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膝盖紧密相贴的双腿,也因为这个有些羞人的姿势,而同它分了开。
虞姜心里慌得很,并未意识到自己的“罪行”,在这一刻彻底暴露于对方眼底。
按着她肩膀的手,松了,转而往上,捂住她本就闭着的眼。
虞姜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骤停了,她不敢挣扎,只能可怜兮兮地问:“你、你现在要开始了吗?”
正用右手轻轻撩开她格子裙的褚倾子,不明意味地嗯了一声。
虞姜彻底心死,就像被人打进特殊的药水,全身都开始变得僵硬。
褚倾子的巴掌或拳头,迟迟没有落下。
不知道她是不是打算放过自己的虞姜,突然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
因为暂时被剥夺了视觉,导致她此时的听觉,异常灵敏。
她判断出那是一种用舌头吮吸某种潮湿的物品的声音。
而发出声音的,正是捂着她眼睛的褚倾子。
虞姜的耳根莫名有些痒,她在吃什么啊?
怎么吃得……这么涩情的感觉啊……
虞姜没忍住,问了出来:“倾子,你在吃东西吗?”
褚倾子的情绪明显平复一些。
她的声音开始有了柔意:“宝宝,我在喝水。”
喝水?
以前,她喝水也都喝得这么……吗?
虞姜找不出答案,因为她以前根本没有刻意观察过褚倾子喝水的样子。
比起这个,她还有个更不解的问题。
“这是很贵的水吗?你还要背着我偷偷喝?”
“宝宝,这只是很普通的矿泉水。”
褚倾子明显是尝够了,说完,虞姜听见她抽了张纸,开始单手擦拭着什么。
“宝宝,不敢给你看,是因为我刚才喝水的样子不好看,我怕宝宝不喜欢。”
虞姜??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你?
刚这么想,褚倾子就把手放开了。
虞姜重获光明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她究竟喝的是什么水。
褚倾子知道她有疑惑,把那瓶不知何时被拿到后车座的农X山泉在她面前晃了下。
她脸上写着满足:“谢谢宝宝,我喝完了,很甜,我很喜欢。”
虞姜觉得她这会儿好像真的有什么病:“你谢我干嘛,水不是你自己买的吗?”
吐槽完,虞姜猛然想起还没解决的事。
褚倾子看样子好像是真不打算揍她了,那她该怎么做?
亲手替她把膝盖上的东西擦干净吗?
一想到那东西,虞姜下意识看了眼它的位置。
嗯?
她的裙子什么时候被折起来了?
顺着看下去的角度,格子裙里头的风光,可谓一览无余。
虞姜表情一滞,抬眼一看,果真看到褚倾子跟着落下来的视线。
意识到她绝对也把一切看干净的虞姜,恼羞成怒地用力捂住褚倾子的眼。
“你看什么!!!”
褚倾子不挣不扎,态度温顺得很。
“抱歉宝宝,我看宝宝往下看,不自觉就跟着看过——”
虞姜凶残地打算她:“你什么也没看见!”
褚倾子从善如流地接话:“嗯,我还没看清呢,就发现宝宝来看我了,宝宝,我什么也没看见。”
虞姜知道她说的是善意的谎言,微微怒了一下,又泄了气。
她把手松开,不自在地问:“你、你刚才捂我眼睛,只、只是为了背着我偷偷喝水吗?”
“宝宝是觉得我还应该做什么吗?”
虞姜既然决定告诉她,心里那关也差不多过了一大半。
可她面前还没法真正淡定地道出彼此都心知肚明的真相,只是委婉地说:“我、我把你裤子弄脏了,你、你不生气吗?”
褚倾子倒是冷静,她甚至举一反三:“所以宝宝刚才哭得那么委屈,是担心我会因为这种事发火吗?”
“不然呢,又、又不是别的,是、是、是……”
虞姜是了半天不出来。
褚倾子知道她是害羞,善解人意地没有戳破。
“宝宝,这只不过是最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裤子湿了就再换一条,处理办法这么简单,我又何必因为这种小事生气呢。”
她揉了下虞姜的脑袋,温柔说:“我说过的,这辈子都不会生宝宝的气,宝宝难道忘了吗?”
虞姜红着耳朵:“你不生气就算了,我还以为你刚才是气得想揍我。”
褚倾子失笑:“宝宝,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暴力的人吗?”
她又想起不久前的那段经历,几乎是肯定地问:“宝宝那次在沙发上哭,也是因为这样吧?所以那天,到底是什么打湿的我呢?”
虞姜被她问得连脸都开始红了,羞恼地斥她:“我不知道,你别问了!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
“好,都听宝宝的,过去的就不提了,既然我已经知道原因了,宝宝也知道我不会怪宝宝,那下回若是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宝宝可以不哭了吗?”
虞姜觉得她俩深入讨论这个问题好怪。
然后就把这句心里话说了出来。
褚倾子的看法和她不同,她有理有据地表示。
“宝宝,好朋友之间,不是什么都会聊的吗?就像很多女孩子,还会互相安利自己用过的觉得很合适的小玩具一样,这些都是很大众化的话题。”
虞姜懵了:“小玩具是什么?”
迟净和她说过千奇百怪的课外知识,倒是从没和她说过这个。
褚倾子顿了下:“宝宝知道绿帽癖、恋足癖这些,却不知道更贴近女性生活的娱乐用品吗?”
虞姜被她问得有些不好意思,索性坦白。