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蜜蜜,加上照顾她们的人,原先的地方就不够住了,所以他们现在搬去了一个独栋的住宅,也方便蜜蜜日常活动。
虽然她还是个小家伙,但她的爸爸妈妈已经考虑到了她的成长问题。
这时候他提出要去清溧湾,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要做什么。贺明漓摇摇头,眼眶微润,“回家嘛。”
他眸光晦沉,“嗯。”
回家也可以。
家里的隔音都很好。
蜜蜜和月嫂在一楼住,他们单独在二楼。实在不放心,三楼也有房间。
贺明漓的指尖颤了颤。
她也不知道她在颤抖什么。
“坐那么远做什么?”
他看着他们之间二十公分的距离,提着问题。
贺明漓瞥了眼,自己往那边挪了五公分。
却被他直接拽进怀中,“刚才按了哪里?哪里那么酸,嗯?”
贺明漓给他指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分析道:“应该是最近蜜蜜抱多了,牵到了这边的肌肉。”
贺明漓:“……”
她怀疑他在一本正经地瞎说。
她抱蜜蜜的次数不太多,女儿大多时候都是月嫂和妈妈在照顾。但就算只是那几次他也吃醋。
他的眸光瞟过她的衣服,伸进去给她揉捏,帮她舒缓下肌肉,猝不及防的一下重力,贺明漓险些叫出声。
——是痛呼。很痛,但是又很爽,很难以描述的一种感觉。
可她太清楚这时候发出声音意味着什么,在声音出口前,先紧紧咬住了唇。
他眸中染上笑意,兴味十足地看着她。
在她不满时,于她耳畔厮磨,“漓漓,半年了。”
他带着她的手让她看看情况,嗓音沙哑含混:“从听见你叫,它便这样了。”
她的耳垂被他含入,湿湿漉漉的感觉侵袭全身骨节。
……
蜜蜜见到妈妈的时间总是不多,妈妈总是被爸爸霸占着。
在她的百日宴过后,他们更是不见了踪影,去旅行,一走就是大半个月。去哪里不知道,只能知道没打算带她。
她被爷爷抱回了老宅和他们住。
傅清念给她买了好多东西,拮据的手头愣是变出了一样又一样的小玩意儿给小侄女。
她也不想,但傅蜜蜜实在太招人稀罕了。可能看你一眼,你就一脑袋迷蒙,只想掏东西给她。
之前在蜜蜜爸妈那边时,蜜蜜都是月嫂带得比较多。来了爷爷这边后,她们倒是都插不上手,老傅董都亲自带孙女。到了晚上,她们来抱她去睡觉,傅董松不开手,索性道:“我带着睡吧。”
封宜:“……”
傅襄同乐呵呵地由孙女捏老脸,“瞧见没,她舍不得爷爷。”
封宜:“……”
她阴阳怪气道:“女孩最麻烦了。”
傅襄同没听,就跟不是自己说过的一样,带着孙女睡觉去了。
在他和妻子中间给开辟出一个宽裕的地方来给蜜蜜。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便是儿子女儿小时候也从来没有过如此。
封宜冷笑。
呵。
等蜜蜜长大了,她就和蜜蜜告状,说爷爷以前说过女孩最麻烦了,看老傅怎么拿小饼干哄。
蜜蜜那么小一只,被爷爷抱着的时候,也像个挂件。傅襄同抱着她拍奶嗝的样子,封宜看得忍俊不禁,没忍住拍了视频下来。
小家伙,小家伙哟,快把奶奶的心都萌化了。
等傅清聿他们回来时,记忆尚且短暂的小家伙都快不记得人了。
他过来接人的时候,蜜蜜还在爷爷怀里。傅襄同皱了下眉,绷着脸,由着儿子接过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平时是有多严肃。
小团子什么也不懂,人家一接就走了,还不会说舍不得。
他摇了摇头。
傅蜜蜜大名傅璨。
明珠璀璨的璨。
她爸爸起的,妈妈通过的。
这个名字的含量可想而知。
全家人都娇养着娇惯着,把小家伙养得常是笑眯眯的。弯起的眼睛像极了妈妈,和一弯小月牙一样,漂亮极了。
她确实也没有什么烦恼,任何要求都能被满足。就算是早上起来想见爸爸了,哭上几声,楼梯处便会传来下楼的脚步声。
傅清聿随意穿了件深色的睡袍,眉眼间还带着初醒的倦懒意,在她的哭声催促中,不得不放开怀里的老婆,下来抱抱她。
一边嫌弃一边妥协,妥协之中又何尝不是一个宠字。
“你够了啊,傅蜜蜜,今天怎么起得比昨天还早?”
贺明漓反对过这个小名,反对无效,打不过就加入,后来她也跟着一块儿喊了。
蜜蜜咯咯笑着,往爸爸怀里钻。小手小脚都肉嘟嘟的,看着便知道养得极好。
“妈妈、妈妈。”她的眼睛和妈妈一样的亮,望着他时,傅清聿实在很难拒绝。
他别过眼,索性不看,“妈妈还没睡醒,你别想吵醒她。”
“妈妈……”
“她很晚才睡,要待会儿才能醒。”
她盯着爸爸看两秒。
哦……放弃坚持,开始在爸爸怀里蹬起腿来。
傅清聿笑了一息,抓着她,不让她蹦出去,没好气道:“那时候在妈妈肚子里时是不是也是这么蹦的?嗯?差点给她气得都不理我了知不知道?这笔债记着,以后还我。”
蜜蜜:“……”
她脾气很好,软绵绵的,也不和爸爸计较,只是吐了个奶泡泡,能把人也看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傅清聿弯起唇,摸摸她的背,见她这么精神,便抱着她去客厅。
他拿着iPad在看几张图,在挑今年要送给贺明漓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