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带她走出账外,又被姜挽抒所阻。
姜挽抒她跑到帐内桌前,盯凝这眼前木篮,一把提起。
她听周炎说这些东西是为今日白拉姆节做准备的,等会应当会用上,她干脆拿起,站在到玛尔身前。
很快,两人走到了帐外,其中姜挽抒的玛瑙头饰居于额前,在草原日照下显其璀璨,再配上她那张如出水芙蓉般的小脸,霎时让走在她前准备带路的玛尔她毫不夸张瞪圆了眼。
“弟妇,你穿这一身草原服装当真是好看。”
说着,四周有人往这处去看,无一例外,草原人都将目光放在姜挽抒的身上,就连常日草原人认为这个草原上最漂亮姑娘玛尔站在她身边也开始显得黯淡无光。
姜挽抒被这一句话,以及草原上的视线弄羞了,当即红了脸,低下头。
她同周炎成婚,人尽皆知。
周炎虽请来参加婚宴之人繁多,但距离这远着的人也没见其过她的样貌,要是突然见着玛尔身边出现的姑娘,大多人都应当会认为姜挽抒应当会是她新交的朋友。
就比如,今日的白拉姆节。
待到玛尔捧起她的脸蛋,见她腮前两团圆鼓鼓的小肉团,声音爽朗,“弟妇不要害羞,草原人少有兜兜转转的念头,他们觉得你漂亮,就会不自觉多看你几眼,习惯就好了。”
玛尔也不怒其她将她是草原上最漂亮姑娘的名头拿去,只是内心还是有些不舒适。
她安慰自己。
不过还好,她不是恶毒蝎类,她菩萨心肠。
劝慰的声音入耳,姜挽抒抬起眸。
下一刻,手被玛尔牵起,“弟妇,我带你去白拉姆殿瞧瞧,今天这节日,多的是草原姑娘去白拉姆殿里上香祈祷。”
姜挽抒力道不如玛尔,被其牵拉着去。
由于玛尔的马术并不能承载于人,他们两人只能走去。
走到一半,姜挽抒见玛尔气喘,停下步伐,“玛尔姐姐,要不我们先歇歇?”
玛尔摇头,喘了会气,“不用,那地也快到了。”
说着玛尔复拉着她走,“要是你也会骑马就好,这样我们就能更快到那白拉姆殿了。”
玛尔带着姜挽抒越过一座小小山丘后,她终于被玛尔带到一座高高的大殿前。
她见玛尔气不顺的厉害,拍顺她的臂弯,“要不在这儿站会休息?”
玛尔身体实在是弱,竟比她还气虚。
可姜挽抒哪里得知,要按以往,玛尔这体力对上十个她足足有余,可自那日她在周炎的婚宴上着装起那自己改造开了高腰线的服饰被隐藏于一旁的男人看去后,就连夜被那男人抓入了帐中。
她好说歹说,辩解着一切。
可偏偏男人醋意大发,还对她百般磨揉,逼得她在水乳红眸之际,声声保证日后不再会穿这样款式衣裳。
然,他们两人多日未见,精力充沛的男人怎么可能因为这一次的欢愉将她放过?
于是足足三日,她皆被男人逼在帐中,日日被其磋磨。
直到今日,他为卖阿弟一个面子,方才放了她。
要不然,也许今年的白拉姆节她是要错过了。
这么隐秘的事,玛尔自然不会向姜挽抒告知,她墨发上玛瑙飞舞,“没事,这不已经到了。”
玛尔高抬起头,随之目过的就是那长身达三十米高,眉目慈祥的白拉姆神像。
姜挽抒与其一同望去,不免觉得壮观。
四周有人不断前涌,大多皆是手提篮子,篮放香烛的草原女子从身边走。
她好奇于为何四周没有男人身影,抬头望向玛尔,“玛尔姐姐,这里只有女子能来吗?”
玛尔扬唇,“没有这样的规定,这种节日男人大多都会在偏殿新建筑的八廊街上,等会我们供奉完白拉姆神女,我带你去看看。”
姜挽抒点头,颇认为有些意思。
紧接着,两人共同走近威严的白拉姆神女像前,玛尔指挥,姜挽抒拿出木篮中的香烛,跪在正红薄蒲上。
与此同时,草原的另一边,周炎在审理完后一个从中原来的犯人,在外头放风时,被那个参加他婚宴年轻的男孩阿吉泰在拍打他的肩膀。
“察尔哥,等会去不去八廊街逛逛?”
周炎应声转头。
他对这种陌生男女交往之事向来不感兴趣,摇头,“不去。”
哪知瞬间,阿吉泰就抛出个他完全不能拒绝的橄榄枝,“可嫂子不是在那没?”
剎那,周炎是想起姜挽抒去了白拉姆殿这事,立马应下,“那我们便去。”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周炎同阿吉泰两人策马奔去。
然,姜挽抒这头,玛尔刚把姜挽抒带到八廊街就发生了一件事。
“白拉姆节时,我们这边有个习俗,女子可以在八廊街上找男子讨钱,而这一日,男子们也会异常大方,不会不给的。”
姜挽抒似懂非懂,峨眉轻点。
其实这一举在中原汉子看来,可看成是同心上姑娘相遇的第一面,
草原上有许多恩爱夫妻,也是再此认识的。
于是也有很多久日少有接触姑娘机会的汉子在这,等着这心中美好的洽遇。
所以就有接下来这一幕。
姜挽抒随着玛尔的步伐进入八廊街,在姜挽抒正要挽上玛尔的手臂前,就遇见有男人挡路。
那两人似乎与玛尔相识,用着姜挽抒不熟悉的草原话与玛尔交谈,“玛尔姑娘,你这身旁妹妹比你好看,可以给我们介绍介绍吗?”
姜挽抒已是她弟妇,她又护短,瞧着眼前三个常日在草原上横行霸道的汉子,向前一步,把姜挽抒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