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张露坐过去，八卦的询问，“你和你家小仓鼠，到哪一步了？”
“还能哪一步，看她们这黏糊劲，估计全垒打了吧！”闫佳调侃道。
“是吗是吗？快说一下感觉怎么样！”张露询问。
烟凝笑容渐渐消失。
张露和闫佳看到这种情况，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意外。
“你们，不会还没全垒打？”张露询问。
烟凝点了点头。
闫佳，“那，三垒？”
烟凝抿了抿唇，摇了摇头。
“二垒呢？二垒？”张露询问。
烟凝低下了头，再次摇头。
闫佳嘴角抽搐，“你别告诉我，这么久了，一垒都没有吧。”
“这个有。”烟凝连忙说，她和璃清拥抱牵手是有的。
“这是多纯情啊才这样。”张露捂脸。
闫佳无语，“那你主动点啊！”
烟凝捂脸羞涩，“不行，我怂。”
闫佳和张露再次互相对视一眼，无语望天，这对情侣一个木，一个怂，没救了。
*
税务局并没有为难季家，只是走了个过场吃了个饭就离开了。
吴家托了关系把证据交给了中央部门官员，收到证据后，中央派人前去查探。
网上的那些水军和说季家的帖子被璃清用黑客技术加固，让季家根本删不掉，也查不出是谁发的。
因为季辰熙早年时候过于阴暗自负，有的女人被季辰熙玩腻了，女人不甘心而纠缠被做掉，有的是因为季辰熙控制不住心里阴暗暴虐而虐待，就杀害了好几条人命，因为这件事，季辰熙被请到警察局喝茶。
但是这些事早些年，许多证据还被季辰熙抹除，这使得证据不足，也就调查了两天，季辰熙被保释出来。
不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曝光，还在网上说的有理有据，使得许多网友相信，让季家企业股份有下跌趋势。
季家虽然焦头烂额，但还能勉强应付。
不过当中央部门派人来调查后，查证到了季家企业的那些情况，并要求季氏企业配合进行调查。
调查来势汹汹，季氏企业根本没有时间藏起来证据更改账目。
官方调查，根本不会保密，许多媒体知晓后，纷纷进行报道。
这么一报道，季氏企业的股份立马下跌，并还有继续下跌的趋势。
地方税务局因为也被调查，处分的处分，开除的开除，送进警局的送进去踩缝纫机。
许多股民开始抛售季氏的股票，璃清趁机收购。
但是这些股民的股票依旧很少，璃清开始按照市场价两倍来收购季氏企业的股票，一些察觉季家可能遭殃的人开始出售，还有一些犹豫不决的，看到璃清出双倍，也出售了。
很快，璃清手中获得季氏企业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已经算是季氏的大股东了。还有一些手握股份的老成员，认为季氏这么一个大山不可能倒，都不愿意出售，剩下的大多持观望态度。
马上就要过年了，季氏企业尽管元气大伤，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依旧是A市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在年前需要开股东大会，为了保障企业员工利益还得举办年会。
璃清现成为季氏企业大股东之一，就需要参加会议。
来到顶层会议室，季辰熙和季成风父子已经早早地坐在里面，看到璃清推门进入，脸色都变得难看至极。
其他的一些股东，也都听说过一些事情，再加上璃清把D.F.公司股份赠送给一个陌生人，当众让季成风打脸，也知晓双方的矛盾，看戏的看戏，都默不作声。
“果然，不是亲自养大的，都喂不熟。”季成风冷哼一声。
璃清并没有在意，老实的坐在自己座位上。
季氏企业总裁位置依旧是季辰熙，尽管璃清手中股份大一些，也没有季辰熙和季成风两个人的多，而且季辰熙曾经成绩有目共睹，也深受其他股东支持，一时半会把人拉下来是不可能的。
会议结束，季成风对璃清放下几句狠话就离开了，季辰熙被璃清打怕了，也只是瞪了璃清一眼就离开了。
璃清并不理会，难不成犬对你吠，你还得吼回去？
走到楼下，璃清却难得的看到了碧桦。
碧桦看起来并没有了之前高高在上的模样，反而眼底忧虑，心事重重的。
璃清本想当没看到，可是一想到在神界时候，烟凝曾经拉着璃清的手愉悦而激动的和她介绍碧桦，介绍她的好友，那一刻，烟凝是活泼灵动的，她希望自己在意的人和自己在意的好友可以互相认识，和睦相处。
叹了口气，璃清脚步转移方向，向着碧桦走去。
“你，你想做什么？”碧桦显然对璃清心里有些怵。
“我们合作。”璃清淡淡开口。
碧桦冷笑，“呵，你想打什么坏主意！”
璃清并不在意碧桦的态度，她本就对烟凝之外的人都很漠视，“你也不用再表演，我知晓你为何回国。”
碧桦收起嘲讽，整个人仿佛换了个气势，面无表情，“你想说什么。”
“我知晓你在你父亲那并不受重视，所以才想着回国，希望闯出一片天地，想让你父亲刮目相看，本想借着季氏企业，可惜季氏企业被网络负面新闻和国家监察机构搞得摇摇欲坠，断了你的靠山。”
“呵，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碧桦眼神闪了闪。
“你不用再装喜欢季辰熙，你根本就不喜欢他。他现在只是只有季氏企业总裁的虚名，过段时间我会让他一无所有，指望他，不如和我合作。”璃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