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娟早已哭得泣不成声,那下人也动了恻隐之心,可是又不能违背主的意思,他有些同情的看着徐娟:“你还是快走吧,这沈府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因为着急,徐娟只能硬闯了,岂料被更多的护院给扔了出来。
沈茹薇站在护院中间,指着徐娟的鼻骂道:“你这个贱婢,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沈府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吗?给我打。”完指使护院们行动。
她一个弱女,岂能受得了这般毒打,不一会就全身伤痕累累了。
但是她仍然不放弃,拖着血肉模糊的身体,朝着沈茹薇爬了过去,伸出了血迹斑斑的手抓住了沈茹薇的衣服:“求你让我去见她最后一面。”
沈茹薇嫌弃的踢开了徐娟的手:“贱骨头,这么不怕打,最好死在这里都没有人会管。”完她毫不留情面的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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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重生
等回到侧厅的时候,大娘二娘和沈茹苡已经走了,这便是任由她自己全权处理这件事了,沈茹薇得意的笑了起来。
“来人,将这贱人的尸体拖出去喂狗。”
她连下葬的机会都不想给沈茹芸,这是想让她成为孤魂野鬼吗。
护院们吃惊的看着沈茹薇,一个个都愣愣的站在那里,都不敢动手。
沈茹薇生气的朝着一个护院一巴掌打了下去:“没有用的东西,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那几个护院赶紧朝着棺柩走了过去。
司马玉瑶只觉得胸口很闷,有什么东西在压迫着自己,自己已经喘不过气来,感到呼吸困难,然后她已经失去了知觉,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好像飘了起来,周围一片黑暗,只有在远处闪着一团很柔和的光,她慢慢的朝着那束白光走去,感觉那束白光里有很大的一股吸引力,她不受控制的被吸了过去,然后脑袋里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自己很难受,迫切的想要醒过来,她不停的挣扎着,意识慢慢的变得清楚起来,突然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下去的时候,她忽然眼睛里闪出一束光,跌进了一个身体里。
司马玉瑶一下坐了起来,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这是哪里?
她伸手触摸着自己的身体,如此的真实的存在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没有死。
那些护院刚走到沈茹芸身边去,准备伸手抬她起来,却被突然坐起来的沈茹芸吓得纷纷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沈茹薇看着沈茹芸突然坐了起来,吓得脸色惨白,连着向后退了好几步,一下栽倒在地,然后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边跑着边喊道:“鬼啊,有鬼啊!”
司马玉瑶从棺柩里爬了出来,环顾了一下四周,这场景分明是一场葬礼呀,这是自己的葬礼吗,可是为什么这些人她都不认识,而且在楚国自己一个亲人也没有,谁会为自己办葬礼?
这时大夫人、二夫人带着沈茹薇和沈茹苡来到偏厅,刚刚听沈茹薇沈茹芸活过来了,她们都不敢相信,连忙跑到偏厅来一探究竟。
大夫人看见沈茹芸的时候,明显有被惊吓到,连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茹芸,你不要吓唬大娘,大娘年纪大,可经不起你这般惊吓。”
茹芸,谁是茹芸,她在和谁在话?司马玉瑶没有做声,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这一群人,为什么她们要喊他茹芸,她明明是司马玉瑶啊!
“沈茹芸,你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你到底是人是鬼?”沈茹薇壮着胆问道。
司马玉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这不是自己的身体,也不是自己的脸颊,眼前的这一群人自己也不认识,她这是怎么了,这群人真的是好奇怪呀!
“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我要回家。”司马玉瑶着,然后陷入了无尽的悲凉之中。
回家,哪里还有家,自己的家在哪里?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亲人都没有,他们司马家族在之间毁于一旦,自己哪里还有家。
司马玉瑶慢慢的蹲了下去,悲伤的哭泣起来了。
大家都觉得很奇怪,面面相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人柳柳走到她的身边,战战兢兢的摸了一下她的身体,有温度,是人不是鬼,可是为什么她的表现这么奇怪,难道是失忆了?
“茹芸,你怎么了?”大夫人试探的问道。
司马玉瑶并没有理会她,自己根本就不是她口中的茹芸,自己是司马玉瑶。
“难道是失忆了?”柳柳有些肯定的问着众人。
其他人都张大了嘴巴,失忆?看这样好像确实是失忆了。
沈万忠和福伯来到了宁夏都城洛阳,马车停在了一个院落前,门口赫然写着沈家庄,但是门前都挂起了白帘和白灯笼,沈万忠心里咯噔一下,来不及多想,赶紧从马车上下来。
一下马车就看见跪在府门口的徐娟,她的声音早已经哭得嘶哑,身边的衣服上都是血迹,额头一下一下的磕在台阶上,血已经把台阶染红了一大片。
“徐娟,你这是做什么?”沈万忠走过去,看到眼前这一幕,心下一惊,心里也有些微微难受。
徐娟见到了沈万忠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她立马抓住了沈万忠的手:“老爷,求你让我进去看她最后一眼吧,好歹那也是我们的女儿啊!”
沈万忠叹了一口气,然后让福伯打开侧门,引她进去。
福伯引路领着徐娟往里走,一进院走过一个长长的走廊,然后呈现眼前的是一座假山和一个人工湖,再往里走,正前方是一个两层的楼,左边是一个水上回廊,回廊的尽头是一排排房,右边错落有致的假山,人工湖和一群楼房,整个沈家庄又大又漂亮,像一个独具一格的村庄一般,难怪叫做沈家庄。
沈万忠他们来到侧厅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他看着侧厅中间的棺柩,和其他的一些装扮,这分明是葬礼呀,可是为什么沈茹芸却活生生的站在他的眼前。
徐娟有些惊喜的跑过去抱住了沈茹芸:“我的孩,你没有死,太好了,你还活着。”她有些声泪俱下的紧紧的抱着沈茹芸,高兴的流下了眼泪。
司马玉瑶没有动,没有反抗,双手垂在身旁任由她抱着,要是自己的娘亲还活着的话,也是经常这样抱着自己,可是……
想到这里,司马玉瑶又开始哭泣起来了。
徐娟觉得可能是因为害怕,或是在沈府受了委屈,她心下一疼,抱得更紧了。
“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沈万忠生气的问道。
大夫人因为有些害怕的发抖起来:“老爷,昨天晚上大夫确实是诊断茹芸她断了气,我也不知道这、这……”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福伯,立马让人把灵堂给我撤了。”沈万忠气得直吹自己的,眼睛瞪得老大了。
“去请大夫过来给茹芸看看,你们几个先回去吧。”沈万忠指着大娘二娘几个人道。
福伯将司马玉瑶带到一个楼前,楼前的门匾写着《镜中水月》四个大字。
这棟楼就是她的闺阁,其实它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之处,只是这镜中水月的名字倒是挺文雅的,沈茹芸来到楼上的一间房内,梅兰竹菊四画的屏风,绕过屏风映入眼帘的是古色古香的的床榻,红木桌,香樟椅,与屏风相对面也有一扇门,门外有个凉亭呈现眼前,一条潺潺的河像是从脚流过一般,水中倒影着对面的树,树上的鸟,在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真是花香鸟语,这么美得景色倒是令“镜中水月”也是美如其名。
司马玉瑶躺在,徐娟坐在她的床边,的幔帐都已经放下垂到地面,沈万忠坐在红木桌旁,品着香茗,等着大夫给她诊断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