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中紧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剑尖轻轻划过地面,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三大巫师初时还试图保持镇定,但面对凤凌霄那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眼神,他们的内心开始动摇。
第一位巫师,名叫阿萨,他颤声回答道:“我们……我们不会告诉你的,这是我们南诏的秘法,岂会轻易泄露?”
凤凌霄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仿佛要将阿萨的灵魂冻结。
“秘法?在我看来,不过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罢了。你若不说,我便废你手筋脚筋,让你成为废人一个。”
阿萨闻言,脸色骤变,但他仍试图保持强硬。
“你……你敢!我们是南诏的巫师,你若敢动我们,南诏不会放过你的!”
凤凌霄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举起手中的长剑,剑尖对准了阿萨的右手。
阿萨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试图挣扎,但铁链却将他牢牢束缚。
下一秒,凤凌霄的剑光一闪,阿萨的右手筋应声而断,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啊——”阿萨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脸上布满了痛苦与恐惧。其余两名巫师见状,脸色更加苍白,他们开始意识到,凤凌霄并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招惹的对手。
然而,凤凌霄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继续用长剑划断了阿萨的左手筋和双脚筋。
阿萨的痛苦惨叫在地牢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他的生命之火在逐渐熄灭,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当阿萨终于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时,其余两名巫师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
他们开始颤抖着吐露真相:“快……快住手!我们说……我们说!”
“需以种蛊之人的至爱之人的心头血三滴,喂入嘴中,便能解此蛊毒。”其中一名巫师颤抖着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凤凌霄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她缓缓收起长剑,看着地上的三名巫师,语气冰冷而决绝:“记住,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若再有半句虚言,我必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凤凌霄转身离开地牢,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墨宸的至爱不就是自已吗?得尽快取出点儿心头血,解开云墨宸身上的蛊毒。
而地牢中,只留下三名巫师惊恐的喘息声,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令人不寒而栗。
清晨的阳光,轻轻洒在云墨宸静谧的房间内,凤凌霄的脚步声在这份宁静中显得格外急切。
让照料云墨宸的御医们出去门口守着之后。
她缓缓走到床边,凝视着那张熟悉而苍白的脸庞。
“墨宸,你一定会醒来的。”凤凌霄低声自语,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凤凌霄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仿佛在做最后的准备。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已是一片决绝。
她毫不犹豫地举起匕首,对准自已的胸口,用力刺出一道深且小的伤口。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衣襟,但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她小心翼翼地用一只瓷瓶接住心头血,每一滴都如同珍贵的宝石,闪烁着生命的光芒,为了以防万一凤凌霄直接多取了几滴。
随后,她迅速从怀中取出金疮药和绷带,为自已包扎伤口。虽然疼痛难忍,但她的动作却异常熟练,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伤痛。
包扎完毕后,凤凌霄轻轻地将三滴心头血喂入云墨宸的口中。随着三滴心头血缓缓流入云墨宸的体内,他的脸色开始逐渐变得红润。
一刻钟过后,云墨宸沉睡了十八个日夜的双眼,终于缓缓睁开。
“墨宸,你醒了!”凤凌霄的声音中带着激动和喜悦,刚才因取血而苍白的脸都变得红润了些。
她紧紧握住云墨宸的手,仿佛害怕他再次沉睡过去。
“凌霄……”云墨宸的声音微弱而沙哑,他的眼中有着刚醒来的迷茫与对凤凌霄出现在此的深深不解和不真实感。他试图坐起身来,但身体却仍显虚弱。
“凌霄,我……我不是在南城吗?你怎么会在这里?”云墨宸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
“你,你怎会受伤了?咳咳咳,噗!”云墨宸看见身上带着血迹面色苍白的凤凌霄,情急之下吐出一口黑血。
黑血落在地上,有虫在其中爬行,被眼疾手快的凤凌霄直接用匕首刺穿。怕有万一直接用点燃火把它毁尸灭迹。
“原来如此!”凤凌霄感叹于南诏国这缘命蛊的精巧。
与此同时,南诏圣女沈昭在南城地牢中也吐了一口血,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已用十几年的时间精心喂养的缘命蛊竟被解了。
沈昭心中暗恨不已。
凤凌霄看着云墨宸着急和震惊的样子,连忙把这件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得知真相的云墨宸心痛万分,恨自已没用,竟需要用凌霄的心头血来解,那得多痛啊!
心中暗自立誓:“定要南诏国灭,让这世上再无此邪术。那逐鹿城城主狼狈为奸,一定得杀他报仇雪恨。”
云墨宸想着想着又把自已气晕了过去。
凤凌霄赶紧让门外的御医进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凤将军,放心吧,云少将军只是急火攻心晕过去了。老夫这就让他醒过来!”老御医说完便在云墨宸的人中施针。
云将军和云墨言听闻云墨宸醒来之后连忙过来看望,谁知道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御医在施针。
第70章 养伤
“凌霄怎么样?墨宸醒来了吗?”
“云叔,刚醒了,有气晕了!”凤凌霄双手摊开,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