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帮忙垫付!”
“无耻!越有钱越小气!”她只得小声骂道。
“安安,我已经好了,当然要出院。整天住在这儿我都成废人了。”叶青始终没有直视面前气场
倘若天一般巨大的男人。
华博弈盯着她倔强无比的脸庞,从始至终不肯看自己一眼。
几个人开始忙着收拾东西,这一次,华博弈并没有抛下她独自下楼。他一直站在一旁盯着那抹坚
决要自己一起收拾行李的身影,一来一回的从自己身旁经过,却不曾看自己一眼。
二十分钟后,一行人随着电梯“叮——”的一声,出现在一楼的医院大门口,来接的车子已等候
多时,“渝天,这些天辛苦了!”
“嘿嘿,这是什么话,这可不像我认识的华博弈哦!”
“那我们先回家了!”
他硬接过叶青手中的行李袋,然后丢下一句,“上车。”
将东西放置后车厢后,径自绕向驾驶座,当要钻进去时又迟疑的顿在原地,冷淡的说:“唯
一亲友,就麻烦自行自便!”
肖安气炸了站在原地,“切,什么男人,这么小气!”
“还不上车,愣着干吗!”
“安安,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你该好好找个好男人嫁了!”
“要不你帮我物色!”她瞅着远处的成渝天挤眉弄眼。
叶青看向远处仍望着自己的成渝天,眉心舒展还以微笑“谢谢。”在这里,他给了她许多慰藉。
一路上,叶青终究没有看他一眼。
直到车子停在弈庄的门口,叶青也是独自拿着行李走进屋子。
走在后面的华博弈,眸子也始终紧锁那抹单薄身影。
眼看就要开门进到自己屋子里了。突然,华博弈加快步子,上前伸手一拽,将她拖进两人的新
房,叶青几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手被拽得通红,她也不吭一声。一直被他拖进房间。
华博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抬起,逼她直视自己,“你在跟我闹别扭!”
叶青想用力甩掉那只力大无比的大手,可是被紧捏着丝毫都不能动弹,她扬起眉毛,倔强的瞪着
他,依然不吭一声。
眼看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娇俏的下巴已经被他捏出淤青,她却只是轻呼出声,吃痛的咬紧牙
关,紧锁眉头。
“你倒是说说,你做对了什么,居然跟我闹脾气!”华博弈再次加重力道,捏得她脸颊几乎都变
形了,仍然不死心的逼问。
她痛得眼圈都红了,模糊的液体硬是不肯掉落下来,因为她不想在他面前显得那么弱势。她只得
断断续续的说:“我什么……都做错了,什么都不对,我哪敢跟你……闹脾气,我只是恨……恨
自己愚笨!”
华博弈盯着她通红的眼圈,还有眼里那没有任何修饰的恨意,她不规律的气息吐在他脸上,时而
浅时而重地吹进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原来他内心也有柔软的一片。他手中的力道渐渐松开了
些,当她每每这样看着自己时,他都会情不自禁的避开。
他的手落在她的脖颈处,手指轻轻触摸着被捏得通红还有些微烫手的肌肤,然而他的碰触让她身
子像电流击过一样轻弹一下,她忍着下颔处的疼痛感,眨着眼睛望进他深邃如墨的眼眸,她以为
她看错了,他的眼里是心痛么?不,绝不是。她不明白他又想干什么!
他依然直直的看着她的下颔处,嗓音有些沙哑,“你后悔了吗?”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问她,他明明不爱她,为什么却一副悲痛凄凉的样子!
叶青不明白,她耳朵里嗡嗡直响,全部都是他无情的宣告“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直到
我赶你走之前,你都休想离开我回到你自己。别忘了,你给我的承诺是;结婚后你的一切都由我
来支配,包括自由。”
她不停地晃着脑袋,忽然眼泪哗啦地直流下来,她声嘶竭力的喊着,“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要这样问我,好不好!”
眼见她像疯了一样的又哭又闹,他抬手捧起她哭得稀里哗啦的脸庞,看着她挂着泪珠的眉睫,明
明那么脆弱,还要强装坚强。他轻轻地,轻轻地,情不自禁地吻向她仍然红一块紫一块的地方,
忽然,哭闹着的人顷刻间安静下来,不再哭也不再闹,只是瞪着他,直直的瞪着他。很快,她趟
满脸颊的泪水沾湿了他的眉、眼、脸颊甚至嘴唇。
当他的唇再次慢慢地落在她的唇上,他却轻轻地吐出一句“青……不要原谅我。”在她柔软的唇
瓣上停留片刻后,似乎是不舍的从那里移开,他和她记忆里彼此没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而唯一
有过的那一次,似乎都没给彼此留下什么感觉。
忽然,他甩手丢开她夺门而出。瞬间,只留下车子踩油门的尾音,而车子早已不见身影。
房间里安静的吓人,叶青跌坐在地上。脸上泪水也已干涸,对于刚刚那样温柔的华博弈,她仍处
于梦境一般的感觉,极不真实!
20
叶青忽然抬头,一道犀利的眼神紧紧压向头顶。她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了。一切都已成定局。
翌日清晨,华博弈从公司出来。头发乱糟糟的,一夜之间,下巴处青渣显露,这是他从未有过的
憔悴面容。
坐进车里良久,他按下所有的车窗,一只手磕在上面托住自己的下巴,深黑色的眸子紧盯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