍后我会发澄清微博。温璇我已经拉黑瞭。除瞭电影上映前还有接触,以后都不会瞭。”
“什麽都不用说瞭。”
他还没来得及品味千夜的这句话,就被一股相当重的力道往后推,端木笙重心不稳,仰面倒在沙发上,他惊诧地睁大眼睛。
“哥哥?”
千夜朝他压过来,拽住他的衣领,吻住瞭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带著千夜热烈的情绪。唇齿轻碾过上唇,引起颤栗,接著富有技巧性吸吮他的舌尖,在他被撩拨到失控的地步,再用牙齿温柔一咬,端木笙把住千夜的腰,隔著一层衣服,端木笙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热量,还有他的心跳,传递过来。
端木笙太阳穴突突地跳,身体激动兴奋得哆嗦起来,脊背一片麻。唇齿交融间,端木笙恍惚地想著,哥哥的吻技在自己调教下突飞猛进,沉溺在这个完全由千夜主导的吻中。
透过密密麻麻的吻千夜的情绪传递瞭过来,两人过去的矛盾与误会彻底解除后,一个眼神就能心意相通,端木笙听见自己愈来愈烈的心跳声,恨不得和身上这个男人吻到世界尽头。
唇舌分离,千夜他抬手抹瞭一下银丝,顺著端木笙的下巴,一路往下,亲吮他的脖子和喉结,千夜感受到瞭他的身体变化。
“哥哥,我忍不住瞭。别再……”端木笙声音有点哑,渴欲又急切,压抑的青筋暴起。
千夜坏笑著摸瞭下他最脆弱的地方:“怎麽这麽不禁撩?”
“呜……”极力忍耐端木笙声音都变瞭调,他压抑著呕吼,咬著后槽牙,“哥哥,你会后悔的!”
【审核没过,大傢自行幻想吧】
……
短暂极乐后,千夜像张贴纸一样黏在端木笙身上,处于多巴胺内啡肽过度産生后,身心空乏的状态,每当这个时候端木笙都会把手放在他的后脑勺上,用撸猫一样的手法,轻柔按压,男人的声音带著低沉的沙哑,千夜很喜欢男人用哄小孩睡觉的音量对他说话,这样会有种被他宠爱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