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愈
苏容与
口嫌体直攻v.s.偏执倔犟受
帅渣攻变受,生子文#(一反到底,无互攻),先虐后甜,#
徐清秋X谢诚言
口嫌体直攻v.s.偏执倔犟受,破镜重圆#,#
排雷:帅渣攻变受生子文#(一反到底,全文无互攻)
男生子文#预警,作者说他能生。
给他带绿帽的前男朋友,时隔多年重新出现在眼前。
反复纠缠还想上演一出强迫戏码。
“谢诚言,就凭你?如果我不让着你,你以为你能有什么机会?”
徐清秋怒极,反身压倒了对方,过后转身就走。
可……
“徐清秋!”谢诚言把检查单拍在了他的脸上。
徐清秋皱眉接过,打开……完了,喜当爹了……
那怎么办?!
他缓缓抬起头,凉薄地开口,“那就打了吧。”
内容标签:生子文# 破镜重圆# 相爱相杀# #
其它:美攻强受
第一章:启程
成群的候鸟划破天际,将赤红的暮云割裂出斑驳的纹理。将落未落的斜阳穿过桁架,洒满月台。寒风飒飒吹过,散开了谢诚言唇边将将凝起的白雾。余晖微弱的光晕笼罩在他的身上,映照出一个萧瑟的剪影。
列车缓缓行驶进来,停靠在月台,警示声响过,门轰然打开。
谢诚言曲了曲手指,指尖麻麻的。抬脚,踏入车厢,一瞬间,巨大的虚无感侵袭而来,几乎将他淹没。当一件长久不得的事情,忽然实现时,目标的骤然失却,对前路的不可预知,陡然生出了种种情绪,最终竟交织成一种无措。
伴随列车的行驶,旅客落座。
尖锐的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谢诚言蹙起眉梢,厌烦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毫不犹豫地关机,将它塞进背包的最底层。
他出神地凝视着地面,伴随着列车一往无前的呼啸,思绪万千,他现在怎么样了?四年了……还会认出我来么?想着,又不禁笑自己傻,四年而已,又不是四十年,紧张什么。
不过……他会不会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那……也看一眼,况且……结了婚也能离。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阖上眼,脑海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思绪,纷杂烦乱,他把所有也许会发生的事情全都想了一遍,最后无疾而终。
一只鸟飞越了大半座城市,在相邻极为密集的楼房之间随意找了根延伸在各家窗外的晾衣架歇了脚,仰头叫了两声,接着低头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谢诚言拎着装着洗衣粉和日常用品的袋子走在巷子中。听到叫声抬头望了望,入目的却是遮天蔽日耸立着的高房,稍稍找寻了一番,才避开它停驻的地方。
他出生在靠海的小镇,年幼时海鸥尤其多,一不小心还会被它的“炮弹”击中,这也养成了见到这类生物就躲着走的本能,只是这两年填海建造工厂,海鸟也少了许多。
电瓶车停满了并不宽敞的过道,花花绿绿的太阳伞沿着墙支起了一排,伞下的四面围上防雨布,搭建起临时的小仓库。拐角处是一个巨大的垃圾箱,因为常年沾满污垢而显得黑沉沉,且散发着阵阵恶臭。不过倒成了野猫的天堂。
谢诚言走进一栋单元楼,跺了跺脚,感应灯大概是坏了,只闪过一丝微弱的光线,随后便陷入了彻底的沉寂。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摸索着走上楼。他住的楼层不高,3楼,因此不需要等电梯。
他拿出钥匙插入发涩的锁孔内,拧了两下,门纹丝不动。这才想起了,房东临走前的贴心提示,他重重抵住门,果然,门开了。
这是一间合租的屋子,屋子不大,摆放着最基本的家具。住在他隔壁的是一对情侣,此时那个屋里的灯关着,他们还没有回来。
谢诚言看了眼手机,聚餐晚上8点半在公司附近的酒店举行。白天的时候东西大多都已经收拾妥当,还剩下一小部分用物,整理完再出门时间也有余量。虽然住的偏了些,但是出门走5分钟就是公交站台,并且直达高新区,上下班倒也便捷。
谢诚言走进洗手间,将牙刷放进新买的黄色塑料杯中。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他掏出来看了一眼,眉宇微微皱了起来,该来的还是躲不掉,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开接听键,“爸......”
暴怒的声音穿透听筒在谢诚言耳边响起,他将手机微微拿远了些,“我回去的时候不是已经说过了,我要来松沪工作。”
他的顶撞让父亲愈加愤怒,捶桌子的声音一声声刺激着谢诚言的耳膜。
谢诚言神色有些不耐,阖了阖眼睛,靠在墙壁上,语调淡漠,“我明天开始上班,回不来。”
谢诚言望着细窄的小窗,昏黄的路灯透不进来,只剩下沉沉的黑暗,他一时间有些透不上气,扯了扯卫衣地领子,干涩的声音才从喉咙中挤了出来,“我没说过我不管。”
电话那头继母安抚着谢父,“你消消气,一会儿血压又该高了。”而后接过电话道,“小言啊,这件事情也不是小事,应该和家里人商量一下的。”她语气称得上温和,毕竟不是亲生的说话总得留着几分余地。
谢诚言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有的商量吗?我不欠你们什么。”
谢诚言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他将音量键调到最低,走回卧室,把手机撂在单人床上。任他怎么骂,耳不听为清。
他拉开简易的布衣柜,拿出一件黑色的羽绒服准备套上,犹豫了片刻,又放了回去。今天应该就可以看见他了,不能穿的这么随便。想起徐清秋,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