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 将军就低下了头。
陛下没忍住泄.出几声低吟,手不自觉按在了赵驰凛的脑袋上。
赵驰凛从未做过这活,却不知怎地,仿若无师自通一般伺候着陛下, 嘴巴被占着,说话有些含糊:“陛下, 你要是觉得舒服,可以抓臣的手, 不要——”
祝蔚煊羞恼道:“谁觉得舒服了!”
赵驰凛知道他口是心非, 便闭了嘴,由着他扯着自己的发尾。
屋里静谧极了, 只能隐约听到吞口因的声响。
陛下坐在床上,上身龙袍整齐地穿在身上,只脚踝处堆叠着明黄色的小裤,月要带是敞开的。
衣袍下将军埋头正尽心伺候着他。
……
赵驰凛依旧是跪在地上,表情严肃且正派,若不是唇边还残留些许未咽下去的米青,很难发现他刚刚是在做什么。
祝蔚煊高.潮的余韵过后,总算是回过神了,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骂道:“也不怕吃坏肚子,还不滚去漱漱嘴,像什么样子。”
赵驰凛:“谢陛下关心。”
祝蔚煊因他这话又想发作了。
到底谁关心了!简直不知寡廉鲜耻!
赵驰凛倒是神态自若地起身去外间拿茶漱了漱口,只觉得陛下那物也生的秀致漂亮,惹人喜爱,味道也很好。
陛下身上,无一处是他不喜欢的。
祝蔚煊哪里知道将军面上端得是一本正经,脑海里竟然还在回味。
陛下此刻正在懊恼,都怪自己一时之间没守住,让将军得逞了。
可……陛下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将军低头用嘴伺候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他都喜欢极了。
根本没法阻止,实在是太舒服了。
赵驰凛进来时,唇边已经干净,他都不用陛下开口,熟练地跪下,一副甘受惩罚的模样。
祝蔚煊衣袍穿戴整齐,居高临下看着他,开始秋后算账:“好啊,将军竟然装醉欺骗朕——”
赵驰凛解释道:“陛下,臣没有,臣说过自己没喝醉,还不止一次。”
祝蔚煊:“……”
“可你的种种行为却在向朕传递你喝醉了!”
赵驰凛认错:“臣久未喝酒,确实一时之间有些晕乎,叫陛下误会了,不过此事也怪臣,陛下惩罚臣吧。”
祝蔚煊无语。
白日刚封赏的,如何惩罚?
他除了私下让将军跪着,还能做什么?且不说将军皮糙肉厚,打他巴掌陛下都觉得手疼,更不提将军那黏糊的态度,恨不得亲他掌心。
事实上,赵驰凛并不觉得自己有何错。
他喜欢陛下,自然要想法设法地接近陛下,想要同陛下共处,多待在一起。
他喜欢陛下,自然控制不住,想要牵陛下的手,搂陛下的腰,亲陛下的嘴……还有更甚之事。
赵驰凛:“陛下,别气恼臣了。”
祝蔚煊骂他:“迟早被你给气死!”
赵驰凛:“臣过两日就去北营上任了,除了早朝和休沐,其他时间也烦不到陛下。”
祝蔚煊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休沐也不准进宫烦朕。”
赵驰凛不出声了,显然是不愿意。
陛下都习惯了,每次将军不愿意的时候都会沉默对待,当真是气人。
祝蔚煊顿了顿,视线在赵驰凛身上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圈,最后落在——
赵驰凛顺着陛下的视线垂眸,“……”
祝蔚煊立在将军跟前,抬脚毫不客气地踩在那至始至终都毫无反应的玩意上,微微用力碾了碾,“还没好?”
赵驰凛因他这个动作,月要腹和大腿的肌肉都绷紧了。
祝蔚煊这才觉得出气,收回脚, “将军也不着急,可别以后都这样了。”
虽然陛下语气正经,神色也正经,可将军却能从其中听出一丝幸灾乐祸之意。
“……”
祝蔚煊又意有所指:“将军如此这般,不知羞耻为何物,还怕被别人知道吗?依朕瞧还是尽早让太医给调理调理,可别到时候中看不中用了。”
赵驰凛:“多谢陛下夸赞和关心。”
祝蔚煊:“?”
赵驰凛镇定道:“陛下夸臣中看。”
祝蔚煊骂都懒得骂他了,且跪着反省吧。
赵驰凛突然道:“陛下放心,臣会治的,不会不中用的。”
祝蔚煊冷哼:“将军不是一直想取代孙福有在朕身边伺候,要朕说不中用了更好,刚好可以来伺候朕。”
赵驰凛知道陛下在说气话:“陛下若是愿意,臣以后可以像今日这般——”
祝蔚煊怕的就是他借此提这个要求:“给朕闭嘴。”
“你若是再敢放肆,仔细——”
也不可能真摘他脑袋,“以后朕就不再单独召见将军了。”
这话远比摘脑袋更有威慑力。
赵驰凛:……是。”
祝蔚煊:“将军就在这跪着吧,没有朕的准许不能起身。”
赵驰凛见他要走:“陛下去哪里?”
祝蔚煊斜晲他:“怎么?朕要回寝宫休息,将军也要跟着去吗?”
赵驰凛:“陛下就在此处歇息吧,臣保证不打扰陛下。”
祝蔚煊懒得搭理他,谁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胆大妄为之事,于是甩袖离开,丢下一句:“好好反省。”
孙福有见祝蔚煊出来,小太监还端着醒酒汤,因着陛下在里头,不知道是何情形,孙福有不放心,命他先在外候着。
“陛下,这醒酒汤——”
祝蔚煊还在罚跪将军,肯定不能让别人看见,交代道:“将军在里休息,不必进去打扰。”
孙福有:“是。”
祝蔚煊回了寝殿,脱了龙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