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燕俐突然变得有些失态,跑过来拉扯着沈茹芸的衣服:“你你为什么要这样的话来挑拨我和皇上的感情,你又不是司马玉瑶,你怎么知道我和她过哪些话,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着用力的推搡着沈茹芸。
沈茹芸反手握住了舒燕俐的手,用力的一翻转,然后用力朝着她的屁股踢了一脚,将她给踢了出去:“舒燕俐,我看错了你,你早就看上了韩靖筠,想法设法的想要抢走他是不是?亏我还将你当做最好的朋友。”
舒燕俐和韩靖筠同时望向了沈茹芸,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茹芸伸手指着韩靖筠:“韩靖筠,你这个骗,大骗,你不是在我成人礼上给我一个惊喜吗?你做了什么,给了我什么惊喜,难道你给我的惊喜就是司马侯府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吗?我那样苦苦的哀求你,求你带我离开,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生活,你竟是那般无情的拒绝了我。”
韩靖筠惊呆了,这是他与司马玉瑶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他以为他这辈再也见不到司马玉瑶,知道他看见了张书琳,可是张书琳的行为习惯和种种总是让他怀疑,他知道张书琳并不是司马玉瑶,可是眼前这个与司马玉瑶长的天差地别之人,居然知道他与玉瑶过往的一切,难道,难道她真的是司马玉瑶吗?
他看着沈茹芸哭得有些撕心裂肺,心痛不已,忙上前将沈茹芸涌入怀里,他的眼泪顺着脸颊噼里啪啦的流了下来,他紧紧的将沈茹芸给抱住了,如同抱住了人间的至宝,生怕自己一松手,这人间至宝就会消失不见。
“你是玉瑶对不对,我知道你是我的玉瑶。”韩靖筠抱着沈茹芸哭着道。
沈茹芸用力的挣脱开了韩靖筠的怀抱,一把将他给推开,哭诉着道:“在我人生最难过,最孤苦无依,最伤心欲绝的时候,你那样狠心的弃我于不顾,我求求哀求着你,可是你呢,你头也不回的走掉了,你知道那段时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玉瑶,是我不好,我当初不该弃你于不顾的,我自失去你之后,便追悔不已,幸好上天垂怜我,你又回来了,你又来到我的身边了,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给我机会弥补你,我们重新再来好不好?”韩靖筠一个大男人在沈茹芸面前低声下气的痛哭这哀求道。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独宠
舒燕俐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沈茹芸,眼前的这个人跟司马玉瑶简直就是两个人,可是为什么会她们是同一个人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司马玉瑶回来了吗,不,不可能,司马玉瑶不能回来,当初自己处心积虑的陷害司马家,舒氏一族联合起来,使司马侯府家破人亡,自己才有机会登上贵妃的宝座,若是她一回来,自己算什么,自己在韩靖筠的眼中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分量,司马玉瑶一回来,她便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她有些惊恐的向后退去。
项雅静跪在地上抬头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她不是沈茹芸吗,她居然是司马玉瑶,是那个皇上终日里心心念念的司马玉瑶,这就是传中的司马玉瑶,令皇上神魂颠倒的那个人,据她不是死了吗,现在为什么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她很是疑惑。但是转念一想,若沈茹芸是司马玉瑶的话,对她来可能是一件好事,因为最起码沈茹芸是向着她的,而且她还可以和那些张扬跋扈的舒贵妃抗衡。
“如何重新再来,泼出去的水还能再收的回来吗?”沈茹芸难过的道。
“可以的,可以的,玉瑶,就像你一样,又回到了我的身边不是吗?”韩靖筠倍感欣慰的道。
不,不,不,不能让司马玉瑶回来,她不能回来,她一回来,便夺走了属于自己的一切,她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韩靖筠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司马玉瑶,你去死吧。”舒燕俐突然从站在一旁的侍卫手中拔过剑,朝着沈茹芸刺了过来。
沈茹芸眼见着那剑直接朝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而来,她完全没有想到,也没有丝毫的准备,想躲开已经是来不及了。
韩靖筠见状,顾不得多想,冲了过去,挡在了沈茹芸的面前,那把剑直指韩靖筠的腹部而来,刺啦一声,鲜血便不停的往外流着。
“啊!”舒燕俐有些惊恐的扔掉了手中的剑,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急的哭了起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裴仪上前将韩靖筠给托住了,急切的喊道:“皇上,你怎么了,皇上?”
“快去请太医啊,快请太医呀。”沈茹芸大声的喊道。
裴仪抱着韩靖筠一路跑的回到了韩靖筠的寝宫,沈茹芸和项雅静也一路跟着过来,御林军将舒燕俐给押起来了。
沈茹芸望着那殷红的血从他腹部流了出来,心里又担心又自责,要不是因为自己,韩靖筠也不会伤成这个样。
“都怪我,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受伤。”沈茹芸除了待在一旁不停的哭泣着,什么事情也做了不了,看着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们几乎全部都来了,他们忙前忙后的,沈茹芸更加的担心起来了。
“没事的,没事的,这件事情不怪你。”项雅静抱着沈茹芸安慰着她。
裴仪站在一旁,双手抱剑与胸前,以审视的目光望着沈茹芸,开口问道:“你真的是司马玉瑶?”
沈茹芸抬头对上了裴仪那审视的目光:“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关心这个问题,你应该关心的难道不是皇上的安危么?”
裴仪朝着门外走去,沈茹芸也跟随着他走到了外面,两人在夜色朦胧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裴仪不动声色的道:“皇上吉人自有天相,况且又有这么多妙手回春的太医们在这里,皇上肯定会没事的,我只是好奇,你你是司马玉瑶你就是司马玉瑶了吗?怎么你一来就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沈茹芸望着裴仪,觉得他的话又好气又好笑,发生这么多事情怪她咯。
“裴仪,和韩靖筠是从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起初从太侍郎做起,我记得有一次太约着我一起逃学,刚好那天先皇去学院视察,结果你害怕先皇处罚你,吓得都尿裤了吧,哈哈哈。”沈茹芸想到以前的种种,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裴仪尴尬的望了一眼四周,还好屋里的那些太医们都在专心的为皇上治伤,没有空暇理会他们,裴仪这才瞪着沈茹芸道:“还不是你怂恿太殿下逃学的,你怎么还有脸出来。”
“是我怂恿的怎么啦,我就是喜欢逃学,我更喜欢去摘别人家树上的桃,你家太还被别人家狗追的跑了好几公里,还连累我跟着一起跑,累死我了。”沈茹芸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觉得温暖又幸福。
裴仪这才放下戒备的对她:“原来你真的是司马玉瑶,你知不知道,我们太当时回来便后悔了,当夜风雨交加,大雨滂溥,他非得出来找你,在与你分开的那个地方,苦苦的淋着雨找了你一夜,第二天一回来便受了风寒,我又被先皇给责骂了一顿。
沈茹芸的笑容突然凝固在了脸上,她想起了那时的情景,心中如同刀剜着心脏一般的难受,我喃喃的道:“他又来找我了吗,找我做什么呢,这世间最悲哀的事情便是没有后悔的药,一旦做出了抉择就永无回头的可能,韩靖筠是这样,项北方是这样,我也是一样的。”
“皇上对你是真心的,他这么些年来从未忘记过你,她娶的后宫之中的每一个女,要不是因为长得与你有几分相似,要不就是因为她们与你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关系,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对你的思念,我这么些年来,陪在他的身边,感受着他的孤独与寂寞,分享着他的思念与牵挂,他从未有一天是真正的安稳的睡着过。”裴仪对着她娓娓道来。
可是这些话在沈茹芸眼里,都是那么的不值一提:“他想过什么样的生活那是他自己选择的,其实他也可以选择放下,没有人会责备他的,司马玉瑶早就已经不在人世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