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裙好厚。”
他没来由的一句话。
沈挽溪忽然感觉到一阵风般的凉意，裙子被掀了上去，她惊呼出声。
程灼扬一脚踢上了卫生间的门。
“吧嗒。”一声，门关上了。
“柒柒，可以叫出声来。”他说。
下一刻。
“啪！”的一声，掌落下。
沈挽溪惊喘。
熟悉场景，仿佛有什么错过的记忆交叠了。
沈挽溪愣住了。
程灼扬舒意的叹息。
在沈挽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一掌落下。她咬唇闷哼，口中溢出的音调，快让程灼扬发狂。很快又是一掌，伴随着她的娇喘。掌下的手感让他着迷。
程灼扬没敢多下手，怕吓到她。
掌停下来的时候，小姑娘仍旧趴在洗漱台上，惊喘未定。
程灼扬把人扶起来，转了过来面向他。她看到小姑娘眼尾红了，表情委屈到不行。
程灼扬勾起她的下巴，想去亲她的唇。
沈挽溪撇开了头，没让他亲。
程灼扬的心凉了半截，有些后悔，有些急切：“柒柒......”
沈挽溪要推他，下身疼着没站稳，一个踉跄。
程灼扬扶着她把人抱进怀里。
“疼......”一声委屈的音调。
程灼扬轻哄怀里的小姑娘：“我揉一揉好不好，揉一揉就不疼了。”
怀里的小姑娘没说话，程灼扬伸了一只手去帮她缓缓的揉着。
“之前，是不是......也有过？是在酒店过夜那次吗？”她闷闷的问他。
“嗯。”程灼扬承认。
“下次不准在我意识不清醒的时候！”沈挽溪愠怒。
“好。”程灼扬答应的没有犹豫，过会儿又道，“以后只在你清醒的时候。”
沈挽溪偏头靠在他的怀里，抬眼看到了淋浴间里挂着两件她的贴身衣物，她没放过在这啊。而且还是衣架挂起来的，洗了的？
程灼扬感受到怀着人的异动，低头看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被宝宝发现了啊～”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我洗的。”
他为什么要洗她的衣物？
“是我弄脏的。”
怎么会弄脏？
程灼扬忽然抱紧她，与她严丝合缝的贴紧。
“还要继续解释吗？宝宝？”
他是用她的贴身衣物，那个吗......沈挽溪好像明白了些，脸腾的通红。猛然摇头，把脸埋到了他怀中。
怎么明明做坏事情的是他，他却一脸坦然，可她快要羞死了。
“柒柒你知道我这些天怎么过的吗？”
“不知道，不想知道，你不要说，我不想听。”沈挽溪埋在他怀里，脸红的发烫。
“那柒柒有想我吗？”程灼扬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往前钻。
沈挽溪的手紧紧攥着程灼扬的衣服，心跳如雷。
“说话，柒柒。”
“想......想了。”沈挽溪语不成调。
“哪里想？”程灼扬慢条斯理的追问，手指轻刮了一下。
沈挽溪快要站不住了。
“还是哪里都想了？不然怎么会......”
沈挽溪伸手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说出口的话。
程灼扬没再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神中充满狡黠。
他的手，轻车熟路的挑开，钻了进去。
沈挽溪人颤了一下，捂着他嘴的手也落了下来。
“宝宝，好润啊......”程灼扬意乱情迷，口无遮拦。
沈挽溪想要再次去捂住他的嘴，以防他再讲出些不能入耳的话。
程灼扬没给她这个机会，低头吻住了她。沈挽溪被禁锢在他怀中索取，无处可逃，上下失守。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颤。
“柒柒，帮我......”他在她耳边喘息。
熟悉的话语，沈挽溪一下子就明白了，手都开始发麻。
程灼扬知道她怕羞，说不出答应的话，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程灼扬握住了她的手，拉起来，放到唇边吻了吻：“我们柒柒的手怎么这么小啊？”
沈挽溪脸红的快冒烟了，咬着唇，手往下探。憋红了脸，偏着头，一眼都不敢看。
这个样子，程灼扬爱疯了。
程灼扬闭眼喘息。
他的宝宝，好乖。
小姑娘没有章法，很快手发酸，抬眼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手酸了......”
程灼扬低头看着她，小姑娘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程灼扬一只手在她脸上抚摸，眼眸晦暗，拇指慢慢刮着她的下唇，对她下了一剂猛药：“那，换个地方，用嘴？”
程灼扬如愿的看到小姑娘瞪大了眼，眼底闪现害怕的神色。他自然知道她不会肯，他也不舍得，只是说出来吓吓她：“要换吗？”
“不！......不要。”沈挽溪吓得胆战心惊。
“那还不继续？”程灼扬偏头扬眉。
沈挽溪的手重新动作。
程灼扬的手下移到她的脖颈，把人掐过来吻住。吞下小姑娘的呜呜声。
“宝宝，敷衍我呢？”他微哑的嗓音性感的不像话。
“不是......没有......”是真的手酸没力气了，沈挽溪连声音都抖了。
安静的卫生间里，封闭、静谧。只有些轻微不堪入耳的声音。
忽然，“啪！”的一声。
沈挽溪惊喘出声。
程灼扬低低开口发令：“柒柒，继续。”
沈挽溪快哭了。
最后结束的时候，沈挽溪的校服衬衫上全是，甚至一滴滴的滴到了裙子上。沈挽溪愣在那，不知所措。程灼扬伸手帮她松开扣子，把校服扔进了垃圾桶：“赔你套新的。”他又带着她去洗手，一套动作十分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