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一回到严家,看到虞繁对着严青笑的时候,严与又崩溃了。
他好像又回到了数年前,他在门内,隔着缝隙,嫉妒的眼睛发红,听着虞繁在和严青说说笑笑。
怎么办?
老婆为什么不听话。
是不是非要把她关起来才行。
老婆是我的我的,老婆是我的,老婆是我的,老婆是我的,老婆是我的,老婆是我的,老婆是我的……
男人无数次的在心里默念,好像这样就能缓和心底的暴戾。
严与握着虞繁纤细的手腕,想起来那天看到虞繁双手被麻绳捆起来的样子,有着一种破坏欲的美感。
不过如果是他捆老婆的话,肯定舍不得用那么粗的绳子。
老婆皮肤这么嫩,要打造一副金锁铐,里面要垫上小羊皮。
抱着虞繁,男人微微合上眼,一同沉入梦里。
他梦到了他在严家遇到虞繁的时候。
严与也是人,会有七情六欲,对于一向受宠爱的弟弟,他说不嫉妒是假的,只是他这个人一向是情绪都藏在心里,鲜少外露。越是羡慕嫉妒严青,越是表现的冷冰冰的。
一来二去,只要他在家里,总是气氛尴尬。
严与也不愿意再回去了。
碰到去严家的虞繁也是偶然,他回去取东西,刚上楼梯,就看见莽莽撞撞跑下来的小姑娘,两个人险些撞到一起。
那个时候虞繁脸上还带着婴儿肥,像个软乎乎的小包子。
她不认识严与,尴尬的愣在原地。
过了几秒,虞繁小声说,“叔叔,你是来找人的吗?”
叔叔……
严与在心底默念这两个字,没生气,反而是觉得有些好笑。
他一向冷漠的性子在此刻破功。
严与没回答虞繁的问题,故意说,“你是严家的?”
虞繁赶紧摇头,“不是,我是严青的同学。”
听到严青两个字,严与眸中的兴致一下子消散了。
恰好这个时候,严青也跟着下来,“虞繁,你等会儿,你东西没拿……哥?”
听到最后的这个称呼,虞繁也惊愕的瞪圆了眼睛。
哥?
她之前倒是知道严青有个哥哥。
所以,他就是嘛?
天啊!她居然管严青的哥哥叫叔叔?!!!
严与垂眸看着小姑娘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他微不可查的弯起唇角,又在抬眸看着严青时冷了下去。
他没有什么反应,淡淡的点了一下头,就和两个人擦肩而过了。
严与故意走的脚步慢一些,把两个人的交谈听的清楚。
“严青,这是你哥?我刚居然叫他叔叔?!!”
“没事儿,我哥才不在乎这些,说不定他都没仔细听你说话,虞繁,你去找林夭,咱们一起呗。”
交谈声渐渐远去。
严与眯了眯眼,慢慢的在心底咀嚼那两个字。
——虞繁。
第8章 第八章
严与从梦中醒来,屋内还是一片昏暗。
他一时竟没分清是梦中还是现实。
男人重重喘了一口气,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手机。
凌晨四点。
老婆还在熟睡。
想起梦里的场景,男人眸色愈发暗沉。
虞繁睡的这么熟,他做点什么,应该也不会被发现吧。
沉默几秒,他钻进被子里。
虞繁穿的睡裙被卷到腰间,偏偏她喝醉熟睡了,对此一无所知。
男人熟络地抵指按上去,宽大粗糙的骨节并不太用力,睡梦中的虞繁却抖了下身子,无力的瞪了一下小腿。
被子里没有一丝光亮,连氧气都稀薄的厉害,薄荷味混着甜腥味,交织着顺着男人的鼻腔蔓延到心尖,几乎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的厉害。
他看不见,却又精准的知道,老婆的腿根处有一枚红痣,小小的,很可爱。
严与没忍住的咬上去,又怕留痕迹,不敢用力,最后只能用粗糙的舌头舔舐着。
虞繁做了一场冗长而怪诞梦。
她像是在一处原始森林里奔跑,没有猎豹和止咳糖浆,只有一条巨蟒,很快,她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身上的衣物全部被剥得干干净净,像是一只待宰小羔羊,她挣扎着,却又叫不出声,似乎是蛇尾,又或者是蛇吐的信子,划过窄窄的缝隙,来回打转。
她也许是被蛇咬了,浑身都动不了,只能难耐的啜泣着。
一时间,她好像又变成了一颗红艳艳的樱桃,周围不是可怕的丛林,而是白茫茫一片,她被放在了奶油蛋糕的顶端,陷在了绵密的奶油里。
有人掐住了她,似乎是知道,她是品质最好的樱桃,甜滋滋的,皮薄馅大,微微一用力捏就会爆浆,汁水四溅。
梦的最后,混乱不堪。
一会儿是游蛇在钻入甬道,一会儿是汁水爆开的樱桃。
到最后,皆化为一片白光。
被子被掀开一角,男人起身,外面的月色透进来,晃在男人俊朗的容颜上,高挺的鼻梁处都是水光淋淋的。
严与舔了一下唇角的水渍,哼笑一声。
“甜死了。”
-
虞繁从“噩梦”中惊醒,天已经大亮,身旁已经空了。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脸颊还很烫。
天啊,她……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虞繁来不及多想,匆匆忙起身趿拉着拖鞋进了浴室。
水声哗啦啦的响起。
虞繁心脏口像是藏了团火,烧得整个胸前又热又烫,嗓子眼也被冒出来的烟堵着,脑袋里都开始黏糊得难受。
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啊,天啊怎么乱七八糟的,真服了啊啊啊!!!不会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