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路飞一个人承担痛苦。
他得多么痛啊!
最爱的两个人都离开了。
香克斯反而没有说话,他目光深沉的看着路飞,只有从痛苦中走出来,才能成为更强者,路飞,这种事只能靠自己了!
【这是一处风景如画的地方,一条清澈啊江水缓缓流动着,看不见源头也看不见尽头,江河两岸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有些是码头有人居住。
居民乘坐小舟撒网捕鱼,捕抓上来的却是一个人。
是个看起来16-7岁的少年。
穿着红色小马甲,蓝色过膝的裤子,背后还有一顶草帽。
看他还有气,居民把他带回了家。
听说村里有人在江里捞上了人,很多人都好奇来看。
捞人的是呼兰大叔,他已经50多岁了,无儿无女,老伴前几年走了,儿子年轻时出海被大海卷走了没有回来。
呼兰叔也没再出海过,他都是在江里打鱼。
听说那个少年醒了,只不过说着一口叽里呱啦的语言,他们听不懂。
好在那个少年还算听话,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还给呼兰大叔帮忙,就是吃的多了点。
“嘟——嘟——”
呼兰大叔的院子里传来劈柴的声音,那罗和女萝在篱笆墙外偷看着。
那个捡来的少年正在劈柴,他举起斧头一砸下去,木头哗啦一下就成了两半,非常利落,速度也很快,比很多人要强。
他穿着她们的民族服饰,深蓝色的短背心,才到腰上的衣摆缀着金色的小片,一动就会叮当响。
露出的小蛮腰和女孩子差不多细,不过上面居然有一块一块的肌肉片。
“那罗!”
在她们还小心偷窥时那个人丢掉了斧头从里面跳了出来,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弹跳力,居然跳得比一米多的篱笆还高。
“我终于找到你了!哈哈哈哈!”
他拥抱住了那罗,笑得非常开心,却把那罗和同伴吓了一跳。
“啊!放开我!你是谁?”
“我是路飞啊!路飞!”
那罗只听懂了路飞这个音节,大概是他的名字。
】
“这是哪啊,怎么又出现草帽小子了?不是说那罗死了吗?”
“难道是回忆?”
“这些服装你们见过吗?”
“话说草帽小子的腰那么细的吗?”
“看,路飞,那罗又出现了!”
乌索普指着屏幕道,为了不让路飞陷入自我怀疑中,他只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罗宾:“那是那罗的故乡吧?”
娜美:“在之前那罗的梦里也出现过。”
“之前的小那罗酱过来的时候穿的衣服和上面的差不多是一种类型。啊~穿民族服装的那罗酱也有另一种风味呢!”
“所以,这次还是那罗的梦吗?”
“人死了还会做梦吗?”
“那罗酱才不会死,绿藻头不会说话就不用说!”
“据说人死的时候,其实是器官一个一个的死亡,直到最后的器官死亡人才会彻底死亡。对尸体说话其实仍然有器官能听到的。”
“这也太渗人了吧……”
【在这个地方,能听懂路飞的话只有那罗,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路飞却能听懂他们的话,却不会说。
他遇见那罗后就一直黏在她身边,像是她的小尾巴。
呼兰大叔好像把他当做后辈养了,虽然经常被路飞气得拿扫把打他,可是他却拎着酒肉来找那罗的爸爸喝酒请那罗带一下这个不会说汉语的路飞,不让他在这里太孤独。
也会把他送去家族的小学堂学习,路飞作为一个大孩子坐在一堆小萝卜头里牙牙学语异常的搞笑。
他不服,要去大班找那罗。
那罗在大祭司那里学习巫术,汉人把这个称为巫术。
然而这个术的内容只是学习认识草药和毒虫的作用和利用。
路飞在窗口外做鬼脸,惹得学堂里的女孩子们呵呵笑,教学的大祭司气得拿教鞭出去打人。
不一会儿他就被大祭司拎着耳朵鼻青脸肿的进来,他看着大家呆呆的道了歉。
“嘶,斯密码先。”
然后,被当做实验体用来示范教学。
今天大祭司留给那罗的作业是她自己去山里找到治疗路飞香肠嘴的药并制作成功,治疗成功。
那罗背着一个竹背篓进山,后面亦步亦趋跟着一个嘴巴肿成香肠的少年,他眼角还挂着泪水,哼哼唧唧的说嘴巴很痛。
“那罗……我嘴巴好痛啊……”
“我这不是去找草药了吗?”
“可是好麻啊……”
“谁让你去惹大祭司的?”
“嘤……”
“我想想用什么可以解你嘴上的毒……大祭司有教过的……常思菜……地葵……猪耳草?不对不对……”
那罗想了很多草药的名字最后都否定了,“看来我对这药草之术并不合适……我想起来了,是这个,叫五叶连的草!就是它了!”
那罗摘下五叶连草的最嫩的枝叶让路飞嚼碎。
“那罗这个苦苦的,不好吃。”
“不是让你吃的!是让你敷在嘴巴上的!”
“哦。”
路飞的嘴巴上敷了一圈绿色的渣子,有点像胡渣,惹得那罗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路飞你这样好搞笑啊哈哈!”
这座山一面长满杂草,一面有高大的树木地上都是泥沙小石头。无论一面都是倾斜的斜坡,非常的滑。
爬山得双手双脚都用上,来了都来了,那□□脆捡起地上的枯针叶回去烧。
“你要不捡一些枯树枝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