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酱靠近、
喵桑嫌弃。
鹰酱靠近。
来回几次,快坐到车门上的小王队嘴角微抽,瞪着邢队长:再过来?再过来我哈你了啊!
邢队长不赞同,捏住猫嘴手动闭嘴:乖猫不能哈人。
小王队:……
啊啊啊他果然最讨厌爹味重死正经的人了!!!
两人较劲一会儿,最终还是王一点先服软,叹口气转移话题:“这次的案子不是白送你的,有个事找你帮忙。”
邢文缘看向他:“什么事。”
王一点说:“之前的袭警案,还记得吗。”
当初邢文缘还有几个认识的体制内的朋友,都发来了问候,时间没过多久,应该有数。
果然邢队长点头:“我当时手里有案子,没能过去看你,后来很快听见已经结案的消息。”
王一点说:“对,不过这个情况其实……”
他凑近邢文缘耳朵。
邢队长瞥他一眼,抱臂侧身靠过去。
压低声音,王一点把事情经过和自己的分析都告诉了他。
虽然对邢文缘的较真有点怕怕的,但王一点绝对相信邢文缘的人品,这事儿告诉他没问题。
听完全过程邢文缘鹰目更加锋利,嘴唇抿成线,因为震怒气场更加有压迫力。
为了公信力急切结案?
邢文缘凶着脸。
而那些奖励,邢文缘和王一点想法统一,都是暗示不要继续查的敲打。
“我知道了。”
沉默一会儿,邢文缘说:“调查局上头不可靠,人交给警局,我不会让调查局这边的人插手,口供出来我会告诉你。”
按理来讲,这不符合规定。
不过如果是为了调查真相坚持正义,邢文缘绝对是站在王一点这边的。
邢文缘‘正’起来六亲不认,上头压根在他眼中不存在,他的信念就是抓坏人,坚持公义。
“谢谢了。”王一点脸上露出个松快的笑。
“嗯。”邢文缘道:“没什么,你的想法很正确,也很谨慎。”
不愧是他认可的人。
邢文缘虽然不喜欢王一点的吊儿郎当,但他承认,王一点的灵活变通是他所缺少的。
既然商量好了,接下来就是抓捕过程的安排,王一点就不用出手了,邢文缘和他的队员会做,邢文缘为人过于认真,可办案能力那是非常优秀亮眼的,要不然也不能当队长。
看着邢文缘用电台安排抓捕任务,王一点心想这么一看,来的是邢文缘还挺好,换成他没什么交情的警局队长,还要让老王去要口供。
不过交代完事情,邢文缘忽然问王一点:“你最近是在家里养什么东西了吗。”
猝不及防的王一点:“……”
王一点浑身僵住脑袋里嗡地一声,看着邢文缘提起心来:“为、为什么这么说。”我擦他该不会知道张别鹤和我的事了吧!!
结果邢文缘道:“不知道,就是感觉,你和过去一个人住的样子不太一样,我见过家里养宠物的人,衣着和说话口吻都会有变化。还有,你衣服有股香味,很高级不刺鼻,是洗过用了柔顺剂还是除味剂?你之前身上没有,你过去不爱洗衣服。”
王一点:……
草,他衣服是张家佣人洗的!香味能不高级吗,衣柜里挂的香片都是xx家的。
“呵、呵呵,是吗。”小王队干巴巴笑,心虚的眼珠提溜乱转,“是,是养了……”
“养了什么?”
“呃……猫、不,狗……应该是狗吧。”又爱拆家还傻叉。
邢队长:?
狗就是狗,为什么还加吧??
……
……
抓捕过程很顺利。
成彪为了减刑把上家的底细暴露了个精光。
他上家是个叫老米的光头,这人穿着像个做生意的小老板,条纹衬衫西装裤,胳膊下面夹个包,手表项链金闪闪,谁也看不出他是个做人命买卖的狠人。
老米很狡猾,没人知道他住在哪儿,有活的时候才会打个电话约到不同的地方见面。
邢队长让成彪给老米打电话,说已经完成了买卖,要钱。
老米要给他线上打钱,成彪不要,要现金。
老米没有怀疑。
他手下联系的‘做活’的人,很多身份都经不起查,身份证和银行卡用不了的大有人在,也不愿意出现在银行监控内,在银行被认出身份抓住的可太多了。
“之前给你五万块订金,那还有五十五万呢,这么多钱太打眼了。”老米电话里说。
“你知道规矩,现杀现给钱,晚一天都不行!”成彪冷冰冰地说。
老米说:“好吧,你到成安区,车往老赵村开二百米,在那儿碰头。”
于是他们就去了老米给的地址。
老米说的地方距离村子不远,一亩亩玉米地看不到头,秸秆已经枯黄,杆子上硕大饱满的金黄玉米撑得皮裂开,等秋老虎过去就能扒玉米了。
而街头的地方就在玉米田对面,那里空着一片地,上面是荒凉的砖块棚子和小土屋。
村里过去搞种植养蘑菇,小土屋是养殖户住的,不过没搞起来,大片都荒了,平日里也没人注意。
在加上四周都有高高的玉米杆遮掩,倒是个交易的好地方。
警车远远的开到地里头藏好,人则蹲在玉米地里埋伏着,眼珠里亮的像狼一样。
邢文缘和王一点压着成彪则藏在屋子里,不久后,白色破二手丰田开到不远处,一个光头扛着很大个麻布行军包四处打量,狗狗祟祟出现在小破屋前。
“成彪。”
老米在门后小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