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000被说服了，它无话可说。
殷敛恒已经走到沈言宁的面前了，他的手指捻了捻沈言宁的里衣。
布料不太好，感觉很糙。
穿上肯定不舒服。
他试着帮沈言宁解开里衣的系带，感觉有点麻烦，索性直接上手扯了。
沈言宁悄悄看殷敛恒的表情，男人脸上一片沉静，让人看不出对方的心思。
这也正常，帝王心海底针，本就难测。
要是帝王那么容易被看透心思，恐怕也难以坐稳皇位。
里衣被扯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殷敛恒的呼吸微重。
温热的呼吸，洒落在沈言宁的肌肤，直将他的肌肤刺激出了一片胭脂红。
殷敛恒一手抚在沈言宁的肌肤，另外一只手又捻了捻里衣碎布。
肌肤滑软手感好，碎布则是糙到不行。
很漂亮的肌肤，这破布根本配不上。
不过，想来也是，一个小太监，能有什么好衣服穿？
可殷敛恒是天下之主，让小太监穿上好衣服，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皇上？”沈言宁见殷敛恒拧着眉头，一脸不高兴，一时没能和殷敛恒的脑回路对接。
他衣服被扯坏了，还没不高兴呢，也不知道这皇上不高兴个什么劲儿。
“去那边趴着。”
书房有个小憩的软塌，殷敛恒的手指着软塌道。
“奴才不敢……”
“不照办，朕就砍了你脑袋。”
沈言宁没客气，嗖嗖嗖跑过去，趴在软塌上。
皇帝用的东西，那肯定不差。
被子那叫一个软和，躺在上面很舒坦。
“还说不敢。”殷敛恒也没想到沈言宁速度那么快，越发显得刚刚那个不敢很虚伪，很假。
沈言宁安静的不说话，悄悄看殷敛恒在做什么。
殷敛恒准备了一支笔，而后就走向沈言宁。
大片的白皙的后背，堪比上好的画纸。
殷敛恒落了笔，红色的线条皎白如月的肌肤上，显得越发红了。
柔软的毛笔落下，沈言宁感觉痒痒的，忍不住想动。
殷敛恒按住他的肩膀：“不许动。”
“皇上，这不是奴才能控制的……”
“无法控制？你要朕将你绑起来吗？”殷敛恒不可避免想到，若是用红色的软绸，将小太监的手脚绑起来。
那画面似乎……也挺美？
沈言宁忍耐道：“奴才尽量不动……”
殷敛恒若是想快些画，速度是很快的，但他偏偏就喜欢看小太监轻颤的模样。
“让我看看他在做什么。”沈言宁对系统说。
很快殷敛恒在他后背作画的画面，在他脑海中出现。
雍容华贵的牡丹，在他后背绽放。
“统！你看他！他竟然……”
沈言宁借用系统的视角，能看到后背的画，自然也能看到皇上的大兄弟挺活跃。
偏偏皇上呼吸都没乱一下，一心在作画。
【哦】冷漠系统在线回应。
画作完成，殷敛恒的手摸了摸最先落笔的地方，墨迹已干。
最后落笔的地方，还未干透，他俯下身轻轻吹了吹。
“痒……”沈言宁低喃，不自觉带了点撒娇的味道。
因为这一句，殷敛恒垂眸看了眼。
不受控制，就这么精神地举起来。
他有点烦躁，一巴掌拍在了沈言宁的臀部。
看着瘦，就这处的肉多，躺在榻上，那弧线更是明晰。
“嗯？”沈言宁猝不及防被打了，脱口而出。
殷敛恒忍住了再上手的冲动：“不许出声，继续给朕趴着！”
沈言宁看着殷敛恒又回去批阅奏折了。
虽然大家都说殷敛恒是暴君，但殷敛恒在国家大事上从未掉过链子，光看殷敛恒这种时候还能忍着批阅奏折就知道了。
他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没办法，太困，这床也太软了。
太监睡的地方，没法儿比。
殷敛恒批完了今日份的奏折，心里带着说不清的意味，走向了沈言宁。
牡丹花还在白色的后背开着，美艳不可方物。
殷敛恒在软塌旁坐下，故作阴恻恻道：“你这后背挺适合做人皮画纸。”
无人回应。
殷敛恒把沈言宁一翻，发现小太监睡得很香，闭着眼，睫毛都不带颤一下。
他很想把小太监打醒。
就打屁股。
沈言宁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睡着了，也能往殷敛恒怀里靠。
不但靠了，还在殷敛恒的怀里蹭了蹭。
一副乖巧又信任殷敛恒的样子。
帝王刚刚升腾起来的那点不爽快，就因为这太过自然的动作，渐渐消失。
“罢了，朕便饶了你这一回。”
殷敛恒用被子将沈言宁一裹，打算直接将人抱回自己的寝宫。
赵福全看到这一幕，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皇上竟然抱着那个小太监！
但作为跟了皇上多年的心腹，赵福全很快处理好心情。
“帮他做几身布料好的衣裳，尤其是里面的。”殷敛恒嫌弃道，“之前那布料，都能把人的肌肤磨坏。”
赵福全瞧着沈言宁那张小脸，这肌肤倒是比后宫妃子还要更好。
也就这种细皮嫩肉的肌肤，才会担心布料粗糙吧。
他喜滋滋地吩咐下去，叫人准备新衣裳，叫人准备好皇上接下来需要的东西。
旁人以为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必然不知宠幸了多少美人。
可赵福全知道，皇上就没宠幸过后宫任何人。
虽说沈言宁是个男人吧，不能有孩子，但难得见到皇上愿意靠近一个人，赵福全觉得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