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最想要的无非是爱,再有就是无条件的信任。
那是她从前没有得到过的。
她想过卫南漪会给她,只是没想过她会给这样多,这样满。
她这样的人都硬生生被惯出了点性子。
沈素朝着狐洞外看了看,人又往狐洞里走了两步:“那可说不好。”
沈素的小动作,卫南漪都看在了眼里。
她口口声声说着要出去,这会儿倒是将她半抱半扯往狐洞深处去了,卫南漪隐隐约约都看见床榻了。
看着这假模假样吓唬她的小姑娘,卫南漪不经意地笑出了声:“小素,其实我觉得你更舍不得我。”
沈素收回往狐洞外瞧的眸光,落在了卫南漪身上。
没有被点破心思的窘迫,倒是有夸赞的神色荡漾:“呀,夫人猜对了。”
沈素眸光围着卫南漪一张一合的唇瓣打转,那红润的唇瓣像是盛开的春花,都不用靠过去都能嗅到了一点点蜜糖的香甜。
沈素心思走偏,步子是半步都不朝着外迈了。
一双灵动的眸光慢慢转动,人忽然凑近了卫南漪:“夫人好聪明了,奖励亲一下。”
她十有八九是被狐柔她们带坏了,这张嘴是越来越没下线了。
沈素凑了过来,卫南漪倒是没有要躲的意思。
沈素原还是有些心虚的,可卫南漪摆明了让亲,那她要是不亲上去,岂不是失了胆量。
原是带着几分戏谑的,离卫南漪唇瓣越来越近后,沈素的神情倒是端正了起来。
她抵在卫南漪唇瓣上问她:“夫人,沈素是个没有家的人,你愿意收留她的对不对?”
“愿意。”
她们离得近,卫南漪轻轻往前一靠,便如愿吻上了沈素的唇。
唇瓣交缠,软舌缠绵。
卫南漪有轻而易举将她诱惑的本领。
沈素只觉得燥热难耐,她不受控制地将卫南漪摁在了墙壁之上,狐洞的石壁抵着卫南漪的背脊,修正平整的石壁化作了最好的支撑。
这狐洞,今日里十有八九是出不去了。
卫南漪后背贴着石壁,眸光始终在沈素身上流转。
她余光瞥了眼狐洞深不见光的甬道,指尖轻轻一勾,一道光壁就横在了甬道处,阻拦了旁人进来这里的可能。
明晃晃的纵容,在瞬间点燃了挤压的火种。
欲念涌上心头,火光侵占双眸。
她迫切地撩开了卫南漪,的外衫,两只手在她,胸口,扒了扒,将里,衣也扯开了些。
绣着白荷的肚兜露出了个边角,雪白的倒转莲蓬在肚兜下呼之欲出,微微露着皙白的篷衣。
沈素的眸光有短暂的慌乱,她不敢多看。
人忽然贴近卫南漪,脑袋靠在了她的肩头。
里衣早已被,扯到了肩膀处,藏不住的玉白肩头,精巧柔软,香味缠绕。
沈素的下巴靠着卫南漪的肩头。
下颚轻轻摩挲,白皙滑嫩的肌肤浮起淡淡的,艳色。
那外衫在沈素,掌心,朝下落得更厉害了些,竟是渐渐从藕臂间脱落,慢慢坠落在了地上。
里衣敞,开的口子越来越大。
沈素双唇朝着卫南漪,颈窝,贴了贴。
热息慢慢吞吐,尽数洒落在了卫南漪,脖颈处,惊起一阵颤栗。
她抵在卫南漪的颈窝,问道:“夫人,你想回临仙山吗?”
柔白的侧颈窝落下一个个,红印,卫南漪眸光游离了几分,临仙山是养育她的宗门,留给她的印象除了强大,更多的还是温暖,在临仙山她过过很长一段时日的温馨日子,尤其是拥有沈吟雪和江蕊平爱护的她,不知是多少人艳羡的对象。
只可惜……
“我嗯……”细密的,吻,打碎了卫南漪清晰的口齿,她说话时会时不时冒出两声,轻吟,就连呼出口的气息,也变得越来越烫:“其实是回不去的,死而复生这样的事一旦点破,难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江师叔是不怕,嗯……可……”
她本就说话不顺畅了,那作怪的人还越来越急了些。
卫南漪轻轻掐了沈素一把,等着那红印绽放的痕迹变慢了些,才继续说:“现在的宗主是清凝,前任宗主回去又该是怎样的身份呢?临仙山没有这样的先例,而我……现在跟妖也没什么区别了,临仙山有妖不入宗门的规矩……我回去也会给清凝惹麻烦,倒不如不回去。”
她的威望要高于盛清凝,真要是回去了,盛清凝这宗主的位置怕是坐不稳。
盛清凝原本就不爱做宗主,她待两日,盛清凝跑了都不好说。
莫说是临仙山,就算是别的宗门也没有传位给同辈师姐的先例,更何况现在的卫南漪也不想做宗主。
月白色的里衣坠落在了地上。
白荷的位置在慢慢变化,预料之中的变化。
在白湖中倒着绽放的莲蓬,外壳透着莹润皙白的颜色,和掌心的皮肤相似,又不太相同,更为漂亮的色彩。
昏黄光线照着莲蓬,看清了漂亮的绯红色在莲蓬壳衣上绽放。
越来越多的色彩凝聚,渐渐落下些新鲜的朝露。
朝露没有洗尽莲蓬的清香。
反之,莲蓬的香味不减分毫,越来越浓,那是种谁都想贪恋两分的味道。
柔软无褶皱的莲蓬壳衣,好似白色美玉。
出奇的柔,软。
很是趁手,少有人是不喜欢的。
没有谁会不爱莲蓬的芬香,没有谁会不爱莲蓬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