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见景泗把行李箱打开,衣服全倒在床上,对姜双双高傲下令:“好了,我现在盯着你, 开始迭衣服收拾衣柜吧,哪里弄不好我教你。”
姜双双:“?”哈喽?所以亲我是为了让我色令智昏, 然后乖乖把房间收拾整齐吗?
行。
姜双双一个女孩子,总不可能说“这个流程不对”之类的话,迭就迭,以后亲吻下一步就是咱俩一起上床,迭衣服。
臭景泗,大混蛋,我记住了,你别后悔。
姜双双故作淡定地一件一件拿过衣服,随便迭了迭,T恤之类弄得像模像样,裙子那些就团成一团。
景泗看她时不时咬唇瞪自己一眼,低声笑,坐在一旁将她乱迭的衣服展开重新迭一遍,七扭八歪瞬间变得整整齐齐。
姜双双夸张地鼓掌:“哇,景先生,你好厉害哦。等你入住我们对面的宿舍,就每天来女宿楼下迭衣服,大展身手。”
让你迭个够,迭到吐,哼。
景泗从一堆衣服里拎起一件散落的内衣,姜双双瞪眼。救命,这些都单独收在内衣收纳袋里,怎么还有漏网之鱼?
她急忙伸手去抢。
她扑,景泗躲,她再扑,景泗一手把她按在怀里不让她乱动。
景泗抬高胳膊,内衣被高高举起,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看到了?这么暧昧的事我只替你做,别人想都别想。”
他说得一脸嫌弃,姜双双嘴角却一下翘高,压都压不下来。但很快,她记起自己还在生气,立刻摆出一张冷脸,任他说些甜言蜜语,她就是不为所动。
“双双,给我点时间,我……”景泗斟酌了一番措辞,低声道,“我怕没办法给你最好的回忆,因为小时候那件事,我最近在看视频学习怎么才能让你快乐——”
姜双双一开始没听懂,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红着脸伸手捂住他的嘴:“好了你不许说了,我不听,我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啊啊啊太羞人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简直要人命!
两人大眼瞪小眼,景泗亲她掌心一下,姜双双被烫到一样收回手,又气又甜蜜,把自己给矛盾笑了。
她赌气道:“不是说要盯着我迭衣服,继续。”
景泗把想跑的人拉回怀里:“我看你好像更像做些别的事,要不然我们——”
“不用,我就想迭衣服,我热爱迭衣服。”
“这样吗,那好,你把这几件都重迭一次,迭得太丑了。”
姜双双磨牙:“景泗!”
“要不然我们还是做些其他的,更快乐的事?”
“不要,我现在就很快乐,我立刻重新迭给你看!”
姜双双迭了几下,察觉景泗注视着自己笑眼盈盈,心生叛逆,把衣服一股脑扔他脸上,自己也扑了上去,直接扑倒骑在他腰间。
猛然回想起刚结婚那晚,她为了气人不得不骑着衣架装模作样,现在衣架真的变成了景泗本人,世事奇妙又无常。
景泗一脸乖巧被扑倒,笑问:“在想什么?”
姜双双赧然,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婚礼当晚,我气不过故意做那些让人误会的事,你当时为什么没发脾气?”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假话是什么,说来听听。”
“假话就是,你一个女孩子遇到那种事,我觉得挺可怜的,不忍心责怪你。”
“那真话呢?”
“真话啊,”景泗回想起那晚抱着衣架花式折腾的姜双双,眼底漫出笑意,“真话就是,我觉得你好可爱,有点羡慕那个衣架。”
姜双双不信:“你是不是在哄我开心?你当时的表情明明嫌弃得要死,我都不敢尽情发挥,害怕会被无情地赶出家门。”
“是真的,”景泗目光真诚,“后来我每次把衣服搭在衣架上,都会想到你抱着它耍赖的样子,像只毛茸茸的树袋熊。不过现在我不羡慕它了。”
“为什么,我现在就不可爱了?”
“因为这只树袋熊现在抱的是我,它应该羡慕我。”
姜双双告诫自己,稳住呀,一定要稳住,不能轻易就被某人忽悠得飘飘然。他可是有前科的,虽然另有内情,但能装得那么像,骗过那么多人,花言巧语难不倒他。
景泗见她收起笑容,绷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轻轻戳她腰:“小小年纪别整天胡思乱想。”
姜双双被戳到软肋,痒得嗷嗷叫,反击回去:“景先生一把年纪,当然想不动了,不要太羡慕年轻人。”
景泗被成功触发敏感词,抱着姜双双一个翻身上下换位:“来,咱们好好聊聊一把年纪这个问题。”
姜双双甩胳膊扑通腿,挣扎一会儿徒劳无功,累得四肢摊平开始摆烂:“来就来,一把年纪这个问题可深奥了,聊起来怕你嘤嘤嘤哭个不停。”
景泗眼神越发危险:“原来是这样,那咱们就不聊了,用实际行动来说明问题,看看一会儿到底是谁哭。”
“一把年纪”的景泗俯下身,不给姜双双这个年轻人继续气他的机会。没一会儿,年轻人就体力不支,气息不匀,嘤嘤嘤求饶起来。
景泗的唇稍稍抬起,声音暗哑:“到底谁一把年纪?”
姜双双服软:“是我,是我还不行,景先生这么厉害,谁不夸一句……老当益壮呀!”
忍不住作死的姜双双再次被狠狠制裁,上一次她还有力气嘴硬,这次却被亲得手软脚软,只剩下低低的惹人遐想的求饶声。
她的心情大概是:呜呜呜,嘿嘿,呜呜呜,嘿嘿嘿……
腻歪
姜双双搬走又搬回, 和景泗的关系突飞猛进,每天一个排练时傻笑,一个工作时走神,不约而同盼着日落西天赶紧回家, 两个人好凑在一起腻腻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