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都快被颠散架了。
“你慢点!”
……
“一把年纪可不能让宝贝这么舒服。”
祝蔚煊已经从副驾驶上,被放到了后座上,累的一句话都说不来了,脚却被男人攥在手中色.情地把玩着。
禽.兽!
小心眼!
“宝贝的脚好漂亮。”
祝蔚煊脚都酸了,实在没力气了,男人总算是良心发现了,放开了他的脚。
然而惩罚还未结束。
祝蔚煊的长腿又被架了起来,无力搭在男人的肩膀……
今日是个艳阳天。
孙福有在外头迟迟没等到将军出来,只好进来瞧看。
寝殿里静悄悄的。
陛下还在龙床上熟睡着,而将军则是趴在床头,孙福有一眼就看到二人交握的手,只做没看到,轻轻退了出去。
宫人端着洗漱器具准备进去伺候陛下起床。
孙福有摇摇头:“陛下还未醒。”
宫人便没进去打扰。
不过二人也没睡太久,在孙福有进来时,赵驰凛就醒了过来。
祝蔚煊随后也醒了过来,见自己的手还被某人拉着,立即抽了回来,一脸复杂地看着赵驰凛。
赵驰凛:“陛下晨安。”
祝蔚煊:“……”
陛下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说了一句将军他一把年纪,竟叫他在梦里发疯。
虽说也有自己说封后纳妃的缘故,可这也太小心眼了吧!
祝蔚煊一想到他在梦中那么折腾自己,没好气道:“将军今晚不必再来了。”
赵驰凛并不记得梦中之事,见陛下大清早又别扭起来,“臣可是哪里——”
祝蔚煊面无表情道:“没有,将军好的狠,只不过朕身子也差不多了,不必将军守着了。”
赵驰凛:“臣觉得——”
祝蔚煊不想听他说话,掀开被子,起身本来想赤着脚,一想到梦里这厮竟然拿他的脚行那事,又盖了回去,不给将军看一眼。
“让孙福有进来。”
赵驰凛见陛下大清早气冲冲的,也就没多言惹他不高兴。
很快,孙福有就带着宫人进来,伺候着陛下穿衣洗漱。
赵驰凛则是被陛下给赶走了,连早膳都未留他。
刘太医给陛下请脉,风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陛下到底年轻,身子恢复得极好。
陛下一好,将军也就没继续留下的必要。
孙福有亲自把将军送了出去,“劳烦将军了,这几日您辛苦了。”
赵驰凛也没多言,只道:“还劳公公仔细照顾着陛下。”
孙福有:“自然,老奴份内之事。”
把人送走后。
孙福有回来伺候着陛下用膳,他也不知道将军又怎么惹着陛下了,陛下竟也没留将军用早膳。
难不成是将军擅自牵陛下的手?
祝蔚煊冷不丁开口:“下次若是再敢擅作主张,就去领罚。”
孙福有忙躬身道:“哎呦,哪里还有下次,奴才可不想陛下再生病了,就这几日,奴才瞧着陛下都清减许多,奴才看了都心疼。”
祝蔚煊:“……”
陛下身子一好,就去书房处理公务。
袁锋山今日来行宫回禀剿匪之事,他将那匪头子的脑袋命人夜半之时挂在寨子大门示威,剩下的那些人本来就群龙无首,直接吓破胆,又命人堵在寨子的各个出口,将那么妄图想逃窜之人,没费多少兵就将剩余的匪徒一网打尽。
祝蔚煊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呈上的奏折,“做的不错。”
袁锋山:“都是臣应该做的。”
祝蔚煊:“大将军也在行宫,以后你们一起共事,晌午就留在行宫用膳,你二人见上一见。”
袁锋山是北营的副都统,祝蔚煊有意让赵驰凛任大都统一职,自然要给将军铺路。
袁锋山闻言自然知道陛下是何意,却也没多问,“是。”
祝蔚煊从椅子上起身,袁锋山跟在他身后。
赵驰凛过来时。
祝蔚煊和袁锋山坐在前厅,袁锋山正在给陛下泡茶。
孙福有:“陛下,将军过来了。”
祝蔚煊抬眼就看到院里立着之人,嗯道:“让将军进来吧。”
赵驰凛走近,袁锋山站了起来,朝他抱拳:“将军。”
赵驰凛颔首。
“都坐下吧。”
祝蔚煊给赵驰凛介绍道:“将军,这是北营副都统袁锋山,以后你们一起共事,有什么要做的,尽管交代他,不懂的,也都可以问锋山。”
袁锋山笑道:“臣一定会好好协助将军。”
赵驰凛听着陛下这话,面容冷峻,看不出任何情绪,“多谢陛下。”
祝蔚煊又道:“将军别看锋山年岁小,他做事稳妥。”
袁锋山到底还年轻,被陛下夸赞,面颊微红,颇有些不好意思:“陛下谬赞了。”
赵驰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个北营副统领,年龄确实看着不大,还带着稚嫩的青涩感,如此年轻却能当上北营副统领,可见其优秀。
但这些赵驰凛并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陛下叫他的小名。
赵驰凛语气并无起伏听不出情绪,低声道:“袁副统领谦虚了,以后共事,还请多指教。”
袁锋山对将军打从心眼里崇拜,忙站起来,恭敬地给他倒了杯茶,“不敢当,我一定会好好协助将军的!”
袁锋山还要忙北营之事,用了午膳后,就向陛下告辞。
祝蔚煊也没留他:“去吧。”
赵驰凛跟着起身:“陛下,臣也告退。”
祝蔚煊觉得稀奇,将军竟然没想方设法留下,“嗯。”
赵驰凛和袁锋山一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