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想我?”
“!!!”
吓钟颉一跳!这破门什么时候开的!这人什么时候过来的!
受惊了的钟颉满脸的愤怒,他大声问道:“你来干嘛!”
“哥哥刚才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这个样子了吗?”
对!从复星瀚精分开始,钟颉就感觉这个人他怪怪的,他能听见钟颉肚子里的声音!
现在更奇怪了,隔了一层墙壁,他还能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
细思极恐了都!
复星瀚的腹腔紧紧贴着钟颉的脊椎,他的手很不听话地上下探索着对方寸寸肌肤,他在钟颉耳边说:“哥哥,我悄悄跟你说!”
复星瀚对自己身体的探索钟颉没有抗拒,有些刺激,他只会忍不住深呼吸,催促他道:“快说!”
“不行,哥哥等一会~”复星瀚把脸贴近钟颉的脖子,轻轻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
随后仰起头,嘴缓缓贴到钟颉的耳朵上,说:“是这样的……”
在高中那会儿,还没想过面对社会的自己突然想企图回头问妈妈要钱。
但是呢,复星瀚得到了这样一句。
“你已经是别人家的孩子了,别再打搅我了!”
后来实在是没办法了啊,复星瀚去学校附近做小时工,每天能赚一点是一点,省吃省喝,穿的也省。
暑假了,复星瀚去黑厂打过工,中介介绍进去收了三百中介费,中介费交过后,他的口袋里已经凑不齐五十了,他又想着给自己的妈妈打过去一个电话。
那边的妈妈接了。
“妈妈,我,好久不见!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复星瀚害怕妈妈因为自己要钱一句话就挂掉了电话,所以开始拐弯抹角了很多。
“你别给我打电话了好不好!你就当没我这个娘!你去找你的爹好不好!别来……”
“现在上班呢!你干嘛!!!”车间拉长的速度都不够复星瀚反应,他的手机就脱手而出,被这条流水线上的管事摔个粉碎。
那时,复星瀚当即就撒眼泪了。
流水线上的管事指着复星瀚的鼻子骂道:“哭!哭什么哭!你上班玩手机还有脸哭了?真他妈丢人显眼!还不快滚回你的工位上班去!”
手机没有了,能够赚一些稀薄收入的工具没有了。
工厂包住不包吃,复星瀚剩下的钱坚持不到发工资,他那阵子饿了五天,晕死过去了。
醒过来后,拨云见日了,他终于遇上了自己的父亲。
“哥哥,你行行好,让我亲一口怎么样?”复星瀚刚刚只是卖惨,钟颉完全忘了复星瀚现在带了点兽性。
他放肆到都不管钟颉答不答应了,一把扳正了钟颉,完成了自己最想要的第一步,更深一步。
钟颉仍旧没有抗拒……
不知过了多久,钟颉才微红着脸端着一锅汤出来。
“安迟,上桌吃饭。”钟颉身后,复星瀚捧着三个人的碗筷出来,摆到桌上。
他嘴角得逞了的笑,眼睛还盯着钟颉,似对之后的事有什么期待,之后吃完饭刷完都积极了。
深夜。
感觉自己上当受骗了的复星瀚辗转反侧,裤子都扒了他就给我看这?
画风有些不对,他不应该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
让我独守空房?
可是哥哥你明明答应过的!
这要是在古代可是欺君之罪!
他还拿安迟镇着!让自己无从下手!
睡在客厅沙发上的复星瀚忽然想到了一记,他咳了两声,道:“哥,明天你记得去提车!”
把安迟搂在怀里的钟颉狠狠咂了下舌,复星瀚这下把真把柄拿出来了,钟颉治不了了。
确实,答应过复星瀚的。
钟颉巴不得现在就给当时的自己来两耳光,他怎么说上头就上头了!还隐晦的答应了他!
但是……
卧室的门敞开了条缝,钟颉借着小夜灯的光芒找到了复星瀚,他啧了一声。
复星瀚很识趣的放低了声音,说:“哥哥刚才做饭的时候答应过的,不能反悔。”
“你……”钟颉凝视着复星瀚,说话的声音很小,想收拾收拾这家伙又怨不得对面有东西压着自己。
“哥哥的新车可贵了~”复星瀚将钟颉拦腰抱住勾进了自己怀里。
落入怀中的钟颉浑身紧绷,像一只被拽下水的猎物,‘活着’但也‘活不长’了。
“哥哥,别这么紧张。”他换了个姿势支在钟颉身上。
前所未有的湿热和紧张感在钟颉的皮肉之间穿梭,仿佛时间都随着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延续了很久很久,直至有人闯入了自己的身体。
他说让囚徒适应,殊不知这种折磨更深一层了。
终于在身体内传来的一声异响后,更加残酷的拷打开始了。
他问到底有没有和他人私定终身?
迟疑了尖刀就会刺入深处,反复,直到囚徒忍耐到极限,大汗淋漓的承认那只是个谎言。
他说被骗了很不愉悦……
实施在囚徒身上的酷刑更加残暴,开始想办法挣脱,逃跑。
在他手里这不过是徒劳,挣脱未果,只是翻覆到了一个全新的位置上。
那把尖刀从拷问的开始从未离开过囚徒的身体,它不仅能带来疼痛,还会带走囚徒的体力和意识,让囚徒更快的臣服于自己的主。
他又问是否对他有爱意?
忘了时间,忘了身处何处,忘了思考,谈何能回答得上他的话。
在他不愿等待,多给囚徒施加的新一环暴刑中,他的囚徒晕厥了……
他猛然一抬头,天好像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