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闫清宁、去看烟花了。”文雨瞳握紧了手掌,“我们回家吧。”
“嗯。”秦盈扶着文雨瞳往文家的方向走,“闫清宁呢,他怎么没送你回来。”
月光清冷下,文雨瞳俏脸雪白,没有回话。
秦盈也没敢再问。
走了几步路,秦盈见文雨瞳脸色不好,忙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有没有车?”
“嗯。”文雨瞳坐在路旁。
夜风清凉,她坐在一店铺的门前,行人早就散了,连头等上的灯光都带着几分凄迷凉意。
文雨瞳抱紧双臂,浑身又冷又疼。
片刻后,有车开过来,秦盈激动说,“雨瞳,到这儿来,我找到车了。”
幸好今晚是中秋,因为出来游玩的人多,这些车送往返的行人归家耽误到这个时间,否则这个时候真不容易打到车。
秦盈扶着文雨瞳上了车,借着路边幽暗的灯火,惊愕说,“雨瞳,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病了吗?”
文雨瞳低着头,将衣服用力的往上拉,盖住脖颈,摇头说,“没事,就是有点冷。”
“我抱着你,很快就到家了。”
“嗯。”
到了文雨瞳家,秦盈付了钱,这个时间了没敢走正门,而是从后门进去,直接回了文雨瞳自己的房间。
家里的佣人都吓坏了,文家专门请的两个佣人围在门前,“小姐,您再不回来我们就只能去找太太了。”
“我妈呢?”文雨瞳问。
“先生喝醉了酒,折腾了大半夜,太太派人来问,我们没敢说你没回来,就说你已经睡了,可是小姐你要是再不回来,我们也没胆子再敢隐瞒了。”佣人担心的说。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文雨瞳浑身疲惫不堪,“我要洗澡,你们去准备水,不要惊动我妈。”
“是、是。”佣人立刻应声去准备。
文雨瞳没让人点灯,独自进了房间,将毯子裹在身上,窝在沙发上。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片刻后,秦盈进来说,“雨瞳,洗澡的水准备好了,快去洗澡吧。”
文雨瞳低着头,将自己全部裹在毯子里,低低说,“行,你们都去休息吧,我洗完就睡觉吧。”
秦盈说,“你现在身体不舒服,让我守着你洗澡吧,这大半夜的泡久了容易发生危险。”
“不用,你们都。”文雨瞳沉声道。
秦盈只好让两个佣人也一起下去,然后将门关上。
屋子里安静下来,文雨瞳解下毯子,向着浴室走去。
浴室内热水蒸腾,雾气弥漫,水汽中带着淡淡花香,文雨瞳将衣服慢慢脱下来,迈进浴缸中,缓缓坐下去。
热水自四面八方向着她的身体涌过来,文雨瞳轻吐了口气,向后靠在桶壁上。
对着浴缸是一人高的镜子,镜子里女孩头发披散,俏脸雪白,脖颈下满是青/紫淤痕。
她低头,胸/口、腹下……
满满都是那人的痕迹,连呼吸间似乎都是男人的气息,文雨瞳慌张的闭上眼睛。
……
“闫清宁、你别走。”
“雨瞳,不可以了,你是第一次,再来会伤了你。”
“不、我还要,求你。”
“雨瞳,别哭……我给你。”男人俯身吻住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第1865章 什么也没发生
男人暗哑忍耐的声音一遍遍在她耳边响起,文雨瞳猛然睁开眼睛,呼吸急促,眼神慌乱,她睡着了,竟然又梦到了那些情景。
文雨瞳双膝曲起,终于忍不住抱臂哭起来,此刻她心里满满的都是厌恶和羞耻,她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
像个不要脸的表子一样像闫清宁索欢。
女孩哭的无助且伤心,她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
塔顶,闫清宁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醉酒之后头疼欲裂,他缓缓坐起身,一手扶着额头,双眸懵懂,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
他抬眸四顾,周围散落着两盏已经熄灭的灯,还有一喝空的酒瓶,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文雨瞳。
闫清宁猛然起身,四下张望,并不见女孩的影子。
他们从酒宴上出来,开车经过闹市,还买了灯,后来到了这里,再后来呢?
闫清宁脑袋像被撕/裂了一样的疼。
有些模糊影像在脑子里闪动,那些暧/昧的话、亲密的动作,闫清宁倒吸了口气,后退一步靠在石栏上。
昨晚发生了什么?
是真的发生了,还是他喝醉酒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叮”清脆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闫清宁低头,捡起来半块玉。
是他给文雨瞳的玉,而现在玉碎成两片,竟裹在他衣服里半块。
闫清宁俊颜深沉,长眉一皱,纵身向着塔下飞掠而去。
文家。
文雨瞳睡了一会儿,辗转反侧,出了一身的汗,睡的很不踏实,天大亮的时候猛然又惊醒。
秦盈进来,“雨瞳,你醒了?”
文雨瞳忙将被子拉上来盖住脖颈。
床帐掀开,秦盈说,“来,我扶你起床?你还能走得动不。”
“不用,你把衣服拿来,我自己穿。”
“好。”
秦盈将衣服放在床上,衣服上放着半块玉佩,“佣人收拾你换下来的衣服,发现玉还在衣服上,不知怎么回事,这玉佩竟然碎了,只剩半块。”
半块玉佩上拴着细细的链子,是昨晚闫清宁拴在她手的。
昨晚他们、玉压在身/下,便碎了。
文雨瞳闭了闭眼睛,声音沙哑,“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吃早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