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穿的校服裙子,脱掉厚厚的丝袜,坐在谢凝腿上,和她肌肤相贴,双手勾着她的脖子,表现得更为主动一些。
饶是谢凝也受不住这阵仗,体内的冲动一股接着一股地涌上来,几乎要粉碎她的理智。她能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Alpha在分化时失控咬人,谢凝就算是面对她最疼爱的苏晚,也难以克制住咬她的冲动。
直到完成标记,谢凝的理智才逐渐回笼。
她现在身上全是苏晚的气息,当然苏晚也一样,完全被谢凝的信息素那浓郁的玫瑰香气包围着。
她们的腺体内此时充斥着彼此的信息素,那微小的分子正在进行独一无二的生化反应,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曼妙滋味,看似复杂其实也简单粗暴,能令体内的冲动一次次往上涨、达到舒适点后再回落。尤其是她们相拥在一张沙发上,肌肤相亲,唇齿相触时,再感受着标记带来的兴奋和喜悦,那滋味让人无法忘却。
临时标记的效果虽然不如永久标记,但很大程度上缓解了腺体的需求,是抑制剂远不能及的。
谢凝从开始分化到标记完成,也才用了不到一个小时。那些刚开始分化就失控发狂甚至在医院里几个小时都平静不下来的,都是因为用的抑制剂效果太差。
屋里充斥着信息素的美妙气息,谢凝从校长抽屉里拿了打火机,点了根烟开始抽,眼神却始终留在苏晚身上。
苏晚躺在长条沙发上,仰着头枕着沙发扶手,正在闭目休息。
下午的阳光从窗口斜照进来,照着苏晚纤细的腿,那赤/裸的皮肤白得发光,像是西方油画里的白皮美人,只是她的线条更纤细、婉约,有着东方韵味的美。
苏晚那双奶茶色毛绒边的靴子歪倒在地上,她屈着膝,赤着脚踩在另一端沙发扶手上,校服百褶裙随着重力往下滑堆在了小腹上面,从谢凝的角度能够全方位地观赏到她的腿。
谢凝悠悠地吐了口烟,忍不住回想刚才的滋味。
苏晚闭着眼,长发自然垂落,胸口盖着校服外套,丝袜什么的都放在一旁,她显然是累到了,许久才抬起眼睑看向谢凝。
谢凝的香烟夹在手指间,她不怎么抽,但就像喝茶一样总得有点闲事在手头,这能让她内心稍微平静一些。
她勾起唇角,对视了片刻,她还是垂眸避开了苏晚的眼神。
少女那双眸子清澈、纯净,又仿佛能看透一切,谢凝在她面前越来越不知所措了。
她越是沉默,谢凝越是容易胡思乱想,她一会想着苏晚的想法,一会想到寒假的旅行,一会想到她们的家人,可最后想来想去总是飘到了苏晚那双漂亮的腿、那细腻的肌肤、柔软的唇、那令她痴迷的信息素上。
真想再来一次。
苏晚休息了二十分钟,很快穿好了衣服,对着校长办公桌上那面小镜子梳理了头发,一切看上去那么完美,连信息素的气息都被香烟的气味冲淡了。
谢凝也整理衣服,顺手将房间里的垃圾也带走了。
两人去校门口的面馆吃了午饭,回到教室,几乎无人察觉到异常。
毕竟是临时标记,抑制效果远远超过了抑制剂的作用。
接下来的考试,谢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考完的,她每隔几分钟都会抬起头看向苏晚的座位,发会呆,回想着刚才在校长办公室发生的事情。
苏晚一直在她的视线里,和谢凝不同,她一直在埋头写答卷,一直到考试结束前十分钟,她才停下来,开始检查试卷。
放假第一天,谢凝丢下家里的事,去苏晚家里找她玩,可事先没有跟苏晚商量好,谢凝并不知道苏晚家里来了很多亲戚。
她在屋外按门铃,给她开门的是谢凝不认识的客人,客人问她:“您找谁?”
谢凝越过他,往客厅里面望去。
里头的人正在忙碌,以为敲门的是快递员,没想到谢凝会出现,也没注意她这边的动静。
客人好奇又拘谨地问:“你好,你是哪位啊?”
谢凝笑了下,径直往里头,她不怕这种场合,早就是成年人了,谢凝的脸皮比很多大人还要厚。
她进去跟方玲玉打招呼,方玲玉热情地留她一起吃晚饭,而这时候苏晚也从楼上下来,附和了两句。
谢凝一听到苏晚说话,几乎就失去了判断力,她当然愿意留下来陪着苏晚,她想把余生所有的时间都交给苏晚。
屋子里一大家子人,包括了苏晚的外公外婆、舅舅舅母,还有元彩彩、方蔓蔓、方宋宋以及方玲玉更远一些的亲戚,楼上楼下都热热闹闹的。小孩们在楼梯间做游戏,方蔓蔓缠着元彩彩要一起玩,比起苏晚这个“外来的”表姐,她和方宋宋更愿意亲近元彩彩。
毕竟苏晚才来了半年,方蔓蔓和她没见过几次面,根本谈不上熟悉。苏晚一来就赶走了苏锦,还害得苏家闹离婚,在方蔓蔓这个小孩的眼里,苏晚就是个坏人。
苏晚不在乎这些,在她心底她的妹妹只有刘雅一个,没有小孩缠着她玩的时候,她也乐得清静。
她也不觉得自己受到了孤立,一群小屁孩而已,苏晚根本不可能把他们当一回事。
大人们也不会在意这个,苏晚跟他们本不是一个年龄阶段的,关系冷淡很正常。
舅妈徐茜在场的时候,倒是发现了一些端倪,语气严厉地跟方蔓蔓说:“叫姐姐啊,蔓蔓,你怎么不叫苏晚姐姐?”
方蔓蔓扭扭捏捏,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想这么糊弄过去,最后她也得逞了。
可另一头看到元彩彩,都不用人催,方蔓蔓便兴高采烈地喊:“彩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