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沉大掌轻抚着她的脸颊,轻轻的一个吻落在她的眼眸处,“谢谢知知。”
江知栀用手捂住心口处,疑惑的嗯了一声。
“谢谢你选择了我。”
“谢谢知知爱我。”
无论是在前线,还是在训练场都无所畏惧的陆营长,这会儿抱着媳妇儿的双手都微微的颤抖着。
从两人穿上喜服结婚的那一刻开始,他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向全世界宣告她是他的了。
她太好了,好到他永远为她臣服。
娶到了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真的会令人从身心上得到了大大的幸福感和愉悦感。
这种高兴,一直在陆星沉心中蔓延。
陆星沉的手顺着知知的秀发滑了下去,黑眸里的喜悦之情藏都藏不住,嗓音透着起哄的请求。
江知栀轻仰起头,呼吸乱了,白玉般的耳尖泛起诱人的红,双臂主动地攀上他的肩膀。
“不怕。”陆星沉抱着她的手稍稍用力,两人的心不约而同在狂跳。
“交给我。”
在这一刻,他深深地感受到了不是在做梦,她是真真实实的在他的怀里。
陆星沉伸手拿起床边的枕头垫在媳妇儿的小腰下。
江知栀还想应一句,但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自家的禁欲糙汉给……攻陷了。
……
她双颊绯红,发丝铺散在喜气洋洋的婚床上,那双又漂亮又清澈的眸子盛满了水雾。
陆星沉眉眼漾开浅浅的笑意,炙热的唇胆大妄为的移至她的肩窝,肆意的搅弄风云。
他贴在她的耳畔,嗓音带着些餍足,“媳妇儿,心跳的好快。”
江知栀把自已红透了的小脸都埋在了枕头里。
……
第二天早上,江知栀是注定起不来了。
江知栀醒来后,凶巴巴的瞪了好几眼陆星沉,“都怪你!”
新嫁过来的媳妇一觉睡到大中午,而且楼下安安静静的。
陆星沉端来了午饭,指尖摩挲了下她柔软的脸蛋,语气很是坦然:“是是是,怪我。”
“先吃饱饭,再来训我。”
昨晚是他失控了,引以为傲的理智全部离家出走。
江知栀推开陆星沉,眼神控诉,你是狗吧?
果然男人开窍之后,简直不当人了。
就算她投降也不行,他更兴奋。
昨晚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肯抱着她去清洗。
天都快亮了,她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陆星沉开心爽朗大笑,整个人都身心舒畅:“家里人都去军区了,这会儿没人在。”
“我的脸面啊……。”江知栀掐了一把他的腰。
江知栀洗漱完,全身软绵绵的,在房间吃午饭。
陆星沉把她捞了过来,放在腿上,缓缓说道。
今早传来一个好消息,江向生和林听在京都军区定下来了,分了一套两层楼的房子。
江望、江远山、江远风、江远阳今天一大早就去打扫卫生和置办东西了。
江知栀属实没忍住高兴,“那太好了,我要去看看。”
话音刚落,江知栀睁着漂亮醉人的眸子,推了推男人的胸膛:“你不许说话。”
“你不想!”脚丫子有气无力的蹬他一下。
陆星沉身体跟滚烫的小火炉一样,他应了一声,但是这会儿温柔至极的护着她的小腰。
小心的把人往自已怀里拢了拢。
……。
陆星沉的假期只剩下三天,回门那一天,林听做了好几道拿手好菜。
江向生买了好几斤较为新鲜的水果回来。
毕竟这里是京都,有水果都是优先往这个城市送,所以买到手的还算新鲜。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过饭后,又说起了江知栀的嫁妆和聘礼。
陆星沉说:“我让发小帮忙联系了一个货车司机,到时候大件的东西全部跟货车走。”
“爸和妈都在家属院住着,这边还有陆家呢,不用太担心。”
江望点了点头:“这个行,小件的行李放在吉普车。”
老江家三兄弟也要回去大江村了,陆星沉给三个大舅哥买了卧铺票。
还有两天的假期,兄妹四人加一个妹夫在京都游玩,买了很多礼物回去给大伯和大伯母。
直到分别的那一刻,江知栀鼻尖酸酸的。
江远山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安慰道:“好咧,咱们回去还要上工,中药材那边也得盯着点,等农闲后,我们再来看你。”
江远风音调都带着浓浓的宠溺:“就是,我会盯着大哥和小阳学习的,也不能你不在家,就纵容他们偷懒。”
来了一趟京都后,简直大开眼界,他们要好好成长起来,尽快追上妹妹的脚步。
江远阳眼尾泛红,连带着嗓子都是哑的:“那知知要记得打电话给我们,写信也行。”
“望哥买的那么多邮票,还没用完呢。”
江知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和哥哥们拉钩。
江望和陆星沉开车把“山疯羊”三兄弟送去火车站,男人们站在车站说了一会儿话。
随后,他们转身走上火车。
“呜呜呜……”火车发出尖锐的鸣笛,轰隆隆的缓缓往前行。
相聚的时光是快乐的,离别的时候谁都不舍得。
等到江知栀随军的那一天,两边的父母都来了,两辆吉普车装着沉甸甸的行李。
全是父母的沉甸甸的爱。
……
L省军区家属院。
坐在树底下的军嫂们那颗八卦之心,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轻易熄灭的。
“陆营长真娶媳妇了?”
“他手底下的兵蛋子都过来了,这还有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