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看看?
“你到底怎么了?”
季绸从他胸前抬起头,“你没感觉到吗,你在发.情。”
季绸眼中,他的室友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气,对方大概是没注意到自己得脸有多红,眼睛有多湿润,他都不着知道他怎么顶着这副模样上了一上午的课。
他伸出手指,碰了碰他颈侧的皮肤,果然温度高得吓人。
指尖的皮肤因他的触碰颤抖起来,林修月急促喘了下,闭上眼。
喷了清除剂,味道已经很淡了,可还是被季绸发现了。
不对,也有可能是因为被对方的信息素刺激到了。季绸的信息素,很奇怪,林修月这辈子第一次当o,还只有几天,根本弄不清各种信息素的区别。再过个十多个小时他就能恢复正常了,也没什么必要非要弄得很明白。
结果就是,他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那怎么办?”
他身体的温度开始在狭窄的空间攀升,嗓音也因此变得绵软起来。
季绸看着他,久久不动,知道林修月扯了扯他的袖子,他才狼狈偏头,喉结上下滑动。
“我可以帮你。”
“我帮你弄,你......老实点。”
室友的耳朵红了起来,林修月迷茫地看着他俯下身,撑在水池边缘的那只手,握住了他的脚腕。
第55章 室友室友
那是一个粉嫩的小朋友。
小朋友的家长把它打理得干净整洁, 教导得乖顺听话,看起来很懂礼貌的样子。
或许是从没见过陌生人的关系,小朋友怯生生地畏缩起来, 它的家长脸皮也薄, 一大一小煮熟的虾子似的自下至上红了个彻底。家长想把他的小朋友藏起来, 陌生人却坏心地掐住了小朋友的脸颊。
凑近之下,那股子甜软的味道让它像是一块甜美诱人的蛋糕,让人牙尖发痒, 想啃上一啃。
季绸也这么干了,小朋友的皮肤很嫩,出生以来没经过风吹雨打, 连被日光照到的时刻都少, 被alpha用来磨凶残尖锐的犬牙,看得人心惊胆战。
小朋友的家长自然是吓坏了, 扭着腰要跑, 被箍在腰上的大掌掐住了凹陷的腰窝, 颤抖着不敢再动。
“季、季绸......你不能、不能这样......”他好像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欺负他家的小朋友, 连鼻尖都开始红起来。
可他这样看着实在是太好欺负了, 被人逼到了这种境地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委屈却又专注信赖地看着这位不讲理的陌生人, 希望靠着他抖得不成语调的声音, 跟他这个劫持了他那么宝贝的小朋友的劫匪讲道理。
他越是这样, 越弄得人满脑子坏心思。
想试试不跟他讲道理会怎样, 会不会让他被气得哭得话都说不出来, 想试试恶意作弄他, 让他在手心里颤得更厉害,主动求他放过。
他应该教教他该怎么面对一个凶残的劫匪, 教他怎么正确地从劫匪手里解救人质。
今天不行,因为他的小朋友先被欺负哭了。
家长弓起了背,腰被劫匪禁锢住无处可逃,捉着脚腕的那只手把他抬得很高,让他失衡地向后倒去,不得不依靠腰上那只手掌的重量,像是把整个人塞进了他的掌心里。
往前也是劫匪,往后也是劫匪,想跑又会被拽回来,伸手推拒,倒是让脚腕得到了解脱,可手又落入了劫匪手中。
家长仰起脑袋,修长纤细的脖颈在洗手间明亮的灯光下勾勒出流畅的线条,他的目光破碎迷离,整个身体展开之后,又迅速缩紧,连脚都勾了起来。
稍稍偏头,就能看到三面环身的镜子里的自己。
只看了一眼,林修月就不忍直视地转开脑袋,不敢再看。
这、这也太......
礼貌的向导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形容自己此刻的状况。
他的脑袋被搅得一团乱麻,大脑和身体之间的通讯断了线,他想让自己合上嘴巴,吞咽下口水,却实在无力,最后还是弄脏了自己领子。
空气里的信息素在调动他的感官,侵吞他的理智。
劫匪吐出他的小朋友,咕嘟咽下了第一口蛋糕,他抬起头,捏着他的手不断收紧,充满了令人心惊的热度,明晃晃的侵略、占有。林修月承受不住他这样的注视,不禁发出一声求饶般的泣音。
“你怎么能......吃啊!”
劫匪再次劫持了他的小朋友,“我为什么不能吃?”
“因为......因为......”
向导实在烧得厉害,总结不出清晰的条理来反驳他,说不出来,他便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心里一阵委屈,润泽的双眸看着季绸,软绵绵地嘟囔着:“季绸......”
他没说什么,只是叫了他一声,服软撒娇的意味很重。
像是所有老实的人质家长一样,变得乖巧听话,不再挣扎,甚至配合地做出一些突破羞耻心的事情,期望以此交换坏心眼的劫匪放过人质。
“二十七秒。”劫匪低低道。
起初,林修月没想明白什么东西二十七秒,等他想明白了之后,温度又拔高了一截。
二十七秒难道不厉害么......
和他之前比已经算是进步了,至少看起来很有潜力,进步空间挺大的。
开导了自己一溜十三遭,气不过,他闷声指责:“你是坏蛋。”
劫匪看着他,忽然舔了口蛋糕上面的奶油,引得家长呼吸越发急促。
“可是坏蛋帮了你。”
他的手指下滑,触及到了另一处,对发.情的omega来说更需要被照顾的地方。
略微一顿。
过了几秒,他认真告诉他:“你等下可能没法上下午的课了,你得回去换条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