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时间没说话的原因,她声音有些沙哑,萩原研二将手中的花递给了自家幼驯染,随后走到桌边倒水:“我叫萩原研二,叫我萩原或者研二都可以,他叫松田阵平,是我的幼驯染。”
他提着水壶的手指了指身旁人后,又道:“那之后过了两周。”
“两周……吗。”小林千岁喃喃道,面前出现一只端着水杯的手,手指修长有力,皮肤白皙,手背上有两道已经结痂了的伤痕。
她并没有接过水杯,反而是在两位警官惊讶的目光中,伸手一把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当两人触碰的一瞬间,预想中各种惨死的画面也没有出现,小林千岁谨慎的等待了片刻,还是一样。
眼前的青年虽然裹着绷带,一副伤痕累累的模样,但在阳光的沐浴下显得精气十足,因为她突如其来地动作,那双紫色的下垂眼里写满了惊疑。
但她并没有解释什么,小林千岁此刻的心跳得很快,她终于确认了,这个青年,这个叫萩原研二的青年!还活着!
没有刺眼的数字,没有死亡画面,温热的体温,是充满了生机、鲜活的生命!
这是第一次,也是第一个有了死亡倒计时却被他救下来的人!
小林千岁激动得想要尖叫,眼眶甚至有些发热,但她还顾及着有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在,抿唇压下想要咧开的嘴角,只是指尖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忍不住轻微颤抖着。
不过,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人能被成功的救下,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还是自己的能力……
她好奇极了,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萩原警官,请问你……”
————
“咳咳!呃……我来的,不是时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小林千岁即将问出口的话,也让她瞬间从惊喜中清醒了过来。
糟糕,差点就要问出一些奇怪的问题了。
金发蓝眼的青年一手搭在门把手上,一手提着食盒,半个身子踏进了门里。看着里面的场景,他有些尴尬的指了指门:“因为门没关,所以我就直接进来了。”
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进来时,忘记把门关上了。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明明是很正常的对话,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松田阵平,想了想指着青年手里的食盒补充道:“小林小姐应该也饿了。”
没想到真的在对方嘴里听到那句话的樱井彦一,嘴角抽了抽,刚把门带上就听到小林千岁略带赞同地说道:“没错,你来的正是时候。”
樱井彦一复杂地看向病床上的少女,对方早就松开萩原研二的手,单手端着水若无其事的喝着。
唉,无知真好。他在心里感叹道。
不明所以地小林千岁投去了一个疑惑地目光,她说的有哪里不对吗?她确实觉得樱井彦一来的刚刚好,否则她问出那些奇怪的问题,会被警官怀疑的吧?之后又得费力解释,还是很麻烦的。
“嘛,千岁姐,你总算是醒了,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吃点东西?”樱井彦一扬了扬手中的食盒询问道。
小林千岁点了点头,萩原研二帮忙将一旁的折叠桌放在病床上架好,樱井彦一则是将带来的粥打开,放在了桌上。
小林千岁看着面前寡淡的粥,心情复杂。突然就不是很想吃了呢。不过她面上不显,依旧神色如常的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边吃,边听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两人说感谢的话,以及那之后发生的事。
“传真?”小林千岁喝粥的动作顿了顿:“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可以,不过原本的那份在警视厅,现在只有拍下来的照片。”萩原研二在手机上翻出照片递给她。
那天的情况着实危险,如果不是小林千岁的突然出现,只怕他已经尸骨无存了,周围的同事们不死也会重伤,但因为少女的壮举,不仅没人死亡,他们的伤也没有太过严重。
虽然他也确实在医院躺了一周,但比起挡在他前面的小林千岁来说,萩原研二还是好很多了。
他醒后得知少女活着,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听说警视厅接到了一封针对他们的传真。
小林千岁放下手中的勺子接过手机,仔细的看了起来。
白色的纸张上写着一段话:愚蠢又狡猾的警察们,为侥幸存活而窃喜吧,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为庆祝我们的战友重生,就用侦探的哀嚎开路,以你们的鲜血作为燃料吧。
“所以说,这是那个炸弹犯的挑衅?”
用侦探的哀嚎开路?这是因为她救了警察怀恨在心了?小林千岁将手机递回去,哼笑一声:“真是个嚣张的犯人。”
萩原研二接过手机点点头:“接到这封传真已经过去一周了,而这一周内犯人迟迟没有动作,恐怕是在等小林小姐醒来。”
他也是在知道这封传真后,才从搜查一课的同事们口中得知小林千岁是一位侦探,并兼任了警局的顾问。
用侦探的哀嚎开路,那个该死的犯人因为没有炸死警察,就将破坏了他“好事”的小林千岁当做了首要目标。
当然,警方在收到传真的第一时间就派了人来保护她,不过很可惜并没有发现犯人的任何踪迹。
所以他们推测,对方应该是想等小林千岁醒来。
萩原研二看着一脸平静的喝着粥,完全都没被影响到的人,笑眯眯的眨了眨眼:“所以,之后的一段时间就由我来担任小林小姐的‘保镖’了,直到抓住犯人为止。”
“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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