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白娅的依靠，他一开始就……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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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白娅看着窗外翻滚的海面，哗啦啦的浪潮，视线朦胧，又定格在玻璃窗上，蜿蜒的雨痕像眼泪一样，七拐八拐，滴答滴答。
傅之行的呼吸沉重，似乎有雨砸在了她的颈窝，她死死抓住床单。
大手盖住他，将她攥紧的手指掰开，变成十指相扣，她的小手被死死压住，男人手背上的青色脉络粗粝锋利，因为用力而凸起，骨节上的血还在渗出。
傅之行小心翼翼吻她，白娅挣扎几息，被他强硬的按住腰肢。
他并不熟练，虽然他教了白娅第二课，但是说实在，并没有白娅想的那么厉害。
白娅趁他放松一口咬住他，傅之行嘶了一声，他整个人从脖间开始泛红，面上明明冷冽又沉肃。
但其实……
反差大，很性感，额头渗出的薄汗愈发暧昧。
但他垂眸看见的是白娅憎恨的眼，他拿过刚才解开的黑色领带，绑住白娅的双腕。
“放开我！”白娅茶色的眼瞳红红的，“傅之行！我不要学！”
傅之行闷不做声，他看得清白娅眼里的憎恶，抗拒，那些话如同剔骨之刑，不停回响，令他浑身发颤。
可是白娅，成年人的世界不轻易许诺，可如果你不停说，一直说，就会当真的。
他再次吻下去，血腥气与疼痛令他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白娅，说喜欢我。”
他一次次的问，一次次的……一次次的得不到回答。
这不该是痛苦的，可是一个抵抗一个拼命进攻。
“白娅，说喜欢我。”
白娅眼泪流出来，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明明她终于做到了。
傅之行这样的人不会低头，他现在一遍一遍哑着嗓音让她说，就是在问。
“白娅，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轰隆一声，雨下的越发大了，傅之行身上的熏香彻底包裹了她。
那像在荒无人烟的潮湿雨林行走许久，终于见到篝火的温暖感，从白娅心底窜出。
可她现在，还不太明白。
——
白娅第二天去不了学院，她躺在床上，浑身都很难受。
身上的睡裙是干净的，什么时候给她换上的，她也不知道。
雨一直没停，她注视着天花板，举起手腕，看着上面的绑痕。
如果不是这些，她还以为这只是一场梦，理智隐忍的傅之行，也有这么一天。
他不停的重复那句话，“白娅，说喜欢我。”到最后白娅挣扎哭出声，还是没有说出这句话。
她看见那双雾一样的黑眸，暗淡下去，一片悲伤，那里面的泪意令她浑身畅快。
让他哭，让他匍匐，这就是她一开始要做的！
可是，白娅捂住心口，为什么她也觉得好疼，好疼呢。
门砰的打开，傅之行穿着西装，站在门口。
他手里拿着药膏，走到白娅床边，看着她白皙，嫩白的小脸，他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屈膝，单膝跪下去。
白娅没有任何动作，她乖巧的让男人抹药，对他勾起笑：“傅之行，你满意吗？”
傅之行的手顿住，他蹙眉，睫毛颤抖几下，隐忍着心口的刺痛，继续擦药。
“先生，您……舒服吗……？”她甜腻的嗓音故意放嗲。
傅之行沉默的整理好她的睡裙，将她抱起来：“早餐好了。”
白娅趴在他怀里，一切好像回到了以前，但两人心里都明白，所有都变了。
现在得不到白娅目光的，是他傅之行，白娅恨他，并且她又将自己关起来了。
守在一个只有她自己，偏执又孤独的小世界里。
傅之行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白娅绝不能离开他，绝对，不能。
这是白娅第一次坐在傅之行身上吃东西，她挣扎着要下去，傅之行抬起她的下颚，将荔枝果汁喂给她。
“我讨厌这个味道！”
他眉眼淡淡，“现在只有这个味道，所有一切。”白娅看着他杯子里的果汁，愣住：“你把我的沐浴露全部丢了吗？”
傅之行看着她淡粉色的唇，将寿司喂到她唇边：“只需要留你喜欢的就够了。”
他将除了荔枝味的全丢了！
白娅完全不知道他会这么强势，不讲道理，傅之行不是一向很有礼貌的吗？
“我说了我讨厌荔枝味！”
她垂眸，看见了脚踝上的足链，白娅脸蛋涨红，要从他身上下去，傅之行单手按住她的腰肢，让她面对面坐好。
白娅的背抵住了桌子，这下她没法下去了，傅之行抬起她的下颚，漆黑的凤眸幽深，“吃早餐。”
傅之行的厨艺很好，她从昨天傍晚饿到现在，她抵抗不住食物的香气。
但白娅绷着小脸，努力抵抗，还是那么幼稚可爱，不吃他做的东西，就是成功讨厌他了吗。
傅之行看着白娅甜美的脸颊，压低声音：“吃饱，才有力气。”
白娅脸色一变，她察觉到了……
第118章 比赛前
“傅之行！”
“你个疯子！”
白娅受不住的，她甜软的嗓音变得沙哑，可傅之行只是再次问。
“白娅，他能教你什么？”
“说你，喜欢我。”
白娅咬住唇，眼泪被他擦去，傅之行的声音轻柔又暗哑，“你不想说，那我说。”
“我喜欢你，白娅。”
外头的雨一直不停，好像回到了伦敦，在伦敦，傅之行给她戴上了足链，带她去了水族馆，还同她睡了一觉。
抱着她，手掌顺着她的背脊轻拍，安抚一样，让她睡的无比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