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沉连忙道谢,林听点点头,随后又给知知,望仔,小山,小风,小阳都夹了他们爱吃的菜。
此时此刻的林听全身散发出母性的光辉。
江望感动得两眼汪汪,原本以为老妈有了女婿不要儿子,但是在吃的方面,他老妈心里还是有他的。
陆星沉一听是小对象的手艺,那喜悦瞬间涌上眉眼,低头咬了一大口醇卤肉,好吃得连舌头都忍不住吞下去。
然后又夹了一块红烧肉,入口酥软,是他很喜欢的味道。
这道菜是百吃不腻,也成为老江家招呼客人的必备重菜之一。
蜜汁大肘子表面裹着一层厚厚的酱汁,看上去很诱人,肉质饱满,吃上一口qq弹弹的。
大家对江知栀的手艺再一次发自内心的夸赞,无论是南方菜还是北方菜,各有各的好吃,吃过还想吃。
“妹妹做得肉菜,就是好吃。”
“妹妹说明天给咱们做牛肉手擀面,我都开始期待明天早上了。”
“嗷,大哥二哥望哥你们别趁我说话,就猛地夹菜啊!留点牛肉给我!”
“啊,陆星沉,你又耍赖。”
“呆头鹅,你再嚎,待会只剩下菜汁,就别怪哥哥们哈。”
江知栀身为一名优秀的吃货,这会儿沉浸在美食的世界,已经顾不上对象的死活了。
陆星沉时不时给江知栀夹菜,小对象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一上桌太受欢迎了,瞧瞧现在大家干饭多积极。
吃货们根本停不下来,你来我往的,很快光盘了,这一顿饭大家非常尽兴。
吃过饭后,陆星沉拿出他在百货大楼买回来的茅台酒,先给岳父江向生和大伯江向良倒酒,然后依次给四个大舅子倒。
这一次能买一箱茅台酒回来,多亏了有一群发小和战友们鼎力支持,他们手上的酒票全给他了。
很明显老江家的男人们要在今晚把他灌醉。
群而攻之,连江知栀都忍不住担忧地看了过来。
沉哥的酒量到底行不行啊?
江望拿着一瓶酒,拧开瓶盖:“感情深一口闷,我大伯这里的好酒可不比茅台酒差,都是酿了几十年的美酒,外面想买还买不到呢,今天算便宜你这臭小子。”
江远山:“来,用大碗。”
江远风:“酒碗一抬,好远常来,喝!”
江远阳:“先说好了,屁股一抬就要重来,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的屁股先离开椅子。”
陆星沉拿起海碗,里面装满了酒水,先是一口闷下去,然后挑衅地把海碗反倒过来,一滴酒都不剩,嗓音带着笑意:“大舅哥,我先干为敬了。”
这模样透着一股野性难驯,着实让人气得牙痒痒的。
“草,你是个爷们!”
“兄弟们,干趴他!”
“端起这碗咱就是干,灌醉他!”
“我知道你们很急,但是别这么急。”
老江家的男人们生出团结的心,满屋子酒香飘来飘去,一碗又一碗的酒水倒满。
男人们就着花生米,这会儿倒是能光明正大喝起酒来,平时丁香兰哪里给他们胡来的?
除了上次江丰收偷偷的搬运了他老子的好酒过来,几只兔崽子把珍藏几十年的好酒全部霍霍了。
江知栀高兴,举起酒碗,爽快地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水划过喉咙,辛辣的很,一口过后,清醇的酒香味慢慢地涌现上来,这酒是真的烈。
酒过三巡,老江家的男人们还是不肯放人,显然一个个都醉得开始发酒疯了,明明醉得不省人事,还不忘屁股不能离开椅子。
江妈妈林听和大伯母丁香兰快要没眼看了,干脆将人拉开,兔崽子们偏偏对着干,就是不分开。
丁香兰深吸一口气,在他们的耳边全力吼了一声,所有人虎躯一震,拉着的手咻的一下松开了。
江知栀哈哈大笑,这时候很好心情的拿出笔和纸,刷刷刷的把这群发酒疯的酒鬼们画下来,留个纪念。
第二天给他们看看,免得不认账。
听说酒后吐真言,那她套一下哥哥们的话好了。
江望黑眸朦朦胧胧,眼尾都红了,嗓音多了一丝丝酒后的沙哑,他挪了挪椅子,凑过来看了好几眼,疑惑道:“这是画我?”
“怎么我脸蛋红得跟马猴屁股一样?”江望再瞪大眼睛,撑着晕乎乎的脑袋,好奇问道。
江远阳咧嘴一笑,贱兮兮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排大白牙:“哈哈哈哈望哥,你和猴子有区别吗?”
江望骂回去:“滚,你和猪没区别。”
“嗯嗯嗯,哥哥醉酒后的模样太可爱啦,我画下来给未来小嫂嫂看。”江知栀揶揄道。
“谁让你们有酒疯尽管发,反正天又不会塌?”
江望破大防,指了指马猴屁股脸的小人版望仔,大跨步跑出来的姿态像极了山上的野猴。
嗷嗷嗷,他不想承认这是他自已。
江知栀这话一出,林听和丁香兰拍手叫好。
但扎心的是,连儿媳妇的影子都见不着,八字都没一撇。
江知栀逗着醉酒后的哥哥们,终于能离开椅子的四个哥哥。
一个去墙角蹲下来种蘑菇。
一个抱着酒瓶儿当大炮,轰轰轰不停。
一个冷着脸站着,眼里一片迷醉,指哪打哪。
一个疯狂比划,一打起来就发狠。
至于江向良和江向生,两兄弟凑在一块叽叽咕咕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玩你画我猜。
全场清醒的林听和丁香兰无奈摇头,眼不看为净。
“消停点吧,喝个酒能把你们喝颠去。”
陆星沉醉得俊脸通红,江知栀将人扶着去了房间,炕已经在烧了,整个床铺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