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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起高岭之花的神坛(77)

作者:吃糖了吗 阅读记录

想再细问,他就不肯说了。

林修月很头疼。

好在季绸是个omega,还好办点,这要真是个alpha,在这个时候进入易感期,那可真是要天崩地裂了。

易感期的alpha是连万能的向导都觉得棘手的程度,林修月有幸见到过一次alpha进入易感期,那个alpha因为自己的omega不在身边,感到了强烈的不安全感,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标记过omega的alpha认人,林修月靠近都很难,别说安抚了,最后那人是被警队派人打了六针镇静剂解决的。

至少omega不会发疯。

林修月观察了一下,欣慰地发现他室友除了变得有点黏人,情绪暂时还挺稳定的。

他提议:“我去给你找抑制剂?”

季绸纠正:“alpha进入易感期之后再打抑制剂就没用了,得去医院开专门的药,而且我也不会让你给我打抑制剂,你打不过我,也做不到按住我,强行给我注射抑制剂。”

这个时期的alpha实在太敏感,无论从心理还是生理,需要的都是omega,本能抗拒抑制剂之类的玩意儿。

偏偏易感期会放大本能,没有alpha能抵抗得住,大多数都不会让人给打抑制剂。

别看季绸这时候还能保持理智,跟林修月讲解这些关于alpha的生理常识,实际上注意力早就不在这上面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鼻端正在努力嗅捕身下人的气味。

胸怀被人填满的感觉很好,让他胸腔饱胀得很舒服,但仅仅如此还是不够。

alpha没那么容易被满足。

“帮帮我,啊哈......求你了。”他鼻音低沉地在他耳边厮磨,实在控制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脖子。

光是舔舔不够,他把那处皮肤含在了嘴里,就像他之前在脑内演练过的那样。

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脖子上窜过,林修月打了个哆嗦,去推狗一样压在他身上的脑袋:“我、我帮不了你啊!”

他一个阳痿向导,要怎么帮助一个发情期的omega!他支楞不起来的!

“信息素,”季绸的喘息越来越沉重,对着他的脖子,像是饿了一百年的狼一样,吞不下的口水滴落,“给我你的信息素,不用太多,一点就好。”

林修月眼前更黑了。他提出了一个最难做到的选项。

“我没有信息素,我腺体坏掉了,想给也给不了!”

“你有。”失去理智的alpha斩钉截铁地说,“你有的,我之前闻到过。”

“真没有,你闻错了,我有肯定会给你的!”林修月哭笑不得。

季绸的鼻子在他身上拱来拱去,试图找出不存在的信息素,最后发现真的找不到上次闻到过的味道,alpha略显迷茫地抬起头,目光锁定在他的唇上。

林修月从对方的目光里察觉到了一点危险,他看着他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林修月承受不住这样令人心惊的目光,下意识转开头,被掐着下巴拧了回来。

“体/液。”alpha喃喃着说。

人的体/液中也蕴含着信息素,是除了腺体之外,信息素浓度最高的地方。

不过也并不是随时都有,情\欲高涨的时候浓度会跟着升高,有时候甚至会超过后颈腺体的分泌。

林修月睁大了眼睛。季绸擒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高了些,吻了上去。

尖锐的犬齿似轻似重地啃着嘴唇上的皮肤,季绸舔了舔缝隙:“张开嘴,不然我会咬你。”

“你......”林修月企图唤回他的理智。

可他一张开嘴,就被占据了唇舌。

室友撒谎,张开嘴之后他更凶了,舌头伸进来大肆搜刮,他感觉自己快被他吃进肚子里了,呼吸不上来。

季绸垂着眼睛,很专注地追逐纠缠了一会儿,松开满脸羞愤,气喘吁吁擦着嘴角湿痕的人,舔掉唇边的水渍。

“有一点信息素,很淡。”

季绸皱起眉:“因为没有让你舒服吗?”

林修月还没从快要窒息的吻里找回自己的脑子,就感觉有只手顺着小腹向下。

“季绸!我真的不行!”他紧张地去按他的手,季绸干脆抽出他的腰带,把他的手捆起来系在床头。

林修月猛然一颤,咬住唇。

才咬了一会,就又被撬开。

季绸碰了碰他的脸,“脸红成这样了,应该是喜欢这样的,可是为什么还是没有信息素?”

“你要怎么才会给我信息素?告诉我。”他凑上来,有商有量,很好说话似的,好像只要他说出来,他就会放过他。

可林修月根本没法告诉他,自己和这个世界的人不一样,怎么都不会有信息素的。

“你你......先松开我!”林修月发出一声泣音。

“不松。”

“季绸!”

林修月感觉自己是要疯的那个。

他不得不妥协,“你松开我,我......我再想办法帮你解决问题。”

“总归能让你稍微缓解一点……至少,至少撑到让你去见医生。”

alpha用力吞下口水:“我需要止咬器,我快控制不住了。”

这个时候让他咬上去,根本不可能再停下来了。他一定会做到标记彻底形成为止。

林修月现在没功夫想omega要什么止咬器,顺着他说:“那你放我去药店买止咬器!”

“不行,我现在不能离开你。”

“那你想怎么样?”林修月抽着鼻子。

季绸示意他看向一边的枪。

最后林修月把枪捡起来,把腰带胡乱缠了缠,给他咬在嘴里,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保险,身上的人更肆无忌惮地衔着枪,在他身上碾压,犬齿在金属枪托上嗑咬着,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